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沈氏旗下的一家地下娛樂場所的VIP包間內。
大床上,沈棠雪正極致挑逗的坐在的薄君儒身上取悅對方,她嘴里發出的聲音靡靡,但細看她的眼神卻是極冷淡,根本沒有動情。
薄君儒享受著對方的伺候,縱欲過度的臉上是被欲望支配的丑態。
不過一會,在刺激下,薄君儒低吼一聲就釋放了出來。
他緊緊抱著身上的沈棠雪,喘著粗氣平復著,等那陣欲仙欲死的感覺過去后,他滿意的親了一口沈棠雪,感慨著:“寶貝,你可真棒,真是快把我榨干了!即便老子我有那么多情人,可她們都沒有你在床上放的開。”
薄君儒拍了拍沈棠雪的屁股,示意她下去,隨后拿出紙巾擦拭自己的下面,繼續調笑道:“不愧是我弟弟的女人,那小子就用好東西,用過的女人滋味都這么夠勁。”
聽到薄君儒提起薄君瀾,正在背對他擦拭自己的沈棠雪不由面色一僵,但很快她就恢復了正常。
將紙巾扔掉之后,她裸著身體爬上大床,撒嬌似的倚靠到床頭正在抽煙的薄君儒懷里。
她用做著美甲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劃圈,嬌聲問道:“大少,聽說薄君瀾現在身體十分不好,都快死了,你何不趁著這個時候直接要了他的命,那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薄君儒深吸了一口手里的雪茄,聞言奇怪的看向沈棠雪,他哼笑說道:“看你這女人長的嬌滴滴的,心腸倒是狠的可以,你好歹也跟過我弟弟一場,就一點感情都沒有,現在就想著他去死?”
“我當然想那小子趕緊歸西,但哪有那么簡單?他惜命的很,在病房門口安排了許多保鏢,我的人進不去的。”
聽到薄君儒質疑自己心狠,沈棠雪一笑,嬌弱的解釋道:“大少,這你可是冤枉我了,這不是我現在跟了你,自然要為我自己的男人考慮了,我當然是舍不得薄君瀾死,但他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個絆腳石,他不死的話,對你繼承薄家的一切那肯定是有影響的,而在我的心里你更加重要,我當然只能讓他去死了。”
“再說了,大少,薄家的一切本來就是屬于你的,薄君瀾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那個。”
被沈棠雪這么一攛掇,薄君儒雖然沒說話,但眼里明顯就是一副深思的模樣。
見魚兒也上鉤了,沈棠雪繼續火上澆油的給出主意:“大少,既然薄君瀾那邊咱們下不了手的話,我們可以從寧悠姝和那兩個孩子入手啊,對于薄君瀾來說,這女人和那兩個孩子恐怕比他的命還重要呢。”
--
而寧悠姝這邊,已經參加完榮華酒莊的那場宴會回到了林家。
換下禮服卸了妝,她疲累的回了房間休息。
但躺到床上之后,寧悠姝的腦海里總是響起宮深遠說的那幾句話。
“他現在已經快不行了,你真的不去見他最后一次嗎?也是,反正他死了你也就解脫了不是嗎?”
“你是恨他?但這種時候你不去見他一面,等你再想見這個痛恨的男人的時候就只能去墓碑上看遺照了。”
“言盡于此,我不是勸你去見他,但人活一世,千萬別有遺憾吧。”
拉過旁邊的枕頭捂住了自己的頭,寧悠姝試圖想讓腦海里面的聲音停下。
“啊!”
就這么煩躁的叫了一聲,寧悠姝胡亂的揉著頭發從床上坐起,她認命的穿鞋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