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 > 第248章 大修土木
  老韓很開心,入京這么久就沒這么開心過,讓王山王海去南市買酒買肉,高低要喝韓佑喝點。

  關于老爹的三觀,乃至腦回路,韓佑一直無法理解。

  三觀,老爹很正,三品大員,從不考慮前途,只考慮百姓。

  可這三觀對朝堂官員來說就不是很正了,歪到了極致。

  話說回來,如果老爹笨的話,也不可能掌兵那么多年。

  既然不笨,又在京中不知變通,韓佑無法理解。

  至于腦回路,韓佑已經不想去了解了,老爹開心就好,出了事,他這做兒子的兜著就是,就如同以前老爹為他遮風擋雨那般。

  酒是佳釀,菜是佳肴。

  本來王山想著拎兩壺濁酒買只燒雞就成,結果王海去了之后直接一拍桌子,說要兩份,掌柜問他哪個要一份,海哥說菜單要兩份。

  這也就算了,海哥還讓伙計捧著兩壇好酒回來的,主要是沒給錢,說他家少爺是韓佑,掌柜的了然了,死活不收錢。

  王海還給了掌柜的一腳,說錢肯定給,但是一定要守法經營,再瞞報稅銀,他家少爺往死里查。

  王山回來的時候很猶豫,他想和王海換一換,他給韓佑當跟班,讓他老弟去當文吏,待遇差的也太多了,滿京兆府所有人加起來的俸祿,都沒韓佑隨手給王海一個人的零花錢多。

  其實這些零花錢也不是韓佑特意給的,銀票不可能全兌換成大額的,小額的銀票就直接給王海了,反正買什么東西也是海哥去,海哥自己也能花,花沒了再要就是。

  這一夜,韓百韌與王山二人喝酩酊大醉,二人聊著軍中往事,暢想著給當初的袍澤們尋了好差事后,這些袍澤會如何感謝他們等等。

  這就是韓百韌的快樂,他在乎的人快樂了,他就快樂,哪怕自己會不快樂。

  其實這段時間王山也幫著韓佑尋人,只是他說話沒有韓百韌好使,再一個不少袍澤沒卸甲。

  韓百韌就不同了,一封書信,乃至讓人捎去口信,這些曾經的袍澤就會脫掉甲胄義無反顧的入京。

  至于能叫來多少人,韓佑也沒問,洗了一下頭后就回屋睡覺了。

  以前沒弄山莊的時候,天天和仲孫無霜一起睡,搞的好幾天都不怎么愿意回來。

  現在仲孫無霜去山莊了,身邊沒人,沒的搞的韓佑還有點不習慣。

  第二日韓佑早早的就起來了,老爹剛要上差,喝了半夜的酒,神清氣爽。

  父子二人一起離的府,老爹去京兆府,好大兒回山莊。

  山莊依舊如火如荼的干著,還有一日就要重新開張,韓佑則是美美的泡了個池子,然后狠狠的洗了個頭。

  人不能虧待自己,韓佑也是如此,洗完頭又找人給自己好好按一按。

  雨綺自告奮勇,愣是將一百九十八文的套餐按成三百九十八文的體驗,體驗的讓人想要上個九百九十八文的大項目。

  不得不說,有經驗的人就是不同,韓佑覺得雨綺干老鴇子都屈才了,應該干名媛培訓,這老娘們太了解男人了。

  按的渾身難受的韓佑回到了竹樓,將練琴的仲孫無霜叫來,說難受,讓人家仲孫姑娘給他正經的按按。

  半日后,到了下午,黃府的管家來了,告訴了韓佑一個消息。

  今日早朝,一名刑部主事出班,說根據他們的調查,發現之前將病馬帶入京中的草原納圖部,一直以來與原鴻臚寺少卿吳勇交好,私交甚密。

  兵部率先表態,要嚴懲吳勇,理由很簡單,如果病馬一事沒控制住,軍伍沒馬騎,社稷不穩,這和造反都沒什么區別了。

  宰輔申屠罡也表了態,要京兆府嚴查此事,搜集相關證據,查實后,對吳勇處以極刑,抄家,親族流放。

  韓佑知道,這名刑部主事一定是得到了黃有為的授意,正如大老黃所說,入秋了,秋后問斬,耽誤不得。

  其實所謂的搜集證據并不是什么難事,因為吳勇的確與納圖部交好,與所有入京的番商都交好,死有余辜的人,已經不用太注重到底是因為什么而死了。

  如今鴻臚寺也處于風口浪尖,為了自保,別說幫吳勇求情了,直接來了個落井下石,正面證實了吳勇的確與一群番商交好,包括納圖部。

  不止是四季山莊大興土木,馬家也是如此。

  馬家或許沒有姬鷹這種專業人才,可馬家有錢。

  馬家的有錢,不是那種市面上常見的“有錢”,也不是簡單的巨富二字可以形容的。

  一個馬家莊,馬家人竟然雇了上千百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工錢也比正常高了兩成。

  官員馬家人到底有多少錢,誰也說不清。

  混京中的誰都不是傻子,哪能都以自己的名義存錢,而且就算存也不是全存,大部分人都覺得有“現錢”才安心。

  就說朝中大員吧,但凡去后院里拿著鏟子挖,幾鐵鍬下去就能挖出個箱子,里面全是金銀珠寶,更有甚者將財貨埋在茅房糞坑下面。

  馬家販馬賺錢,但是錢并非全是販馬轉來的。

  要知道前朝的時候馬如龍可是天子眼前第一紅人,輕飄飄的一句話都有可能決定一個侍郎的生死,不知多少各道豪族拼了命的討好馬如龍想要為家族子弟謀個一官半職。

  單單是收這些“孝敬錢”,馬家就積攢了一筆天文數字。

  馬家,不缺錢,缺的是一個抉擇,或是一個果斷,一個喘息之機。

  城北,未建造的馬家莊,馬如龍躺在草垛上,翹著二郎腿望著藍藍的天空。

  他喜歡這樣的天空,草原的天就是這般藍,幻想著化為雄鷹振翅高飛無憂無慮,他渴望自由,可惜如果回到草原,亦是沒有棲身之地,因為回到草原代表他在漢人這邊已經失了勢。

  “二弟。”

  身穿儒袍的馬如風走了過來,搖頭苦笑:“未查到,派人詢問了國子監的監生,皆不知那姓韓的為何的跑去求學。”

  韓佑讓秦大爺派人盯著馬家,馬家何嘗不是盯著韓佑的一舉一動。

  關于韓佑之前去國子監上課的事,馬家兄弟二人早就知道。

  馬如龍倒是一眼看穿真相,覺得韓佑應該是去走過場,到時候會入朝為官。

  馬如風最初也是這么想的,只是京中武卒和他說前一夜見到韓佑了,帶著陸百川等人深夜去了國子監。

  “事情應是沒有這么簡單。”

  馬如風蹲在了草垛下:“這國子監定有貓膩,昨夜我徹夜難眠,覺得應派個人國子監詳細打探一番。”

  “哦?”

  馬如龍來了興趣:“派誰,怎么打探?”

  “封侯怎么樣,封侯也是識文斷字,雖是年紀有些大,可國子監也未要求年紀,將封侯送到國子監以求學的名義打探一番吧。”

  馬如龍坐起身,一臉你tm在逗我的表情。

  馬如風撫須一笑:“你也知道,封侯這孩子機靈,去了國子監交好一些世家子弟也是好事。”

  馬如龍躺下了,不想說話,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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