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肯定是要長得好看,其次要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像陳小姐你這么喜形于色就不行。
“不過沒關系,反正你陳小姐你已經結婚生子了,等你什么時候離婚了,找不到人再嫁了,可以再來請教我。我可以免費的給你進行授課。”
陳姣想諷刺沈煙水性楊花,結果沈煙不吃這一套,直接坦誠的表達“我就是有魅力,想學嗎?我免費教你都怕你學不會”的傲慢。
陳姣氣的嘴都歪了,硬撐著道:“我是走職業女性路線的,像是你這種勾搭男人,靠男人發家的路線,我沒興趣。”
沈煙揚起一邊眉頭,回懟道:“我跟男人走在一起就是我勾搭男人,你這種固定思維未免太可笑。也許是男人們都死皮賴臉的想要追著我呢?”
陳姣張了下嘴,正要說話,段風從旁附和道,“沒錯,是我上趕著倒貼,陳小姐,你對我有意見?”
“……”
輕飄飄的一句話暗藏鋒芒。
陳姣咽了一口口水,不敢說話了。
她哪里敢對段風有意見?
“煙煙,走了,跟這種女人說話。都降低了你的格調。”
沈煙不置可否的華麗轉身離開,段風跟在她身后,看到她裙擺上的褶皺,彎下身子,幫著整理了下。
其卑微的深情姿態,令周圍看熱鬧的一眾人等全都倒吸了口氣。
段風是什么人?
在玥洲黑白通吃的主。
對外人人尊稱他一聲爺,不是客氣,而是敬畏。
安晴趴在二樓的欄桿上,撐著下巴,咕噥了句,“沒想到段風這廝竟然是跟沈煙玩的真心。
“義父,接下來怎么辦啊?段風的權勢加上沈煙目前的財力……咱們除了薄御白,也無濟于事。”
翁意鳴收回視線往包間走,安晴見狀,小跑了兩步跟上,“義父?”
翁意鳴:“怎么就你自己來見的我,陳映南呢?”
安晴玩著胸前的一縷發絲,唉聲嘆氣的道:“一上船他就去找江禹城談工作了,我插不上話。義父,陳映南這人看著溫溫柔柔的,平日里對我也是體貼紳士,但是心眼子太多,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翁意鳴讓安晴留在陳映南身邊,一是監督陳映南,防止他明面上跟他合作,背地里給他插刀子。二是想讓安晴跟陳映南擦出感情的火花。
翁意鳴想跟陳家聯姻,但是他的親生女兒都年紀太大了,跟陳映南不匹配,也就安晴適齡。
“反正目前我是沒看陳映南有什么異舉,就是每次我想跟他談感情,他就趁機的套我話,好幾次了,都是靠我靈敏的反應應付過去的。”
安晴靈光一閃的偏頭,視線落在站在翁意鳴另一側的桑月身上,說:“月姐姐,你們湘城人不是會養一種叫情人蠱的東西,能不能給我一對?”
她躍躍欲試。
桑月:“你以為養蠱蟲跟養花種草一樣簡單嗎?”
安晴:“那你到底有沒有嘛~”
桑月受不了她發嗲的聲音,惡寒的聳了下肩膀,說:“有。不過不能給你。”
“義父~”安晴挽住翁意鳴的胳膊,撒嬌道:“我要是能跟陳映南種下情人蠱,那翁家和陳家聯姻的事情絕對就穩了。”
桑月先表達了態度,道:“老先生,我這對蠱蟲千金不賣。”
安晴看了眼桑月,然后更努力的撒嬌,“義父~”
“好了。”翁意鳴拍了拍安晴的手背,“你先回去找陳映南,等下拍賣會開始,一切按照計劃。”
沈煙能毫無顧忌的跟他爭,但是對陳映南想要的東西,她定然不會去橫刀奪愛。
所以等下,翁意鳴打算讓陳映南幫他拍下‘上古圖’。
他自己在這邊,對著另一個拍品使勁兒,擾亂沈煙和段風的思緒。
……
這邊,沈煙往包間走的路上碰到了陳映南,她腳步頓了下,走廊太窄,想要裝作沒看到的走過去是不可能的,于是沈煙選擇了迎上前去。
“陳總,好久不見。”段風唇角噙著笑,“剛才在樓下只看到了你堂弟他們,還以為你沒來呢。”
“段總,好久不見。”陳映南朝著段風客套的頷首示意了下,轉眸對著沈煙道:“方便移步說說話嗎?”
男人語調一如既往地溫柔。
沈煙和他對視了幾秒,點頭:“好。”
他的眼里對她沒有怨恨,反而溫和,澄澈的像是日光下的海面,讓她無法直言拒絕。
“不如你倆進包間聊,外面人多眼雜,讓人看到也不太好。”段風刷著卡,推開房門,“我在門外給你倆把風~”
段風的小心思陳映南怎么能不懂,不就是怕他把沈煙叫到什么地方,做過分的事情。
陳映南沒有這份歪心思,自然也不怕他守在外面。
“也好。”陳映南伸手,紳士示意讓沈煙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