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不裝了,抱上太子大腿后我真香了 > 第126章 這得多迷他?
  范敬禮只是單純過來看看外甥女的,真沒想到太子爺會見他。

  以前沒見過,這算是第一次當今太子爺——這位外甥女婿。

  范敬禮受寵若驚,也告罪見禮道,“草民今日上門實屬唐突,還請殿下恕罪。”

  “舅舅坐下說話。”司徒稷溫和道:“也是沒見過范家人,所以聽說舅舅上門,也才喊舅舅過來一見。”

  范敬禮猶豫了一下,這才坐下來,也是有些愧不敢當,“殿下直接喊草民名字范敬禮即可。”

  真算起來,婳兒的嫡親外祖是張家惠國公府,因為他妹妹只是殷侯爺的妾,范家這邊算不得正經的親戚。

  司徒稷并沒有在這稱呼上多說什么,問起這次他行商的路線,一路上遇上幾波攔路打劫收過路費的,這諸多的問題。

  范敬禮有些躊躇。

  “舅舅直說就行。”司徒稷看著他。

  范敬禮就不敢隱瞞了,將今年這趟外出一一說了一遍。

  行商多有不易,因為路上會被盤盤剝削,真存下來的只有十之一二,便是如此也是多的了,因為更有甚者不僅顆粒無收,便是連命都得跟著丟了,十分兇險。

  司徒稷看著他道:“孤手下有一條商道,正好無人經營,舅舅若是得空,可要幫孤去經營一番?”

  范敬禮聞言一驚,“殿下看重是草民的榮幸,只是草民能力低微,怕誤了殿下的事。”

  “只是一條商道,便是不要了也沒什么。舅舅不用現在回答,可回去思量一番,若是愿意再讓人來回個話,便是不愿意也不打緊。”司徒稷說完,給了重陽一個眼神。

  重陽就把一份信件送上,“這是相關的信息,殿下讓您帶回去看看。”

  “那草民就回去看看。”范敬禮只能接過來,恭敬道。

  “嗯。”司徒稷頷首。

  范敬禮也不敢多留,喝了兩杯茶后,就被送出來了。

  上了馬車后就忍不住吁了口氣。

  “老爺見到太子爺嚇到了啊?”隨從問道。

  “殿下金尊玉貴芝蘭玉樹,能得以拜見是我的榮幸,談何嚇到。”范敬禮說道。

  不得不說,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來還以為太子殿下是傳聞中的病弱之體,怕是會風一吹就倒,但今日一見可并非如此,他目光清澈,眉眼明朗,氣色等方面都與常人無異!

  這里頭莫不是有什么內情?

  “今日見了太子一事,不可外傳。便是夫人,也不能說。”范敬禮摸了摸袖子里的信件,叮囑道。

  “老爺放心。”隨從點點頭。

  太子府上。

  殷如婳給送了羹湯過來書房給司徒稷,還擺手讓重陽玉壺冰壺等人下去。

  司徒稷看了眼放到他跟前來的羹湯,看她道:“太子妃不是說再也不想看到孤了嗎。”

  殷如婳聞言臉色就是一紅。

  昨夜里被他折騰得沒法子,咬了他肩膀一口不說,還不準他再過去,讓他自己睡書房。

  “殿下就非要誤解我的意思嗎?如今已是年底,接下來要忙的事情多,若是……若是殿下再過來,那我白天哪有精力去忙?”殷如婳道。

  司徒稷伸手就把她拉著坐到懷里來,“這倒是成孤的錯了?是誰在被窩里不安分的,嗯?”

  殷如婳羞紅了臉,“我不是那個意思。”

  “孤就沒見過如你這般大膽的女子,若是孤真是個病弱的,如何應付得了你?”

  這話叫殷如婳臉色爆紅,“哪……哪有。”

  怎么變成她的問題了,明明就是他需求太大,見天的要好嗎。

  司徒稷抬起她下巴,看著她這張羞紅后艷若桃李的臉,“孤也不是說這樣不好,但是如今年底了,事情多。”

  殷如婳此時此刻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好聞得叫她眩暈,哪里聽得清他顛倒黑白,只顧著看他紅暈可口的嘴了,沒忍住,湊上來親了一下。

  司徒稷就無奈了,看看,對他就是如此著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接下來真不能過去西院休息了,得守禮了。

  殷如婳這天晚上就如愿以償自己睡了。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都是被他抱著入睡的,今晚上他沒來,她竟翻來覆去都有點睡不著。

  最后還是讓冰壺過去他屋里頭抱了一條滿是他氣息的被子來,這才入睡。

  正元院這邊的司徒稷頗為無奈,看看,還得抱他的一條被子過去才能睡得下,這得多迷他?

  委實是有些太過依賴他了。

  這么想的他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

  殷如婳正式成為太子妃之后,這個過年要忙碌的事情可就多了。

  除了去拜訪秦皇后這個婆婆,過年的時候皇家會舉辦的祭祖大典,身為太子妃的她,也是要參加。

  這里頭就有各種繁文縟節,以及各種各樣的規矩。

  不過好在葛嬤嬤在溫泉行宮教過她,她私底下也多有練習。

  而且在她正式成為太子妃這段時間里,葛嬤嬤又被秦皇后給派出來教導了。

  正因為如此,她跟著司徒稷一起進皇室祖祠,參加皇家一年一度的隆重祭祖大典的時候,也一點錯漏都沒有。

  看著皇家祖祠上那些牌位,殷如婳內心有些澎湃。

  因為她的名字就記在司徒稷邊上,是他的太子妃,日后也是要受他們的后人香火的。

  殷如婳十分穩妥地做完了她身為太子妃該做的事情,但該她做的事也不是很多,司徒稷這位太子爺才是重點。

  大年三十,還有大年初一這兩天都要過來祭祖,忙完了皇家祭祖大典之后也不得空的。

  因為接下來便是宮宴時間。

  她身為太子妃,要與秦皇后一起會見各家進宮朝拜的命婦。

  這可是大場面。

  “不用太緊張。”司徒稷私底下也有安慰她。

  殷如婳朝他一笑,“我不緊張。”

  雖然是第一次親身經歷此等大場面,可是她真不是多緊張。

  她相信在這樣的日子場合里頭,應該沒有什么人那么無腦敢跟她這位太子妃為難。

  事實也是如此。

  德妃淑妃等人都過來了,但對殷如婳卻是客客氣氣的。

  這二位分別是榮王生母與齊王生母,她們彼此才是死對頭,誰都不是傻子會去得罪她這位太子妃。因為那就是得罪秦皇后。

  去跟病太子以及他的太子妃爭長短,那可是太傻了。

  除了她們,便是恨毒了她的秦司司有意想要找茬,也是被秦大夫人私底下警告阻攔的。

  這是什么場合?在場之人都是有誥命在身的貴婦,真鬧得難看了。

  那女兒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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