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竹搶的理直氣壯,啪的把杯子很有氣勢的往桌子上一放,沉聲質問:“那天晚上在你家后院,我到底是怎么睡著的?”
藍染:“……”
都過去好幾天了,紀修竹還在糾結,逮住空就問他,他真是心累的要猝死了。
“我都說的嘴皮快氣泡了,你耳朵實在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吧,我給你拿錢。”他把吸管從嘴邊拿下來,重新插在了果汁里,向前探著身子喝了兩口。
紀修竹不滿意這個說法的踢了下藍染身下的高腳椅,“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快點說!”
藍染嗆咳兩聲,拿著紙巾擦下巴和脖子,煩躁道:“我說什么啊我說。你自己睡著的,你問我,我哪里知道?”
“我腦子里現在對那天晚上的事是一片空白,藍染,你該不會是讓你的人在花茶里下迷藥了吧?”
藍染自暴自棄的道:“對,我下了,我下了一桶呢。”
“嘿,你能不能別順桿就爬,我跟你說正經的呢!”紀修竹又踢了下椅子。
藍染身形晃動,得了帕金森一樣手抖得拿不住杯子。
他被惹的有點毛了,拍著吧臺騰地站起來,怒道:“紀修竹你他媽的有,”
“嘭!”
原本緊閉的雙開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轟然倒塌在地上,地面顫動,巨大的聲響讓大家驚魂未定的側目看過去。
曲如歌戴著墨鏡,豎著高馬尾,一身皮衣,英姿颯爽的走進來。
她只帶了十幾個人,其中有曲家保鏢,也有血玫瑰組織內的得力下屬。
“這么熱鬧,”曲如歌暢通無阻,大搖大擺走到場內的中央,環顧了一圈四周,沒有看到想看的人,她摘下墨鏡,對著走過來的阿樹挑眉問:“你家老大呢?”
阿樹:“你要做什么?”
曲如歌很囂張的攤了下手,“砸場子,不夠明顯嗎?”
阿樹擺著死人臉,居高臨下,聲音沒有任何波瀾的道:“憑你帶來的這幾個歪瓜裂棗也配。”
曲如歌本就是揣著一肚子氣過來的,但要是氣勢洶洶,顯得她太毛躁了,這才用囂張掩蓋怒火。
此刻卻被阿樹一句話給整破防了。她面色陰郁的瞪著阿樹,一字一頓的道:“叫lemon過來!”
阿樹沒任何動作。
曲如歌胸口劇烈起伏,深深提了一口氣,厲聲道:“把這里砸了!”
她的命令一下,身后的下屬立刻有了動作。
掀桌子,踹椅子,噼里啪啦的全都是東西摔在地上和碎裂的聲音。
宴會廳里的客人避之不及的往角落站,穩了穩神后開始看熱鬧。
阿樹和曲如歌對峙著,見自己場子內的東西被砸,他依舊沒什么反應,甚至是都沒有讓手下的人攔。
曲如歌很是討厭他這幅無所謂的淡定模樣,咬了咬牙,道:“敢趁著我不在去我的基地耀武揚威,如今我回來了,她倒是連見我一面都不敢了?這么紙老虎,當初就不該惹我!”
阿樹往后退了一步。
曲如歌頓了頓,“什么意思?”
阿樹如實道:“你吐沫星子噴我臉上了。”
曲如歌:“……”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