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
低著頭,對著她笑。
一張臉,又雅又俊。
剛洗漱完的清香鉆進白卿卿鼻尖。
讓白卿卿面紅耳赤。
兩人近在咫尺,他身上的體溫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
“你真的來了。”
薄司珩聲音磁性,欲得讓人心動。
白卿卿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就像有兩個小人在她的心上打鼓一樣。
他靠著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額間。
白卿卿現在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
哪來的希博爾博士?
分明就是他把自己騙來瀾悅庭!
白卿卿心中升起一絲惱怒,伸手推他。
可薄司珩就像一座山一樣,根本推不動!
“薄司珩,我們已經分手了,請你注意形象!”
白卿卿忍著臉上的燙熱,咬牙道。
薄司珩盯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道:“那是你說的,我拒絕你的單方面分手。”
“你!”白卿卿惱羞成怒地抬頭瞪著他,“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個女人,那你大可以去找白詩妍。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也不想再陪你玩了!”
“我沒有玩,我一直都在很認真地跟你相處,我們不是正當的男女朋友么?”
薄司珩伸手抵在她身后的墻上,聲音低了兩分。
“我跟白詩妍的事無法解釋,因為我確實喝醉了什么也不記得。但我跟你保證,除了那天你看到的,我跟白詩妍絕對再沒有任何往來。”
其實他也奇怪,就算是以前喝得再醉,他也從來沒有出現過上次那種沒有任何意識的情況。
白卿卿譏諷,“是啊,以后只用說喝醉了,就能睡了一個女人,真是一筆好賬!”
薄司珩聞言,鳳眸里染上一層笑意,“你傻么?真正喝醉的人來起都起不來,哪來的力氣做其他事情?”
所以,盡管白詩妍肯定地說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房間也一片狼藉,但薄司珩就是不信自己會睡了她。
無關有沒有擔當,而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那種事情,他是最知情的。
并且,一個人在喝醉酒兼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怎么去做別的事?
白卿卿低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當時輿論四起,薄司珩又不辟謠,她也一時沖動沒有想那么多。
現在仔細想想,白詩妍的話的確漏洞百出。
可白卿卿還是不想原諒薄司珩。
就這樣輕易地喝醉,輕易地讓一個女人進了他的房間,他還有臉說?
白卿卿臉色淡了幾分,“那又怎樣?你的房間都能讓別人隨便近,就算上次你跟白詩妍沒有發生什么,那下一次呢?你敢保證什么都不發生嗎?”
薄司珩解釋:“是白詩妍用了我妻子的名頭,保鏢才把她放進來的。我已經放過話了,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白詩妍都不允許靠近。”
“等等,妻子?”
白卿卿一時間沒明白過來。
她皺眉,“她為什么能用你妻子的名頭?”
薄司珩以為她吃醋了,笑道:“我不是有個前妻么?你忘了?”
“你該不會是想說白詩妍是你的前妻吧?”
“是啊。”
薄司珩回答著。
白卿卿表情風云變幻。
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從她腦子里掠過,快得讓她抓不住。
“你以前嘴里說的那個前妻說就是白詩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