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舟剛離開不到半個時辰,徐風依便找上門。
第一時間便是探查周元的血契是否還在,還有留下的后手。
“你似乎對自己很不自信?”周元身體恢復之后,一下子顯得徐風依有些嬌小。
徐風依皺眉,下一刻,周元半蹲,徐風依踩在他大腿上,“我討厭被人俯視也并非你所說的不自信。”
“是嗎?”周元戲謔道:“那你為什么每次都檢查?”
“我自有理由,你只是血奴,做好本分之事就行,哪來這么多問題。身具這么好的體質,精氣神完美無缺,就是個傻子都能突破元嬰,你兩次出巡,還停留在金丹九層,你似乎比我還不自信。”徐風依居高臨下看著他,字字誅心。
“或許是吧!”周元沒再爭辯,因為徐風依已經破防了,否則她不會說這么多話來解釋,還嘲諷自己。
再繼續激下去,受罪的還是自己。
見周元閉嘴,徐風依有氣撒不出,多么期盼對方能再堅持一下,她醞釀了好多話沒說。
徐風依雙腳踩在周元大腿上,身上的衣裙隨風飄揚,蓋住他的頭。
可即便如此,周元也沒服軟,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這些所謂的屈辱,默默化作動力。
徐風依就喜歡看周元這個模樣,不爽卻只能忍。
兩年過去。
周元借助盧青舟的關系,經常出海,也是為了躲避徐風依。
期間和司水謠日常修煉,有事沒事打打電話什么的。
當然,也不是沒有意外,有一日司水謠在雙修時提前打開電話符寶,還屏蔽了他的感知,導致在柳韻她們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戲。
也因為這事導致周元心中有愧,正宮在家等他,他卻在外面和別人修煉。
好在她們也沒說什么,這樣的場景見的多了,便也不覺得稀奇。
“嗡——”
金丹十二層,達成。
接下來只需將修為修煉圓滿,就能準備突破事宜。
初步預估要準備三年左右。
現在各大勢力中都有周元的人,雖然大多數只是金丹修士,可也足夠了。
靠著這些臥底,周元肆無忌憚搜刮資源,各個勢力的信息也掌握在手中。
他一人,便是整個珍珠海域的最大情報網。
“拘魂號兵增強五倍之后,效果未免太霸道了,我越來越期待其他的大神通了。”
兩年時間,玄元劍術蛻變成玄元劍訣,在五倍威力的加成下,相當于頂級神通的層次,而且還是修煉上百年的那種。
鶴擊蛻變為鶴鳴,整套劍招濃縮成一劍,同時也為了增加了一個可以看穿敵人弱點的能力。
不過這個功能基本都用在司水謠身上,也因為覺醒了這個神通,他才勉強能跟得上,否則又得瘦一圈。
這一年,他也到了一甲子的年紀。
六十歲的金丹十二層,身具兩個大神通,多種頂級神通,還有大大小小的神通,目前大勢力中,無論是圣子還是培養的核心天才,都不如他。
有些修士六十歲,主修的功法都不一定達到精通級別。
就連神通可能都不超過五個,根本就是降維打擊。
和周元對標的,已經是化神級別以上了。
金丹十二層帶來的變化比以往都要明顯,首先便是金丹圓潤飽滿,存儲的靈力比金丹十一層時還要多四成。
其次,道韻更加完美,對司水謠的加成比以往強了三成,更符合爐鼎的配置。
這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早就習慣了。
總之,周元對現在的狀態很滿意。
以現在的實力來看,面對化神中期以下的修士,即便打不過,也能保證自己不死。
至于戰勝的話,有點懸,可能有個一成勝算,這個勝算還是偷襲的情況下。
誠然,他防御很強,速度快,神識相當于化神中期,這兩年煉化剩余的神氣蘭花后,隱隱達到化神六層,外有太陽神體,可增強十倍戰力……
細數種種,看似很多,但面對化神修士,依舊不夠看。
這差距就像麻雀和大象的差距。
大象雖打不著麻雀,可麻雀傾盡全力,頂多就是給大象造成一點疼痛感。
別看盧青舟被他控制了,那是因為司水謠消磨了他的魔氣,靈力,否則即便自己的神識高于對方,也難以得手。
化神,這個境界都帶著一個神字,可借天地偉力,他現在還只是個金丹,如何是其對手。
正感觸化神的強悍之際,腰間電話符寶亮起。
剛接通,盧青舟的聲音便傳過來。
“大人不好了,護法開始有大動作了,現在召集所有宗門長老弟子返回……”
周元皺眉,終于來了嗎?
幾年前就在想,弄這么大動作是何意,畢竟五行宗即便過了這么久,也依舊處于虧損狀態。
現在看來,真相終于要浮出水面了。
“一定要回去嗎?不能等事情結束了再回?”司水謠雙手捧著他的臉,這兩年過得都是神仙日子,她的道韻和修為漲幅飛快,真不想就此回去。
畢竟回去了徐風依就會霸占周元,她就很難有機會。
“我也沒辦法,我現在是藏經閣的長老,還有徐風依留在我體內的手段,根本逃不掉,先看看吧,找個傀儡偽裝成我,躲在暗處觀察。”
得到命令后,開始向珍珠海域趕去。
而司水謠不知是不是怕沒機會,總是纏著他不松開。
等趕回去時,難免又瘦了一些。
剛回到住處,盧青舟就送來消息,派了一個傀儡魔修來。
“未來三年內不能離開所在島嶼,閉關也不能離開,期間資源翻倍。”
周元看不明白,緊急召回,卻又強行留下三年,為了安撫這些長老,還漲了靈石。
幸好這三年屏蔽是開啟的,倒是不擔心在一個地方待著會暴露。
可這就意味著,他的修煉速度會再次下降,無法在三年內達到極致圓滿。
“三年后絕對有大亂,可被限制在島上,水謠又無法時常進來,我該如何?”
“夫君,若是真突破至元嬰境,你真的有把握祛除血契嗎?”柳韻正色道。
看著電話符寶投影上的柳韻,周元搖頭,“這是個法子,可我也是第一次實驗,并沒把握,可已經是我知道的唯一一個法子了。”
二人沉默良久,最后還是柳韻開口。
“夫君,你可以利用徐風依修煉。”
“不行。”周元果斷拒絕,他心中對徐風依可謂恨之入骨,殺她都來不及,又怎會與之雙修。
“先別著急著拒絕,我知你對她又恨,可眼下將有大亂,司宗主無法與你時常在一起,你要想進步,只能暴露。否則大亂將起,我們實力低微,無法助你,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便無依無靠了……”
“別說了。”周元搖頭,他現在腦子很亂。
要他對一個仇人笑臉相迎,還同床共枕,這辦不到。
柳韻默然,看著畫面中垂頭喪氣的周元,心中絞痛不已。
她恨自己實力不夠,若是她有大乘修為,自可保夫君平安,可,可沒有若是。
沒有誰愿意將心愛之人送給別人,但為了夫君能活下來,也只能怎么辦。
在周元看不到的另一邊,紫蕓,花蓉等等皆看著這一幕。
柳韻關閉電話符寶,歉意道:“此次是我自作主張,但為了夫君安然無恙,我……我也沒辦法了。”
孟柳走到柳面前,輕輕抱住。
“我們又何嘗不想,不怪你,就當是給夫君找個爐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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