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 > 第467章 高端舔狗
  五個舞弊考生,一一上場,如同上刑場。

  第一人,被王海踩裂了腳踝,被王海扶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失手,還望海涵。

  第二人,被王海撞斷了肋骨,被王海攙扶著,面無表情的說道,失手,還望海涵。

  第三人,直接跪地上了,王海說,你這種軟骨頭,伏將軍會要你的命,雜兵哭了,嚎啕大哭,看的出來,他是真怕伏魚象。

  第四人,二話不說,跪在地上沖著眼中只有王海的趙飛魚,咣咣咣磕了三個響頭。

  即便如此,依舊被王海一字一句“打球”叫了過去,還是灌籃,膝蓋撞在了這個倒霉鬼的額頭上,暈了。

  第五人,一看王海要將人逼死的模樣,梗著脖子叫道:“海爺,剛剛小人沒有取笑她。”

  “沒有取笑,你卻看向了她,心中好笑,沒有人可以笑他,至少,沒有人不可當著我王海的面笑她。”

  就這一句話,場邊呆若木雞的趙飛魚,雙眼之中滿是柔情。

  王海沒有看向她,只是看向第五個倒霉催,勾了勾手指:“來,打球。”

  第五人一咬牙,直接沖了上去,隨即,結結實實撞在了籃板下的架子上,暈死了過去。

  王海丟掉球,來到了趙飛魚面前,還是面無表情。

  “大小姐若是乏了,小的護送您回去歇息。”

  “我…”

  面對王海那古井無波的面容,趙飛魚不知怎么了,心跳莫名的有些快。

  王海從一個山莊之子的孩子拿過了短刀,插在了腰后,隨即蹲下身,拍了拍孩子的腦袋,露出了大大的笑臉。

  “莫要學我,要學伏將軍他們,他們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要學每夜前來授課的老爺爺們,他們是學富五車的大儒。”

  孩童不解:“那我們要效仿老爺爺們嗎?”

  “不,大儒們為師,師者之期盼,非是你們變成他,而是超越他們。”

  一旁的蛋姑娘,望著王海溫暖的笑容,呼吸越來越急促,喃喃道:“不要變成他們,而是…超越他們。”

  王海收起笑容,站起身穿上上衣:“大小姐,走嗎。”

  “哦,哦哦,走,回…回去。”

  趙飛魚再次看了眼地上的紗巾,突然笑了,笑的很燦爛,轉身走向了球場出口。

  王海依舊跟在身后,沉默著,面無表情著。

  二人就這么往回走著,趙飛魚認路,王海沒有并肩而行,落后半步。

  王海走路很輕,幾乎沒有任何聲音,趙飛魚卻知道,王海會跟在自己的身后,哪怕聽不到腳步聲,聽不到喘息聲,他總會跟在身后。

  王海的頭發很短,長的不過一指,亂糟糟的,隨風飛舞著。

  路過的人見了,只是多看了一眼,隨即躬身施禮,王海還是面無表情,只是那么跟著。

  “山莊…”

  趙飛魚突然止住了腳步,沒有回頭,輕聲道:“讓我很困惑。”

  王海不吭聲,站在身后。

  “能告訴我,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嗎。”

  “庇護之地。”

  “庇護…你們的莊戶嗎?”

  王海沉默著,沉默也是答案。

  “所以,你們才會如此快樂?”

  王海還是沉默。

  “你讀書,對嗎,昨夜我見你在墻外,讀著《大學》,你讀書。”

  “是,小人讀書。”

  “讀書的人,不應自稱小人,也不應做下人,所有讀書的人,都不應做下人,你做下人,甘心嗎?”

  “不甘心。”王海搖了搖頭:“很不甘心。”

  “你愿跟著我,跟著趙府嗎。”

  “不愿。”

  “可你不是不想做下人嗎?”

  王海淡淡的說道:“小的是不愿做下人,不愿做任何府邸的下人,除了韓府,除了少爺以外。”

  “可在韓府,你還是下人,你甘心?”

  “甘心。”

  “為何。”

  “因所有人都將我當下人,唯有韓府,唯有少爺,不將我當下人。”

  趙飛魚還是沒有轉過身,只是站在那里:“你要是讀書,考取了功名,便不是下人了。”

  “是,入朝為官,旁人會說,看,他叫王海,曾是下人,曾是韓府的下人,與其如此,小的更希望,旁人會說,看,那是韓府的下人,而非曾是韓府的下人。”

  “哦。”

  趙飛魚輕輕的哦了一聲:“你未對我想那般笑過。”

  “哪般。”

  “與那些孩子那般。”

  “因為小的是下人,您眼中的下人,下人,哪有對大小姐笑的。”

  “哦。”

  趙飛魚卷著衣角,輕輕說了一聲哦,繼續超前走著,一直回到了小院,守在門口的丫鬟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王海仰頭往下空中飄落的雪花,緊了緊衣裳,如同以往跟在韓佑身邊時,靠著墻角蹲下,從擠滿厚雪的青石下抽出了《大學》,一字一句的讀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子時,會有人替換他。

  雪,沒有停,肩上卻不知何時沒了積雪。

  王海仰著頭,見到一把紙傘從墻里伸了出來。

  紙傘下,是趙飛魚大大的笑臉,因過敏紅腫,有些丑。

  王海的雙眼之中,有了一絲困惑,四目相對,許久許久,王海收回了目光,繼續低頭看書。

  見到王海沒有吭聲,趙飛魚笑意更濃,矯健的從墻上翻了下來,袖著手,蹲在了王海身邊。

  “你翻慢一些,我看的慢。”

  王海依舊一字一句的默讀著,理解著,并沒有因為書友的加入而改變看書的速度。

  “你慢一些嘛。”

  “大小姐,不應和下人一起讀書。”

  “下人也不應讀書。”

  “小人是韓府的下人,與旁人,不同。”

  “我是趙府的大小姐,與旁人,也不同。”

  王海合上書,將《尚書》交給趙飛魚:“大小姐看便是,小人命人再取一本。”

  “你和我一起看。”

  “不好。”

  “那我不尋你麻煩了,好不好。”

  王海依舊搖頭:“不好。”

  “不尋你家少爺麻煩呢?”

  “不好。”

  “不尋山莊麻煩。”

  “不好。”

  趙飛魚撅著嘴:“那要怎么才好。”

  王海目光平靜:“你意欲何為,你趙家父女,意欲何為,告訴小人。”

  面對著王海清澈的目光,趙飛魚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下垂。

  “小的去取書。”

  王海站起身,卻被趙飛魚一把拉住。

  低著頭的趙飛魚輕聲道:“為爹爹,我欲挑撥你家少爺與趙家,為我自己,我會見機行事,污蔑韓佑輕薄于我,風家會退婚,趙家亦不會尋爹爹麻煩。”

  “哦。”王海蹲下身,翻開書,繼續看著。

  “你翻慢一些嘛。”

  “不。”

  “為什么?”

  “我不喜歡聽女子的話,少爺說,這樣的人,稱之為舔狗,對女子言聽計從,沒志氣的。”

  “舔狗?”趙飛魚想了想,腦補了一下一條狗不斷舔的畫面,咯咯嬌笑:“那你以后做本小姐的舔狗如何?”

  “好。”

  趙飛魚愣住了,沒想到王海答應的這么痛快,有些失望的說道:“我知道了,七日后,你就不舔本小姐了,對嗎。”

  “是。”

  “好吧,七日就七日,那你只準舔本小姐。”

  “不。”

  “為什么?”趙飛魚狠狠地拍了一下王海的后腦勺:“你剛剛明明說,要做本小姐的舔狗的。”

  “小的雖是舔狗,可若是遇了別的女子,舔或不舔,又要同時舔幾人,是我的自由。”

  “嗯…”趙飛魚想了想,點頭道:“有道理,那你要多舔舔我哦。”

  “小的盡力。”

  二人,肩膀近乎貼在了一起,雪花隨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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