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197章 做客
  柳元英的這位柜中密友名叫薛彩月,是個貨真價實的千金小姐。

  侍郎年過半百就只得她這么一個孩子,平日里都是有求必應,寵愛有加,若非如此,身為侍郎千金的她也不能順利與那區區員外之子定親。

  柳元英沒說她們是為了查案而來,只說思念友人,為人熱情的薛彩月就主動邀請她來做客了。

  馬車停在薛府門前,薛彩月親自等在門口,見到柳元英之后立即迎了上去,眼里并無同行的宋好,聽得柳元英介紹宋好為自己的好友之時,她才收斂神色,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兩個來回,也不說話。

  “薛小姐。”被她打量的宋好不卑不亢的行了一個禮。

  薛彩月好歹也是侍郎千金,就算再這么任性也不應如此待人啊?宋好下意識打量了番自己的衣裙,她身上穿的戴的雖然比不上出身高貴的侍郎千金,但也絕無不重視此次做客之意,莫非她就是純粹的看不慣自己?

  可是她們才剛見面,又何來看不慣之說?

  沒等她猜透其中的玄機,薛彩月便道:“來者是客,進來吧。”

  語畢,她牽著柳元英的手先行了一步,宋好無可奈何,只能跟了上去。

  “得知你要來,我立即就上街給你買了許多的禮物,全都在我房里放著,我現在就帶你過去見識一下。”

  侍郎府大得出奇,她們跨過三道拱門,又走過兩道長廊,最后才來到西邊的一個小院。

  小院里假山又池水,池中的荷花開得正艷,清澈見底的水里還有幾只搖頭擺尾的小鯉魚。

  “走過那道橋就是我的房間了。”

  薛彩月指了個方向。

  宋好認命的提起裙擺跟了上去,活了這么多年,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住宅面積太大也是一種煩惱。

  女兒家的聚會,無非就是胭脂水粉衣料首飾,再不濟就是誰誰誰嫁人了誰誰誰生孩子了,宋好插不上話,只能站在一旁干聽。柳元英久不見友人,能聊的內容自然也變得多了,一來一往間幾個時辰就過去了。

  轉身看到宋好,柳元英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愧疚一笑之后旁敲側擊的道:“前些日子,我聽得人說你要成親了,一直盼著喝你的喜酒呢,沒想到請帖遲遲不來,我都要以為你把我這個朋友忘了,好在你還記得我。”

  盡在眼前的婚事就這么飛了,任誰遇到了都不高興,笑了半天的薛彩月瞬間變得悶悶不樂,手一罷,道:“這種傷心事,不提也罷,反正已經過去了,我就當沒有過這回事好了。”

  柳元英和宋好相看了一眼。

  她不愿意說,她們總不能逼著她說吧。

  “你能看開就好,天底下的男人這么多,何須在意這一個。要我說,你這樣的才是最幸運的,要是像我一樣,正式過門才知道對方是個爛人,哭都沒有地方哭。”

  崔然那個德行,遠在府城的薛彩月也隱約聽過不少,雖然婚事不成,但她也不愿意拿段二公子與他作比較。

  “不是他的問題……”

  薛彩月胡亂說了一句。

  “總之他不是崔然那樣的人,你別詆毀人家。”

  婚事都黃了她還能這樣維護段二公子,宋好和柳元英的心中都在暗暗吃驚,正待要細問,薛彩月卻怎么都不肯說了,只說這是自己的傷心事,提起來平白增添煩惱,無甚益處。

  拿不到線索,她們也不好繼續將時間浪費在這里,得到宋好的旨意的柳元英斟酌了一番說辭,隨后道:“我現在掌管著千香樓,那邊的生意實在是走不開,得知你無恙,我也就安心了。”

  “你們才剛過來就要走?”

  薛彩月聽出她要請辭,眼睛里頓時就布滿了失落,緊接著又換了副神色,陰陽怪氣道:“也是,你現在已經有了新的朋友了,哪里還顧得上我這個舊人,你肯花時間大老遠跑過來看我一眼,我就該感激涕零了。”

  柳元英萬般沒有想到她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

  困擾在宋好心中已久的問題也有了答案,原來薛彩月看不慣她,竟是因為她就是那個所謂的新朋友?

  這個薛小姐可真是有趣。

  宋好沒忍住笑出聲來,意識到自己吸引了旁人的目光之后又很快收斂神色。

  出府之時,他們在半道上遇到了剛剛回來的薛侍郎,薛侍郎已經認不出柳元英,但柳元英卻還記得他,甜甜的說了一聲伯父好,就跟未出閣時一樣。

  薛侍郎一聽這道聲音,頓時就想起了她是誰。

  柳父在朝為官時,與薛侍郎私交甚篤,為此,柳家遭難的時候,薛侍郎也被停職了一段時間,直到柳家的案子塵埃落定,他才得以重返官場。

  薛侍郎雖然身在高位,看起來卻是十分的平易近人,一點排場也不講究。看慣了動不動就拿勢壓人的縣令與段員外,此刻的薛侍郎在宋好看來就是官場里的一朵奇葩,十分的引人注目。

  “自你父親蒙難之后,我就沒有見過你了。”

  薛侍郎仰頭兀自回憶了片刻,低下頭時突然道:“我一見你就會想起你的父親,從而想起當年的事情,往事如煙啊,你們今日就不要回去了,玉溪樓新出了幾道菜,我全都買回來了,就在食盒里裝著,我們正好可以一起品嘗。”

  薛侍郎是個狂熱的美食愛好者,提到食物,他連往事都懶得提了,只逮著她們兩人表達鑒賞美食多年的心得。

  宋好隱約聽過柳元英的事情,卻不曾有機會了解全部,趁著薛侍郎回房換衣之際,她拉著柳元英問起了此事。

  “父親是被冤枉的。”柳元英信誓旦旦道,“那時我年紀雖小,但也知道父親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若非小人進獻讒言,柳家也不會在一夕之間毀掉,被迫流落他鄉。”

  柳父是個武將,不屑于搞勾心斗角那一套,遭人構陷之時,本以為清者自清,沒想到卻等來了革職查辦的結局,正是因為如此,柳父才心灰意冷,不愿意再與官家有所來往,也無意于洗脫罪名。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