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333章 風涼話
  這種事情出錯的概率微忽其微,宋好懶得再搭理他,猛的掙脫他的手,提起裙擺便去追裴彥卿,好不容易才趕上他的腳步。

  “彥卿,我是說真的,發揮失常這種事太過普遍了,不是個例,古往今來像你這樣的情況多了去了。”

  裴彥卿一點反應也無,這才是最令人擔心的,若是他當場痛哭一場,亦或是跟趙云摯似的犯了失心瘋,宋好也不至于緊張到如此地步,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裴彥卿就做了極端的舉動。

  “大不了,以后我養著你就是,雖然我的生意還沒有任何氣色,但我敢拍著胸脯保證,將來我掙的錢絕對是你幾輩子都花不完的……人生不止做官一個選擇,你……”

  話還沒說完,裴彥卿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宋好嚇得不輕,還以為他要發瘋,誰知裴彥卿卻只牽著她往前走。

  “我的抗壓能力還不至于弱成這樣,只不過旁人都在為高中而歡呼,這里實在沒有容我的地方,不如找個清凈的地方待著,再者你愿意養我,我很高興。”

  話到這里,裴彥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是真的高興還是做戲給她看。

  宋好恍恍惚惚,任由他牽著往前走,轉眼間就來到了自家門口,兩人攜手走進家門,看起來歲月靜好,沒有任何事情影響得了。

  趙云摯不敢回家,生怕刺激了裴彥卿,引發出他更多的悲傷,故而一直在外游蕩,人生四大喜之金榜題名時讓他給遇上了,但卻連個慶祝的人都沒有,趙云摯一邊擔憂裴彥卿一邊禁不住黯然傷神。

  來到鴻來酒樓之下時偶然遇到同樣進榜的考生宋玉書,宋玉書一見到他便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邀他入內共同慶祝。

  “今日是鴻來酒樓的掌柜擺宴,美酒佳肴應有盡有,就連跳舞助興的都各大青樓里的頭牌,錯過了可就可惜了,再者你便是現在回去,到了晚上掌柜也會派人去送請帖,何必再教人辛苦跑一趟呢。”

  每逢會試,京城各大商會都會靠著這種活動拉攏人心,就怕自己下手不及時,風頭讓人搶了去。

  鴻來酒樓的掌柜是宋玉書的遠方表叔,宋玉書入京那會兒掌柜便與他提點過了,宋玉書在京無依無靠,只有這位表叔照佛,因此辦起事也特為盡心盡力,短短半天的功夫就把大部分人請到了這里。

  趙云摯正愁無地可去,聞此不過思量了番便答應了,步入酒樓之前不忘道:“你派人到我家傳過話,就說我在外參加宴會,怕是回不去了。”

  不管怎么說,還是得告知去向的,省得他們傷心之余還得記掛自己。

  “好說好說。”宋玉書成功把人邀到,答應得比誰都爽快,當著他的面吩咐伙計現在就去一趟,務必把話傳到,否則就不必回來了。

  趙云摯見事已辦成,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他一面為自己高中而高興,一面又為友人的落第而沮喪,兩種情緒交織之下,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話沒說幾句,酒倒是入肚好幾杯了。

  大家都是同一屆的考生,雖然無甚交情,但彼此的情況也是有所了解的,得意之際又有美酒美人相伴,有些人喝得高了,嘴巴難免也就關上不上了。

  本還只是調戲美人,后來不知怎么的,竟說到裴彥卿的頭上。

  “我在家鄉備考之時便已聽說了裴彥卿的大名,就連我們老師都覺得他有望成為狀元,誰能想到,他竟連個榜單都進不了,看來還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啊。”這人提到裴彥卿之時大半都是惋惜之態。

  “說不定他就是徒有其表,深知自己肚子里沒有多少墨水,比不上在座的各位,這才弄出了些續命,意圖迷惑考官。這點小伎倆在小地方或許管用,到了京城,誰還會慣著他。”

  趙云摯原只是埋頭喝酒,聽到這話之后立馬就不高興了。

  “好歹也是進士了,怎還會有這種背后說人壞話的習慣?裴兄怎的你了,竟教你享受之余還不忘詆毀他!今日若是你不幸落了第,旁人也是這般議論,你又是何等心情?”

  趙云摯將將喝了幾杯酒,腦子尚還清醒著,被他懟的這個張生卻是已經喝了半壺,這會兒已是腳底輕浮,面色發紅,舌頭也有些大了。

  趙云摯那廂才剛把話說完,他便已按捺不住的嗆了起來。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裴彥卿故作清高,誰都不放在眼里,就他這樣的人,入了官場少不得要給人找不痛快,別說是考不上了,就是考上了,他也絕無在京為官的可能,只會被下放到鄉野偏僻之地!”

  “你可閉嘴吧!”

  趙云摯實在是聽不進去了,當場砸了個酒杯以示憤怒,目光巡視了一圈,警告道:“喝酒酒喝酒,再說不想關的話,可別怪我不念同屆考生之情。”

  兩人一個喝多了,一個心中不快,眾人看在眼里,見狀連忙當起了和事佬,其中就屬宋玉書最為賣力,這個局是他組的,這要是鬧了不愉快,日后可就沒有他混的地了。

  “趙兄,張兄,我們還是喝酒吧,這道‘金榜題名’可是掌柜為了我們特意準備的,我已嘗過了,絕對稱得上是人間美味,吃了一口還想再吃第二口。”

  趙云摯無意惹事,宋玉書既鋪好了臺階,他順著往下走便是,偏偏那張生喝大了腦子不做主,非要跟人對著干。

  “我也是為了你好才這么說的……”張生大著舌頭吞吐道,“我早就聽人說了,裴彥卿之所以考不上那是因為無形當中得罪了貴人……就他那個那個假清高的脾氣,得罪個把人也太正常不過了,趙兄,眼下你已貴為進士,日后還是離他遠一些比較好,省得讓他給連累了。”

  趙云摯的臉黑得不像話,早就有了發作的跡象,在場的人不敢惹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試圖阻攔張生。

  張生一邊擺脫眾人的推搡一邊道:“不是我危言聳聽,那裴彥卿這輩子怕是再也無緣科考了,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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