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把旁邊柜子翻了個遍找衛生巾無果后,她面紅耳赤的咬了咬拇指,掏出手機,慢吞吞的給薄御白發消息。
【叮——】
薄御白正準備打開電腦處理了下郵件,沒想到手機響了下,更沒想到給他發消息的是一門之隔的沈煙。
【能不能……幫我買一袋衛生間?】
薄御白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衛生間的門,無奈的笑著搖了下頭,打字回復,【肚子痛嗎?】
沈煙:【還沒有感覺。】
薄御白:【等我十分鐘。】
沈煙:【不急不急。謝謝謝謝。拜托了拜托了。】
薄御白看著她一連串的回答,實在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就她那個倔強性格,此時愿意求助,想必是下了不小的決心。
薄御白合上電腦,腳從輪椅的踏板上移開,落到了地面上。
一雙不能動彈的腿,此刻長立與室內,走起路來,帶著風。
薄御白拿著房卡和車鑰匙下了樓,山莊很大,從住宿的地方走去商店,要十多分鐘,開車的話只需要一兩分鐘。
“歡迎光臨。”
薄御白踏入商店,門口響起自動的語音提醒。
他本欲要直奔女性用品區,沒想到看到了坐在門口窗邊的池硯舟。
池硯舟是在薄御白往商店進的時候就看到男人了,他本來沒敢認,此刻都面對面了,池硯舟他坐在你們高腳上,單手搭在桌面上,驚奇的上下打量著他。
“御白,你腿沒事了?”
許棉放下泡面桶,從池硯舟肩后探出個小腦袋。
“我來買點東西,你們這是出來吃宵夜?”
“安鶴那屋動靜鬧得太大了,我們也睡不著,索性出來閑逛了。”池硯舟說著,揶揄的笑笑,“什么東西房間里沒有,要你出來買?還是用完了,出來補給的?”
薄御白:“你能正經點嗎?也不怕你媽笑話你。”
池硯舟:“……”
許棉一頓猛咳,池硯舟沒啥反應,許棉直接鬧了個大紅臉。
“別理他,他說話就這樣不中聽,但沒什么壞心眼。”池硯舟擰開一瓶礦泉水,貼心的遞給許棉。
池硯舟不信薄御白大半夜開車急沖沖的是來買零食的,所以一直盯著他的動作,想找到機會再打趣他一番,結果看他拿了兩包女士衛生巾到收銀臺,池硯舟嘴巴一癟,徹底蔫了。
好嘛,還真是他想多了。
薄御白付賬離開前,跟著池硯舟打了個招呼,“走了。”
池硯舟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慢走。”
許棉用叉子攪了攪泡面,自言自語的道:“還好煙煙晚上沒有吃辣的和冰的東西。”
不然依著沈煙的性子,今晚不忌口的放縱大吃,這會怕是要肚子疼。
池硯舟回味過了什么,一側眉頭高高挑起,抿著唇,笑道:“這家伙,真是越來越悶騷了。”
怪不得,他提議說今晚吃火鍋的時候,被薄御白一票否決。
原來是怕他的心肝肝暴飲暴食。
……
薄御白來回也用就了五分鐘沒到,不想在電梯口被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林清怡給堵住了。
林清怡是被安鶴和林清雪屋里的動靜給氣的月經提前了,房間里沒有找到女性用品,她嘗試給安鶴打電話,但是那邊遲遲不接通。
想來也是,男人在那個興頭上,自然是很難分心。
林清怡下來前還去敲了沈煙還有許棉的房門,想要向她們借一下東西,結果這倆人好像都沒在房間里,統統無人應,于是只好的自己忍痛,并忍著血崩的可能性下樓了。
哪里想到,出來就撞到了薄御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男人還拿了可以救她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