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寧司禮到了別墅的時候,寧悠姝已經在床上躺著睡著了。
進房間看了眼寧悠姝蒼白的臉色,寧司禮皺起眉,隨后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跟保姆劉嬸交談。
而就在房門合上的的一瞬間,躺在床上“熟睡”的寧悠姝也跟著睜開了眼睛。
“悠姝怎么樣?吃了東西了嗎?”寧司禮問。
保姆的聲音有點緊張:“小姐剛才吐的很嚴重,也沒有吃什么東西,就說自己想休息,就回屋子里躺著了。”
聽到保姆這么說,寧司禮心里有點擔憂,連忙又給盧醫生打了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不過三十分鐘,盧醫生到場。
寧司禮跟他講訴了一下寧悠姝的情況,對方也很快給出了解決方案:“由現在的情況來看,寧小姐應該是情緒太過緊張而產生的孕反加重,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只能先打營養針看看了。”
“孕期最好不要讓孕婦感到緊張焦慮,不然她們身上的孕期反應肯定是會加重的,如果能解決她的顧慮是最好的!”
“當然,也不能排除是否有其他的身體原因,但我檢查的設備不夠專業,判斷不出來,最好是領著寧小姐去一趟醫院,做一下細致的檢查——”
“好了!”寧司禮打斷了盧醫生的話,一臉煩躁指向房間,“你先給她打上營養針吧,看看情況如何,去醫院的事情之后再說。”
盧醫生見寧司禮這副謹慎,仿佛是把寧悠姝當成籠中雀圈養的行為,內心也是非常的無奈,但他人微言輕,也做不了什么,只搖搖頭嘆了口氣就朝著寧悠姝房間走去,準備給她吊針。
若沒有必要的話,寧司禮當然是不想領著寧悠姝出去的,畢竟領她出去就代表了多一份暴露的危險,而且還要防著寧悠姝時刻逃跑,實在是太麻煩了!
但很可惜的是,這劑營養針打完之后,可謂是對寧悠姝絲毫沒有作用,她的臉色依舊還是蒼白無比,憔悴不見血色。
而她時不時沖進廁所干嘔卻始終吐不出東西來的行為,也讓她的臉色愈發憔悴難看起來。
眼見心上人如此受罪,寧司禮心內焦急又擔憂。
他想起盧醫生說的話,不禁問寧悠姝:“悠姝,難道是什么影響到了你的心情嗎?要是有什么想不開的你跟哥哥說說,不要憋在心里,這樣下去會影響你的身體啊!”
寧悠姝等的就是寧司禮這句話,但她深知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那會引得寧司禮起疑,便假做出了一副忐忑的模樣。
“哥,電視上的新聞我都看到了,你這樣對待嫂子實在讓我害怕,你倆畢竟夫妻一場,你卻絲毫不留情的逼迫她離婚,逼的她不得不把懷孕的消息公布自保,我害怕......害怕你有一天,你也會這樣對我......”
寧悠姝抬眼怯怯的看向寧司禮,一副脆弱擔憂的模樣。
這副樣子一下子就軟化了寧司禮的內心。
他不禁上前一步,直接拉住了寧悠姝的手,保證道:“悠姝,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只愛你一個人,我又怎么會像對待那女人那樣對待你呢?那女人根本就不配跟你相提并論。”
“你放心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不會發生你所擔心的那些事情的。”
一凡賭咒保證之后,寧司禮終于是哄的寧悠姝點了點頭。
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情也同步的跟著好了起來。
在寧司禮看來,寧悠姝居然會在意他以后對待她的態度,這就說明他已經在寧悠姝的心里占據了一定的位置,這段時間的相處是有成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