“咳——那個——不好意思啊,不習慣被人摟摟抱抱的,一下子反應過度了。”
江初暖尷尬的假笑了兩聲,“那什么,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吧,我不管你。”
說完她轉身就匆匆跑回屋了。
甜甜和景恒在屋里洗浴,中間拉了張簾子將兄妹倆隔開,綠茗正在給甜甜洗頭發,看到江初暖神色有異的跑回來,有些好奇。
“夫人,你怎么了?臉色這般紅。”
“那個啥,沒什么。你別管我。”
江初暖背過身去,用手當扇子直往臉上呼風。
臉頰上滾燙的厲害。
她在現代雖然長年混在男人堆里,可還從來沒有跟男人這般親熱過呢,所以蕭衍的突然擁抱才會讓她這樣反應大。
現在冷靜下來江初暖了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是不是太過火了?
目前為止從蕭衍的種種表現來看,雖然他有時候還是沒有辦法跳脫出古人的思維與眼界的局限性,但應該還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而且他是她這一世的丈夫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這也意味著他們遲早有一天還是會有肌膚之親的。
想到要和蕭衍肌膚之親的那一天,江初暖就覺得有點口干舌燥。
這樣想著,臉色更紅了。
綠茗已經幫甜甜和景恒穿戴完畢了,瞧著她一個人捂著臉出神,忍不住湊過來打趣的笑道,“夫人是跟蕭爺親熱了吧?”
“去,死丫頭,小心哪天我找個人家把你給嫁了。”江初暖笑罵道。
綠茗輕哼,“夫人,你忘了,你把賣身契還給我了,現在我是自由人,你管不了我的親事。”
江初暖翻了個白眼,“好啊,怪不得都敢打趣我了。”
綠茗哈哈笑著把浴桶里的水拎出去。
院里。
江初暖突然跑開的舉動讓蕭衍有點懵逼,但很快就意識過來,她是在害羞了。
唇邊微微上揚,蕭衍吹了聲口哨。
下一瞬,追命與無情雙雙飄然而至。
“蕭爺。”
蕭衍把手中的信遞與他倆人。
看完信后追命與無情雙雙臉色大變。
“馬副將死了?”
“下午收到的飛鴿傳書,眼下趙榮他們情況未明,自從崔明浩接手主帥位置后,長林軍接連打了幾場敗仗,我擔心這是有人與胡人勾結,借胡人的手對長林軍進行大清洗。”
蕭衍把方才與江初暖分析的原因再與他倆人分析了一遍,最后目光堅定的看著兩人。
“我想派你們前去一趟西北邊境。”
蕭衍的話并沒有說得很明白,但是追命和無情都知道此去危險之大。
想到那些曾經并肩作戰過的兄弟們,追命和無情雙雙抱拳行禮。
“蕭爺放心,我二人即刻起程!”
蕭衍點頭。
“若救得了他們于水火,去留可隨他們各自心意,但切記要告誡他們,一定要隱姓埋名做個平頭百姓。”
“是。”
追命和無情領命,轉身回房間去收拾行李。
臨走前蕭衍再次吩咐,“你們此去恐有諸多花費,可先去涼州商行取兩萬兩銀票再轉去邊境,切記小心。”
如果西北的事態真像信上所說,眾多兄弟已經被逼到無路可走,那說明情況已經十萬火急,追命和無情此去必定萬分兇險。
以前蕭衍駐守邊關的時候,朝廷的糧晌并不是每次都能送得及時,為了解決眾多將士的生計,蕭衍在相對繁榮的涼州城開起了商行,生意還不錯。
追究和無情此去必定需要花費大量銀子,帶些銀票在身上辦事方便些。
“蕭爺放心,我們會見機行事的。”
追命和無情再次抱拳,從馬廄里牽出兩匹千里馬,翻身躍上馬背,隨即消失在夜色中。
看著他二人消失在夜色中,蕭衍心頭的憂慮這才消散些,從鴿籠中放出鴿子,在衣袍上撕下一塊布,咬破手指回書。
“已悉,追命無情已上路,爾等務必耐心等待。”
將布條牢牢綁于鴿子腳上,隨后放飛了鴿子。
江初暖在屋里站在窗口前看著這一切,抿緊了唇。
次日。
知道今天要種土豆,蕭清荷,蕭海棠蕭晶和阮二嬸母女四人早早就來了,董氏和蕭采月,以及兒媳婦馬氏稍遲些,曾阿福他娘也不甘示弱。
綠茗和朱新遠老娘還是像昨天那樣,早早就起來熬好一大桶薏苡仁水,所有要去山腳干活的人都要先喝一碗才能去。
到了地頭上江初暖先給所有人都示范了一遍怎么種,確保大家都學會了才開始正式動工。
所有人都各司其職,有負責挖坑種土豆的,有負責澆水的,也有負責埋土的,地頭上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莊子上的本地人都紛紛過來圍觀,對江初暖要種的土豆表示很好奇。
“小娘子,這片地瘦得很,不管種什么都收成不大,又是這個時節更種不出來糧食,你這樣大肆請人工,可能要白花錢哩!”
有兩個莊上的婆子好心的勸說。
她們祖輩都在這莊子上生活耕種,對山腳的這片地心情最是矛盾,地太瘦了,種什么都長不好,往往力氣花了,卻什么收獲也沒有,可憋屈了。
江初暖對此卻只是微笑。
“放心吧,我肯定能種得出來。”
這世上只有懶人,怎么可能會有瘦地?
只要夠勤快,她就不信種不出土豆來。
見江初暖這般自信滿滿的樣子,那兩個婆子只是笑笑,沒有再說話。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上垅地里蕭成正在對崔玉荷破口大罵。
“還不趕緊干活愣著做什么?看看別人再看看你,懶婆娘!”
蕭成拔著地頭里的雜草,越干越覺得種地毫無出息,想到自己從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淪落到這個地步,又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岳父害的,蕭成對崔玉荷的厭惡又再多了兩分。
崔玉荷被蕭成吼出了脾氣,一把扔了手上的雜草,叉著腰對蕭成怒目圓瞪。
“姓蕭的!你罵誰懶呢?窩囊廢!什么本事都沒有,也好意思來挑我的刺?”
蕭成被崔玉荷一句窩囊廢給激得跳起來,伸手就要打崔玉荷耳光,卻沒想到自己腳下絆了一腳,整個人摔了個狗吃屎。
“呵呵!我當初真是眼瞎了嫁給你這種玩意!”
崔玉荷冷笑,“蕭成,我警告你,我爹說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派人來把我接回京城去,你敢動我試試看?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陣風吹來,正好把崔玉荷的話一字不漏的吹進江初暖的耳朵里,讓她瞬間瞇起了眼眸。
所以,那個在暗中用鴿子聯系京城出賣他們的人,是崔玉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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