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 > 第434章 燕王之子
  隨著初冬的第一場雪到來,京中似乎又恢復了風平浪靜。

  這一場雪不大,掩住了儀刀營“強”征一群讀書人充軍的熱度。

  好多京中的名士大儒,不甘心。

  讀書人從軍,當的還是儀刀營的軍伍,這等同于要和天下讀書人開戰!

  可當這些名士大儒想要串聯那一百個倒霉催的“家長”時,被噴了,被各道反饋回來的“家長”信息噴的體無完膚。

  因為在此之前,已經有人給這些家長們去過書信了。

  大老黃從來不會干有頭沒尾的事情,早在科考結束后的第二日就親筆寫了信,足足一百封,一筆一劃,落上名字以及私印。

  信的內容不多,一百個倒霉催,不是倒霉催,是幸運兒。

  禮、吏、刑三步已經開始擬律,科考舞弊奪功名,終生禁止參加科考,朝廷也永不開恩,哪怕這些舞弊的考生以后名聲再響,作了一百篇流芳百世的詩詞,朝廷也不會以任何方式征辟其入朝為官。

  這一百個幸運兒則不在此列,只要在儀刀衛堅持三年,三年后,可以科考,并且在第三年,可以讀書復習,在京中備戰科考。

  這便是是說,五百多名舞弊考生,除了這一百人外,其他的再也沒機會科考入朝為官了,有人舉薦都不行。

  一封內容不長的信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堂堂兵部左侍郎親筆書寫,其實就是某種程度上的作保。

  在天子眼皮子低下作弊,朝堂重臣都看見了。

  現在又是天子眼前一等一紅人韓佑的“屬下”。

  加之兵部左侍郎去了書信做了保證。

  一百名幸運的倒霉催的“家長”們,回了一封書信,大致就是舉雙手雙腳支持自家孩子在儀刀營“深造”,只要下一次科舉能參加就好。

  很多世家就這點好,能生,孩子多,備選方案也多,范不著因為一個子侄后輩得罪天子、韓佑、黃有為,只要孩子不在軍營里被禍害死,捏著鼻子認了。

  捏著鼻子認了的人,不止有家長,一百個幸運倒霉催也是這個態度,包括風白。

  國朝有很多世家,頂級世家不多,屈指可數,除了趙家外,還有一直在西地的風家。

  風這個姓很少見,卻是華夏文明起源口傳歷史的姓氏,也是華夏最早的姓氏。

  燧人氏自立為“風”,《帝王世紀》中,伏羲也姓風,太昊伏羲,以木德王,為風姓。

  到了后世,風氏這個姓氏很少見,大部分都分布在臺灣省。

  西地風家,名門望族,祖上也是前朝少有的異姓王。

  眾所皆知,如今唐朝南北二關戰事最多,北側眾多游牧民族,還有大大小小的部落,今天不爽明天不忿,隔三差五的打,沒完沒了的戰事,南關則是深山老林,前面是南詔諸部落,后面則是真臘,那些部落和北關情況差不多,今天打明天服后天當老六。

  實際上早在百多年前,中州西側也是戰事連連,西域諸國光是上規模超過三十萬聯軍的大戰就有三次,接連三次都被打散打退,除了前朝開國皇帝第一次御駕親征外,之后兩次,則是風家大放異彩。

  風家本是京中人士,風白太爺爺也就是風定濤為兵部郎中,娶了開國皇帝的親孫女變成了皇親國戚,第二次西域諸國聯軍時,風定濤這個精通西域諸國語言的駙馬被派往西關,西關告急,風定濤帶著隨從二十余人出關暗中接觸西域聯軍不同勢力,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從內部分化了聯軍。

  僅靠風定濤一個人,三十六萬聯軍,其中八萬退兵了,還有幾個小國舉棋不定。

  風定濤立下大功,以駙馬之身被封為西關正四品的輕車都尉。

  有了武將官職,風定濤又率九千精騎出關作戰,屢立戰功,來來回回經過長達七個月的苦戰,與西關眾將士打退了聯軍,又被封為正三品的上都護,可以說是西關的三把手了,鎮守西關。

  十六年后,西域諸國聯軍卷土重來,風定濤再次大放異彩,守城苦戰足足三個月,待敵軍聯軍疲怠時作為先鋒軍率兵出城廝殺,一路斬敵無數高歌猛進,西關軍伍士氣高昂緊隨其后,第三次打退了聯軍。

  戰事結束后,風定濤被封為異姓王,也是唯一一個不是從龍之臣被封王的人,燕王,世襲罔替,世代鎮守西關。

  風家世代從軍,鮮少離開西地,也從不參與朝堂之上的破事。

  西地風家有功于朝,無論是前朝還是本朝,周老八登基后也沒動風家,更不敢動風家,風家依舊頂著“燕王”這個異姓王的名頭,事實上本朝也只剩下這一個異姓王了,唯一的一個,

  而風白正是風家長子嫡孫,老爹是四代燕王,不出意外的話,風白會是第五代風家異姓王。

  那么問題就出現了,未來的燕王,為什么會參加科考?

  一般這種難以理解的事情,都會有一個十分狗血的劇情,大部分都和“年輕”二字有關。

  風白就很年輕,才十九歲,自幼習武熟讀兵書,但是,他不喜歡吃黃沙住軍營,更不喜歡老爹給他安排的路。

  所以,他來京中參加了科考。

  那么第二個問題又出現了,未來的燕王,豈會經過伏魚象和禮部的“篩選”進入了雜兵營。

  這個問題不狗血,只能說是禮部負責戶籍造冊的主事狗眼瞎。

  風家是大族,在西地開枝散葉,姓風的很多,不是說所有姓風的都是風家主家,很多風家閨女嫁出去了,一些世家就將第二代或者第三代出生的孩子改為風姓,也就是從母性。

  這幾十年下來,不少濫竽充數的“風家”子弟遍布西地。

  風白頂的就是這種名頭,成功蒙過了禮部主事,并且成功的混入科考,再成功的作弊最抓,最后成功的成為了輔兵營的雜兵一名。

  可以這么說,就這么多流程,他但凡做錯一步,現在都不能在雜兵營里當二流子。

  風白離開西地時和老爹大吵了一架,非說要走出一條截然不同的路。

  他老爹比較寵愛他,并沒有生氣,只是打折他了一條狗腿罷了。

  之后風白養養傷,一瘸一拐的往京中趕,然后參加科考,之后各種就是“成功”。

  當時他老爹燕王也沒攔著,知道這小子是個什么水平,無非就是想要看看京中繁華罷了,至于科考,就那兩下子肯定會被刷下來,玩夠了自己就回來了。

  結果現在就是個很令人鬧心的局面,風白想離開,可以,但是他必須暴露真實身份,可一旦暴露了,燕王之子,未來的燕王,竟然參加科考,還舞弊,舞弊也就算了,還被抓著了,燕王府一脈將會淪為笑柄,祖上的榮耀,將會全砸在他風白手里。

  至于燕王那頭,得到信后也很懵逼,撈人吧,丟人,不撈人吧,這比崽子還得遭罪。

  后來一尋思,三年就三年吧,總比丟人強,反正他這個做老爹又不是活不過三年,三年滿了再讓人給風白帶回來就是。

  可憐天下父母心,得到信的燕王殿下,輾轉反側,一閉眼,就是好大兒在軍營之中隱姓埋名受盡苦主。

  事實上,他想多了。

  此時,新修建的球場上,風白一腳凌空射門,直接射江追的“統領”球隊守門員臉上了。

  守門員鼻孔竄血,仰面而倒,伏魚象如同蠻牛一般沖了上去,抬腳就準備大腳補射。

  就在此時,“統領”球隊的一員小將,側面殺出,滑到鏟球。

  眼看著這一腳將要鏟到了,伏魚象面色大驚:“狗日的敢鏟本將!”

  伏魚象倒是躲過去了,剛要帶球沖殺,“統領”隊已經開始回防了。

  眼看著伏魚象獨木難支,風白再次殺出。

  “象爺,這邊,這邊!”

  伏魚象當機立斷,球傳到風白腳下,風白趁著空擋大腳抽射,球進了。

  場邊響起歡呼聲,都是群山莊輪休的閑漢以及老少娘們,尤其是雨綺和阿福阿滿等人,嗷嗷喊,仲孫無霜與鄔明月二人則是大聲為伏魚象加油。

  風白跑了回來,和伏魚象二人擁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人高馬大的伏魚象和舉兒子似的,給風白舉在了脖頸后,繞著賽場開始奔跑。

  風白脫掉了球服,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以及棱角分明的肌肉,場邊的歡呼聲更大了,不少小姐姐大喊著“風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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