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你這個人腦子真是不清醒,為了一個小情人居然把我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你腦子里裝的是狗屎嗎?”
隨著蘇芮憤怒的掛斷電話之后,退婚這件事帶來的影響還沒有結束。
薄廳和秋柔霖也是緊接其后來問責。
“你這個臭小子,我怎么跟你說的?讓你盡快跟小蘇訂婚,現在你直接給我退了婚,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
“你蘇伯父剛才都掛了我的電話,你是因為沈棠雪那個女人都不顧家里的生意了嗎?”
薄廳坐在沙發上將手杖墩在地上,樣子震怒的罵了幾分鐘。
秋柔霖坐在一邊,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譏諷的開始加腔。
“君瀾啊,你這回實在是太任性了,那樁生意能夠帶來多大的利益你不知道嗎?你老說你大哥沒有能力,但他可不會像你這樣不聽話。”
不過任由薄廳和秋柔霖怎么說,對于退婚這件事薄君瀾是沒有松口的。
從薄廳的住所出來之后,薄君瀾的心情簡直是煩躁到爆表。
他也不想回去面對沈棠雪,就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在哪?來接我,喝一杯!”
對面爽朗的笑了一聲,“稀客啊!看來我們日理萬機的薄總裁今日是沒有什么分分鐘百億上下的大生意要談啊!倒是想起來我了?”
薄君瀾冷漠道:“別廢話,給你十分鐘,來我家接我!”
那面不著調的笑著說了一聲‘得令’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不到,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就開到了薄君瀾住所的樓下。
一名戴著墨鏡的英俊男人趿拉著人字拖走下了車。
他將墨鏡別到了自己的白t衣領處,像是流氓一樣對著二樓陽臺處居高臨下正看他的薄君瀾吹了個口哨。
“嘿,bro,我來接你了,別苦著個臉了,快來,哥們帶你去happy。”
薄君瀾看到宮深遠這張欠揍的臉就有點手癢,但不得不說看到摯友的那刻,他心里的煩躁消退不少。
下樓之后,薄君瀾直接上了宮深遠的車,聽到車里勁爆的舞曲,他伸手直接點了關閉鍵。
宮深遠作為薄君瀾的好友,自然知道他的死德行,笑嘻嘻的問道:“怎么了這是?誰惹我們薄總不高興了?”
薄君瀾靠在副駕駛閉目眼神,嗤道:“少貧,隨便找個能安靜喝酒的地方。”
宮深遠直接吹了個口哨,腳踩油門,駛離了薄家老宅。
三十分鐘后,開到第三個酒吧門口的宮深遠,有點崩潰。
他對著薄君瀾叫道:“大哥,你是不是來耍我的,你要不直接就說你想上哪里喝酒,不要我開到一個地方你再來否決好不好?難道我的油錢不是錢嗎?開車也是很累的!”
薄君瀾見到宮深遠的窘態,心里的煩悶減弱了許多。
“看到你不舒服我就舒服了。”
聽到薄君瀾這句話,宮深遠簡直感覺自己的拳頭都硬了,要不是他們倆個是從小長到大的交情,他肯定要教這小子做人。
最終確定了還是要去夜色酒吧喝酒,宮深遠只能認命的調轉車頭的朝著反方向開去。
“也就是我跟你這么個變態玩,從小你就看容城那些人誰敢接近你?”
宮深遠絮絮叨叨抱怨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著窗外不遠處的人影放緩車速,驚奇道:“哎,君瀾,你看那個不是你那個小情人沈棠雪嗎?她怎么跟蘇家那個的私生子蘇哲在一起,而且這大白天去豪庭?”
“嘶。”宮深遠一副牙疼的表情,及時截住了話頭。
薄君瀾面色沉下來,他看著那兩人的背影,眼神寒涼如水。
給唐山發了信息之后,他不動聲色的對著宮深遠發話。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