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然催促:“鶯鶯!”
喬鶯鶯不知道怎么解釋,臉熱的說:“我出門忘記帶了。”
還沒等安昭然哀怨,沈煙突然道:“你們說的黑卡,該不會是這一張吧?”
聞言,安昭然和喬鶯鶯一同看了過去。
女人指尖夾著一張全球限量的黑卡,上面有持卡人的特殊標識,所以一眼安昭然就認出了是之前喬鶯鶯手里拿著的那張。
怎么會在沈煙的手里?
安昭然不解的看向喬鶯鶯,“怎么回事?這張卡,薄御白不是給你了嗎?沈煙怎么會有?”
喬鶯鶯:“……”
是啊,沈煙怎么會有!
這些天,薄御白不肯接她的電話,不肯見她,她已經覺得很有危機感了,現在薄御白還把黑卡給了沈煙,這說明,薄御白打算跟沈煙重歸于好嗎?
可為什么啊?
在薄御白心里,沈煙應該是個惡毒的毒婦,驕縱蠻橫的大小姐形象才對。
薄御白應該討厭沈煙,而不是喜歡她!
喬鶯鶯盯著沈煙手里的黑卡看的,嫉妒的眼珠子都要噴火了。
沈煙很是隨意的把卡遞過去,“你這些鎮店之寶,我都看上了,包起來吧。”
店員興奮的不行,“好的好的,沈小姐您要不先移步到我們貴賓休息室喝喝茶,吃吃點心等。”
“嗯。”
“這邊請!”
沈煙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喬鶯鶯她們,帶著許棉徑自離開了。
……
【叮——】
薄御白的手機進了一條短信提醒卡里消費一個億的消息。
薄御白忍俊不禁,看來沈煙和許棉逛街逛的很愉快啊。
“什么事,這么開心?”
池硯舟很稀奇的問道。
他已經很多年沒見薄御白這么輕易的把內心喜悅明顯的表露在臉上了。
這次的車禍,感覺薄御白比往常多了些松弛感。
沒有把自己繃的像是跟琴弦一樣緊了。
對沈煙也是,似乎是很容易的敞開心扉了。
果然因禍得福,不是一句簡單的詞語。
薄御白放下手機,笑著道:“你小媽跟沈煙看起來很合得來。”
池硯舟:“你從哪里看出來的?我看許棉都怕死沈煙好了嗎?還有你能不能別你小媽你小媽的,叫名字得了,我可不認這個小媽。”
薄御白:“你打電話問問,許棉和沈煙什么時候回來。”
池硯舟:“干嘛,你想你老婆了?”
薄御白覺得池硯舟這個時期真的很欠揍。
總喜歡明知故問。
“快點。”
“好好好,瞧把你給急的。”池硯舟拿出手機麻利的撥號。
“喂,你什么時候回來?”
“嗯等你們。”
草草聊了兩句,池硯舟掛斷電話道,“說是還要一個多小時。”
“我說御白,你現在對沈煙這個態度,是打算突破你對沈煙的那些偏見,跟她好好在一起了?要我說吧,你早就該敞開內心了,沈煙對喬鶯鶯再惡劣,那也未必是她人品有問題,沒準喬鶯鶯惹的沈煙呢?你不能因為喬鶯鶯母親……”
“好了。”薄御白打斷道,“我知道我以前錯的離譜,你現在別提喬鶯鶯的名字,一聽我就惡心。”
“這么嚴重?”
“嗯。”
“那你還為了她,把你自己弄成這樣?”
“不是為了她。”
薄御白有點心煩,扯著被子躺下,合目道,“我瞇一會兒,別吵。”
“……”
池硯舟干巴巴的等了一個多小時,沈煙和許棉回來后,他帶著許棉離開,沈煙見薄御白睡著,把窗簾上,又調高了下空調溫度。
然后她坐在床邊,手肘抵著床,雙手托腮的看著他,總感覺,變了一個人。
是她夢里想要的那個人。
只可惜,她夢醒了,即便他現在對她態度好了,她也知道,他們之間還隔著很多東西,首先就是他那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