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261章 對簿公堂
  女子的清白就跟男子的功名似的,盧父乍一聽到這番話,大腦轟的一聲變成了空白,姜焯質問之后他才反應過來。

  此事多半是裴玉晟倒打一耙。

  “你這個賤種,壞事做絕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敢口出狂言,我今兒個就打死你,替天行道。”

  三言兩語就讓他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盧父恨得咬牙切齒,脫下鞋子就要去打裴玉晟,衙役見狀立即把人拿下。

  “這里是公堂不是菜市場,你給我把鞋放下。”縣令指著盧父呵斥了一聲,隨后俯身與姜焯道,“二公子,我看那裴玉晟說的八成是真的,你可要仔細著點,千萬不要給人留下了把柄。”

  巡撫表面上說協助辦案,其實就是讓他幫著兜底的意思,這個案子要是辦得不夠妥當,倒霉的只有縣令一人。

  “我心里有數,不需你特意提醒。”

  姜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他離得遠一些,這么多人看著,縣令總是這樣提醒,早晚都會讓人看出他是個半吊子,到時候還怎么審案。

  “大人!這些都是污蔑!都是污蔑啊!”

  盧父急得跪到地上,候在外邊的盧母也嚷嚷著道冤枉,新婦哭得更為大聲,議論之聲更是此起彼伏,場面一時之間變得鬧哄哄的。

  裴玉晟不知道又是哪里犯了毛病,咳得跟丟了半條似的。

  姜焯的頭一個變成兩個大,良久才想起還有桌上的驚堂木。

  “都給我安靜!誰再敢擾亂公堂,我就先打他五十大板!”

  驚堂木一拍,眾人頓時嚇得噤了聲。

  “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不是比誰的聲量大。”姜焯指向奄奄一息的裴玉晟,頗有些不耐煩的道,“你先說!”

  這番動靜就是裴玉晟引出來的,姜焯此刻看他極為不順眼。

  “證據就是我家里的那張白帕!”

  裴玉晟擲地有聲,看起來十分的坦然。

  這個時候,裴母突然舉著一張帕子沖進公堂之內,氣都來不及喘就揚聲說道:“帕子來了帕子來了!”

  裴玉晟被打之時,裴母向前欲阻攔,結果不知道被人一推,腦袋磕到墻角之后就暈了過去,醒來后不見兒子,哭得那叫一個山崩地裂,幸得鄰居告訴她盧家人把裴玉晟提到城里來了。

  家里一片狼藉,鋪在喜被上的白帕也掉落在地,裴母一看到帕子就想通了前因后果,心里憋著怒火,一口氣跑到衙門里才爆發出來。

  “大伙兒都來瞧瞧,新婚之夜沒有落紅,這是正經人家養出的女兒嗎?”

  裴母沒有受傷,行動不受限,說話的同時還舉著帕子在人前走了一圈,眾人的視線隨著帕子移動,紛紛發表看法,多半都是站在她這邊的,盧家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我兒也是發現自己上了當才控制不住脾氣,大伙兒都來評評理,若是你們遇到了這種事,能咽得下這口氣嗎?再說了,我兒也沒有下死手啊,新婦不過是擦破了點皮而已,我兒可是被打得坐不起來了!”

  裴母噼里啪啦說個不停,旁人根本沒有插話的機會。

  “盧家騙人在先,后又毆打我兒,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你、你這是偽證!”盧父氣得臉都白了,梗著脖子反駁道,“誰知道這個帕子是不是新婚之夜的那一張,別以為你這樣說,大家就會信了你的鬼話!”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議論聲再一次響起來,眼看著場面又要控制不住,姜焯當機立斷的拍了一下驚堂木。

  “盧父說得有理,要想讓人新服,你就得證明這張帕子就是新婚之夜的那張。”

  有了姜焯的支持,盧家的底氣也更加足了。

  裴母根本無法證明,她眼珠子一轉,實現落到新婦身上,喜道:“新娘子就在這里,這事沒有人比她更為清楚,要想知道真相,直接讓她說就可以了。賤人,你還不趕緊把那奸夫的名字說出來,待會兒大人動怒了,挨板子的人就是你。”

  新婦早已泣不成聲,整個身體瑟瑟發抖,裴母的話讓她一下子成為了眾矢之的,這種事被搬到公堂上來,她的內心早就煎熬得不能忍受了,這會兒被人苦苦相逼,她根本就知道如何應對。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只管說出來就是,哭能解決什么問題。”

  她一直不開口,其他人還在等待,盧父卻先表露出了不耐煩。

  “……我沒有。”新婦被逼得說出了三個字,語罷又是一頓痛哭。

  “你們都聽到了吧,我女兒說沒有。”

  陸盧父迫不及待的向眾人展示這個答案,此時此刻,女兒的冤屈顯然已經沒有他的臉面重要了。

  “賤人,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敢嘴硬。”裴母氣得要抓她頭發,可惜才剛伸出手就被縣令催人制住了。

  “我再說一遍,這里不是菜市場,由不得你們胡鬧。”

  這件事本該是姜焯做的,不過他反應不夠快,縣令不得不代勞。

  語畢,縣令狗腿般的看向姜焯,果不其然的在他面上看到了不爽的神情。

  縣令默默擦汗,公堂之上本就要展示威嚴,要不然如何震得住場啊,姜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早些年可是出過縣令審案之時被群眾亂棍打死的案例。

  “你我洞房之時那張帕子就墊在你身下,有沒有落紅你心里沒有數嗎?”裴玉晟強撐著坐起來,臉色煞白的指著新婦,“當時我就問過你了,你是怎么說的,你說你不知道……”

  “好啊,原來你早就清楚這張帕子的來歷了。”裴母憤憤的接過裴玉晟的話,“真是不要臉,小小年紀就把身體交給了野男人,我兒真是倒了大霉才會跟上你這種賤人。”

  “我真的不知道……”

  新婦強忍羞愧的辯駁,裴母懶得再理她,轉頭看向盧父,氣勢咄咄逼人。

  “新婦都承認了,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你的女兒不知檢點,你也不是好東西,開口就是五十兩彩禮,你咋不直接到大街上去搶啊,人家是嫁女兒,你卻是賣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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