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知道池硯舟在驚訝什么,結婚以來,薄御白很少讓她近身,在這個圈子里,她的存在一直都是笑話。
沈煙:“池總。”
薄御白:“煙煙,過來幫我一下。”
沈煙聞聲過去把小桌板上面的文件收到了一旁,池硯舟見他們倆如此和諧相處的一幕,眉頭高高挑起,上前把飯盒放在了上面,雙手環抱著睨著薄御白,“什么情況?”
薄御白:“你不介紹一下你小媽?”
池硯舟這才想起跟著他一起來的許棉,女人全程很安靜,怯生生的站在門口。
池硯舟無奈一笑,“許棉,別那么拘謹,過來。”
許棉邁步上前,小心翼翼的瞧著人。
池硯舟抬手示意道,“這位是薄御白,之前我生日的時候你見過,他身邊的是他的妻子沈煙,沈氏集團的大小姐。”
許棉:“薄總好,薄太太好。”
沈煙早就聽說過池硯舟的小媽,只不過一直沒見過,今日一見,沒想到是個小白兔的模樣,瞧著性格也是。
沈煙:“你好。池總,你們隨便坐。”
許棉做了六菜一湯,很是豐盛。
沈煙吃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讓人家小媽折騰一趟,不知道薄御白是怎么想的。
不過不得不說,許棉的廚藝是好!
這幾天吃外賣吃的她都快厭食了,這一頓,讓她的胃口全面回歸。
吃飯間,薄御白和池硯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工作,沈煙不是個健談的性子,很顯然許棉也不是,所以倆人并無什么交談。
薄御白余光掃著她,見狀道,“煙煙,等下你帶著許小姐去逛逛商場吧,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遞給了她一張黑卡。
沈煙知道這是讓她送許棉點禮物的意思,不能讓人家白辛苦忙活這么一遭。
沈煙沒拒絕他的卡,收下后就叫著許棉走了。
前腳離開,后腳的池硯舟從沙發轉坐到了床邊,十萬分好奇的道:“你和沈煙倆人現在是進展到哪一步了?琴瑟和鳴的我好不習慣。”
“你看著像是哪一步?”
“我看著是你倒貼,對方不稀罕搭理你。”
薄御白:“……”
還真是會看。
“我之前對她有誤會,現在誤會解開了,我們和平共處。”
“哦~”
池硯舟賤次次拖長聲音。
薄御白懶得搭理他,今天叫池硯舟和許棉來的目的,就是讓沈煙提前的認識許棉早點成為好朋友。
不然沈煙太孤僻了,在圈子里對上喬鶯鶯和她那些小姐妹,未免勢單力薄。
……
沈煙開著車帶著許棉去商場的路上,有些后知后覺薄御白此舉有點像家長給自己孩子介紹朋友?
許棉坐在副駕,一直都很緊張地用手捏著身前的安全帶,時不時拿眼鏡瞥開車的沈煙,圈子里的沈大小姐名號如雷貫耳,今日見了,果然是跟傳聞一樣美麗。就是不知道,性格是不是也像傳聞那樣,不好相處……
許棉慌的直吞口水,她聽說,上一個惹怒沈煙的女人,被扇腫了臉趕出夜城了呢!
等下要謹言慎行,謹言慎行,謹言慎……
“許棉。”
沈煙叫了下副駕發呆的女人,“我們到了。”
許棉連忙回過神,“哦。”手忙腳亂的解開安全帶,又手忙腳亂的下車。
之后立在車邊,很規矩的等著她先走在前面。
沈煙心里有些納悶,就這樣的性格,怎么能當上池硯舟小媽的?在池家沒被欺負死,真是命大。
沈煙是個遇強則強的性格,許棉這么軟,她也不自覺的溫柔了些,說話都夾了起來。
珠寶店里,沈煙側身問:“你平日里,喜歡佩戴什么樣的珠寶首飾?”
許棉:“珍珠……”
沈煙點點頭,對著店員道,“把你們店里最好的珍珠品質珠寶拿來看看。”
店員認識沈煙,滿臉堆笑的道:“好的沈小姐,你稍等啊。我去拿我們店的鎮店之寶!”
許棉一聽,心立刻忐忑了起來。
鎮店之寶?
那得多貴?
沈煙要是買給她的話,她要怎么拒絕才顯得不佛對方面子啊?
“沈小姐,您看看這條粉色的珍珠項鏈,還有這條澳白,我覺得這條黑珍珠也很襯您呢!”
“這條太粗了,那條拿來給我。”
“好的好的。您隨便試戴。”
沈煙接過一串6mm的南陽澳白,每顆珍珠都一般大小,在燈光下猶如白雪般明耀。
沈煙把它戴在了許棉的脖子上,拿了個鏡子給她看,很是滿意的道,“就這條吧,你覺得呢?”
“這條我要了。”
身邊走過來一個人,橫聲的把一張金卡拍在了柜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