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南郊別墅。
寧悠姝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新聞頻道,雖然這里這個節目講訴的東西都很枯燥。
但自從上次和薄君瀾不歡而散,得知沈行謝就是被薄君瀾所害,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之后,她就一直想知道沈行謝被撞事件的后續。
但是薄君瀾沒收了寧悠姝的手機,所以她現在能夠或許信息的途徑就是通過電視上的新聞播報。
時刻關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還真讓寧悠姝等來了這么一條關于沈行謝消息的新聞。
“容城警方獲悉,沈氏集團副總沈行謝車禍事件存在人為痕跡,現在嫌疑人暫未捕獲,我們會持續跟進。”
寧悠姝握緊了手里的遙控器,心里又急又氣又擔心,她生氣薄君瀾會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焦急警察那邊會查出這件事情是薄君瀾在背后指使,又擔心薄君瀾會不會被警方抓起來。
種種的情緒之下,她忍不住又干嘔了一聲,沖進衛生間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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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寧悠姝待在房間里悶悶不樂的畫畫。
卻在此時,房門突然傳來了幾聲規律的敲擊聲。
寧悠姝放下畫筆,看向門板,目光有點不解。
小保姆每次都不會敲門,都是站在門前不耐煩的直接說話,現在敲門的肯定不是她。
不是小保姆,那到這里來的只有一個人了......
寧悠姝抿了抿唇,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
門外的敲擊聲一頓,薄君瀾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有點失真,悶悶的,好像還透露著些許有氣無力的疲憊。
“寧悠姝,你把門打開好嗎?我明天就要出發去法國處理項目的事情,明早的飛機,我想在啟程之前看看你。”
薄君瀾確實很累,這次與法國ChateauHaut-Brion酒莊的合作他很重視,幾乎重要的環節都是親自督導。
這幾天他的行程都排的滿滿的,高強度的工作量已經讓他兩天沒有合過眼,而明天早上他還要馬不停蹄的搭乘去往法國的飛機去洽談合作。
薄君瀾很忙,但他還是百忙之中來了這間‘金屋藏嬌’的屋子,想要見見這個最讓他牽掛的女人。
他目光沉沉盯著那扇閉合的房門,希望里面的女人能將她打開。
但片刻之后,寧悠姝冷淡而決絕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悠姝不想見你,你走吧!”
薄君瀾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憤怒,或者譏諷的說些什么,他只是沉默的在寧悠姝門前站了好一會,隨后才舉步離開。
而這一場卑微求愛的場景也正好讓在樓下打掃衛生的小保姆親眼目睹。
她看著薄君瀾遠去的身影,不由嫉妒的眼底發紅。
要她說,這傻子就是不知好歹,像薄君瀾這樣家境優越卻能撂下面子哄女人開心的男人現在太少了,這樣男人給她的話,她一定好好珍惜,那傻子居然還不讓他進屋。
真是氣死人了!
小保姆妒恨的咬牙切齒,但也無可奈何,上次見識了薄君瀾對寧悠姝的態度之后,她現在可不敢再跟寧悠姝對著干了,就怕這個得寵的女人跟薄君瀾告狀,致使她丟了這難得一遇的好飯碗。
心里的情緒無處發泄,小保姆只好惡狠狠的把手里的拖把當成了寧悠姝使勁的拖著地。
正干著活,門口突然傳來了門鈴聲。
小保姆把拖把放在一邊,走到門前去開門,入目卻看到一張長相美艷卻滿目傷痕的女人臉龐。
“你是......”誰啊?
話還沒問完,門就被那個女人不客氣的推開,她拎著愛馬仕的包包,穿著黑色長裙踩著高跟,氣勢洶洶的走進屋子里,巡脧了一圈。
打量完周圍的陳設,她將目光放在了小保姆的臉上,仔細掃視了這女人黝黑普通的面龐之后,她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美艷的臉龐氣得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