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儒算是什么主人?一個游手好閑的蠢貨罷了!
聽出來薄廳這是在為薄君儒特意造勢,薄君瀾臉色變的陰沉,他反諷說道:“爸你最近生病腦子也糊涂了不成?如今大哥清閑的很,美女美酒相伴逍遙的不行,還不是我一個人操勞薄氏這么一大攤子?”
說完,薄君瀾不顧薄廳難看的臉色,拉著寧悠姝就要朝一邊走去。
沒想到,薄君儒在聽到薄君瀾的話之后,卻也沒有像平時那樣發瘋。
他走到了薄君瀾和寧悠姝前面,伸手遞來了一杯酒,瞳色幽深的笑了笑。
薄君儒舉著酒杯轉頭看向眾人的視線,突然提高音量說道:“老三,我知道平日里你辛苦,那今天我敬弟妹一杯總可以吧?這一杯酒的面子,你可得給我吧?還是我不配?”
薄君儒如此說,便是相當于把薄君瀾和寧悠姝架在“不給一家人面子”的輿論的火上炙烤。
如果不喝這杯酒,便倒成了他們的不是。
寧悠姝抿了抿唇,伸手剛想接過那酒杯,卻沒想到,身旁突然伸出來一只修長的手。
薄君瀾接過了那個酒杯,他一口將里面的酒水喝下。
隨后,他將空了的酒杯重重放在薄君儒的手里,勾唇笑了笑,“我還未祝大哥即將有子之喜,弟弟在此提前恭賀了!”
“大哥三十有二,現在也算有后,想來很高興吧?”
薄君儒臉色一變,察覺到眾人看向自己那明顯就是看熱鬧的目光,他狠狠的磨了磨牙。
誰不知道那個賤人是故意沒吃避孕藥,懷了他的孩子訛自己?
這孩子是個累贅,他肯定不會要,何談恭喜?
老三這是在嘲諷他!?
看到薄君儒的臉色如同吃了屎一樣難看,薄君瀾滿意勾唇。
隨即,他拉著寧悠姝離開去了旁邊的法式甜點吧臺。
看著寧悠姝不解的目光,他解釋道:“這家酒店的甜點還做的不錯,你嘗嘗吧!”
“剛才讓你被嚇到了,吃點甜食有助于心情變好。”
面對這樣體貼溫和的薄君瀾,寧悠姝心情很復雜。
在薄君瀾期待的目光下,寧悠姝吃了一塊小蛋糕。
之后,分公司的宴會便正式開始。
臺上的主持人說完開場白之后,就邀請薄君瀾上臺致辭。
“今日是L國分公司的兩周年慶典,感謝大家的蒞臨,分公司建立至今......”
薄君瀾站在臺上從容的說了許多,而底下的賓客也報以熱烈的掌聲。
開場之后,便是剪彩。
可就在剪彩進行時,薄君瀾突然感覺到一陣不適。
身體中好像有團火在燒,而他的喉嚨也開始干渴,眼前也開始模糊不清。
該死,有人給他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