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十九年三月下旬,度過無生教暗子羅岐、三山門白云天襲殺危機,獲得:五禽形意拳之虎形。】
戰斗結束,不出顧懸意外逢兇化吉獎勵降臨,代表確實危機結束。
……
“呼。”
龍虎堂龍堂,曾義山的心神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壓抑,輕出一口氣后神色陰晴不定,難道出了什么問題?
想到派出大弟子羅岐去斬殺顧懸,貌似最近只有這件事比較冒險。
如果萬一是誘餌圈套的話?
“噠噠噠。”
驟然有腳步聲臨近。
只是落在曾義山的耳朵里卻宛如驚雷,這腳步聲鏗鏘有力,沉重。
“吱。”
龍堂正廳大門自動打開,旋即就是兩道身影邁步走進;定眼一看,不是袁伯鷹還有薛河,又能是誰呢?
顧懸、譚鴻,包括被俘虜的羅岐、三山門二堂主白云天,未同來。
不需要,沒必要。
“呀。”
龍堂正廳大門自動關閉。
曾義山看著突然上門的兩位近二十年戰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晦暗,明白羅岐那邊確實出了問題;大意了,哪怕有考慮顧懸或許是誘餌,但最終他還是派羅岐去了,因為不得不去。
世界這么大,如果顧懸真要隱藏起來的話,基本不可能再找出來。
不然,也不會沒看穿當初顧懸的假死,以及近一年半沒有發覺了。
“稀客啊。”
盡管心頭預感不妙,但曾義山還是裝作無事發生,聲笑道:“難得二位來我這串門,是有什么喜事?”
“別說只是來看我。”
……
“誒。”
薛河聞聲嘆息。
他不知道為何袁伯鷹拉著他前來,按理來說即便羅岐是無生教暗子,他薛河一樣有可能啊,這事鬧的。
“怎么了?”
曾義山驚詫,朦朧。
“老曾啊…”
薛河抬眼語氣低沉,“近二十年的交情為什么會是這樣呢?羅岐是無生教暗子已被實錘,雖然沒供出你,但身為他的師傅堂主你會一點不知?”
“開什么玩笑。”
曾義山頓時大驚,“羅岐是無生教暗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人在哪?”
薛河轉頭看向袁伯鷹。
“放心,還沒死。”
袁伯鷹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嘆息或復雜什么的;這個時候也沒必要感嘆質問什么,因為沒什么好說的。
“老曾,不提交情!如果還當自己是龍堂之主,就實話交代吧。”
“會給你一個痛快。”
“呵!呵呵。”
曾義山笑了,似乎很是摸不著頭腦,“我交代什么?人都沒見著,就說羅岐是無生教暗子,開玩笑。”
“何況就算羅岐他是無生教暗子,難道我作為師傅就一定知道?”
“甚至是同伙?”
曾義山沒有憤怒,只是語氣很無奈,表現出大家近二十年的交情還如此懷疑他,太讓人失望與心寒了。
盡管演技有點差,但袁伯鷹沒有嘲笑,點頭道:“你說的沒錯。”
“不承認就不承認吧。”
“不過羅岐出了問題,你這個師傅少不了責任;從今天起就卸任龍堂堂主一職,將堂主令交出來吧。”
語氣平靜,眼神淡漠。
……
“呵,呵呵。”
曾義山又笑了,這次的語氣還帶上了一絲憤怒,“憑什么?就算我有失職之責,也不至于被卸任吧?”
“最搞笑的是,羅岐無生教暗子是真是假,你們都不讓我確定。”
“太兒戲了吧。”
聽言,薛河再次看向袁伯鷹;其實他也覺得有點兒戲,就算羅岐是無生教暗子,起碼拉來對峙一下吧。
就算是死,也得讓老曾死個明白;而不是你袁伯鷹說啥,就是啥!
“不兒戲。”
袁伯鷹淡然平靜,目光盯著曾義山不放過任何細微變化,“之所以不拉他來找你對峙,是保留你們師徒二人的最后體面!哪怕羅岐知道你不會承認,但我相信他更不想親自面對。”
“當然,如果拉他對峙你要全部交代,我現在就可以把人帶來。”
“如何,要不?”
曾義山眼底深處瞳孔一縮,但神情并無任何多余變化,憤怒道:“你憑什么就肯定我是無生教內奸?”
“就算羅岐真的是奸細,就算他反咬冤枉我,就肯定我就是了?”
“開什么玩笑。”
薛河暗暗點頭,但袁伯鷹似乎不想再掰扯,直接伸手,“我不想再廢話多說什么,將堂主令交出來。”
“還是說你想來一場武者之間的戰斗,靠拳頭說話?那我奉陪!”
“呼,呼呼。”
曾義山的呼吸逐漸加重,看著袁伯鷹咬牙切齒聲道:“我看無生教的內奸就是你吧,完全不講道理。”
“你說羅岐有問題就有問題,你說我要交令牌就要交,真厲害。”
“袁伯鷹,你行!”
……
這一刻,薛河竟有些感同身受,雖然知道老袁內在很霸道,但沒想到如今這么霸道,不容曾義山反駁!
“那你交不交?”
袁伯鷹淡聲重復。
“我交!”
曾義山咬牙鏗鏘,只能不甘心的從懷中掏出一塊雕刻龍形的青銅令牌,一把扔向袁伯鷹,力道非常大。
雖然面對袁伯鷹的強勢不敢不交,但如此大力扔出,顯然帶著氣。
“咻!”
尖銳聲效剛起,就被一雙蒼勁有力的手掌接下握住,別說讓袁伯鷹的身形一震,就是連手都沒有顫抖。
可見哪怕曾義山含怒扔出的令牌帶著巨大力道,依舊不夠格撼動。
這也是曾義山老老實實交出令牌的主要原因,因為根本就打不過。
而且袁伯鷹真敢動手。
“好自為之。”
扔下這句話后,袁伯鷹轉身不再多看曾義山一眼,連旁邊的薛河也沒打招呼轉身離去;哪怕心中很清楚,接下來曾義山肯定會對薛河挑撥離間。
“哼!”
果然,待袁伯鷹離去后曾義山帶著怒氣看向薛河,“老薛,就這么讓袁伯鷹霸道下去?遲早輪到你。”
“不然呢?”
只是薛河也是個人精,見狀無奈聳肩,“打不過,就得低頭啊。”
“誒。”
薛河搖頭邁步離去。
徒留曾義山神情不定眼底晦暗,兩手不禁用力握緊,仿佛連無能狂怒都要壓制,不能勇敢面對袁伯鷹。
可惡,真是憋屈啊。
但不能輕舉妄動,袁伯鷹今天如此逼他羞辱他,就是讓他忍不住。
“誒。”
熟不知,走出龍堂的袁伯鷹卻是望著藍白天空心中輕嘆,這一刻他已經十分確定曾義山就是真正內奸。
沒別的,因為如果是被冤枉的話,曾義山絕對打死不會交出令牌。
而看似被強迫交出,實則還是心里有鬼下意識選擇交令牌保一手。
可笑,露底卻不自知。
“呼。”
輕出一口氣,袁伯鷹邁步回往藥堂;剩下就簡單了,曾義山近期肯定會暗中離開一次,直接劈了便是。
不需要證據,直接斬!
就交給顧懸和譚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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