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他們提到了薄君瀾?”寧司禮心中一緊,連忙追問道:“那你有沒有見到人?”
“這倒是沒有,不過咱們安排在柏悅公府那邊的人,好像看到有人進去拿過東西。”
聽聞此話,寧司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陰沉對著電話那邊吩咐道:“行,我心里有數了,暫時沒有什么問題,你在公司那邊幫我好好盯著,如果那邊股東再有異動,你馬上給我來電話。”
“是。”
掛斷了電話,寧司禮大步就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看到寧悠姝正要上車,他快步就走上前,一把就扯過她的手。
寧悠姝被嚇了一跳:“哥,你干嘛?嚇我一跳......”
寧司禮眼神陰鷙,一把就把后車門關上了,隨后對著駕駛座的助理說道:“把劉媽送去醫院好好治療,這件事情你就全權負責吧。”
說罷,寧司禮就扯著寧悠姝就往別墅的方向走。
寧悠姝穿著高跟鞋,險些被他拽倒,便開始掰他的手:“哥,你松開我......你這是干什么?我要送劉媽去醫院呢!哎呀,放開!”
終于,寧司禮在客廳的沙發前站定,寧悠姝也一把甩開了他的手。
手腕被攥的生疼,寧悠姝的心里也升起了一絲火氣。
“你到底又發什么瘋?劉媽是我們的長輩,你害得她受傷,不跟著去醫院就算了,為什么我要去你也要攔著?”
寧司禮現在滿心都是剛才自己安插在薄氏的人報來的消息,哪里還顧得上劉媽那個保姆?
“先不說劉媽的事情,我有話要問你。”寧司禮將偵探發到自己手機上的照片,一把懟到了寧悠姝的眼前,“剛才有人跟我說,薄君瀾以前的那間別墅進去了人,還拿走了一些東西,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寧悠姝內心狂跳。
雖然照片上的這個人只被拍到了背影,但她還是能看出來這就是齊遠。
這應該......是齊遠回去取東西被拍到的......
心里打鼓,寧悠姝還是強裝鎮定的搖頭否認:“我不知道啊......啊!”
寧司禮卻不聽寧悠姝的解釋,直接惡狠狠的用手握住了她白嫩的后頸,強硬的把手機懟到了她眼前:“悠姝,先別急著否認,你再好好看看,這人你真的不認識?跟我說實話,上次你找到的薄君瀾的那個替身,你是不是背地里在打什么主意,比如想要讓他冒充薄君瀾之類的?”
“柏悅公府別墅的進門門卡只有你和薄君瀾有,薄君瀾現在已經死了,若不是你提供的門卡,這個人怎么可能進得去?”
寧悠姝心跳簡直要快的爆表,但她也明白,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露怯。
咬緊了后槽牙,寧悠姝抬手一把就拉下寧司禮桎梏自己的手,大聲道:“夠了,我真的煩透了你這天天疑神疑鬼的樣子!柏悅公府的門卡我一直都留在那小區的門衛沒有動,你要是懷疑的話,你就派人去查啊!”
心中慌得不行,但寧悠姝表面表現出來的這種被冤枉的氣憤,完全把她語氣中的幾分慌亂和心虛掩蓋了過去。
客廳內,胸口劇烈起伏的寧悠姝就那樣怒視著寧司禮,毫不退讓的與之對峙。
可誰也不知道,她的后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寧司禮瞇眼看向寧悠姝,并未說話,也不知道信沒信她的這套說辭。
半晌,他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寧悠姝的手臂。
“悠姝,我不是懷疑你,只是這件事情確實挺蹊蹺,那既然你說不是你給的,那可能就是薄君瀾的那個助理搞的鬼,對不起,哥哥不該懷疑你的,是哥哥誤會了,原諒我好嗎?”
寧司禮的語氣稍有和緩,也算是主動給寧悠姝遞了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