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一明白春花的意思,認真的回復道,
“接頭的人抓回來了,幾番拷問,說是他就是個跑腿的,那信鴿也是那個人給的,他真不認識木芝蘭,只是那人給了銀錢讓他拿著木柄傘去茶樓。”
“可信嗎?”
“暫時不知曉,人,我們暫時扣押在地牢。木芝蘭那邊一直有我們的人看著,沒有打草驚蛇,也擔心會牽扯京中的事兒,所以要同王爺匯報一下。”
春花聽著點點頭,想不明白為什么在那大庭廣眾下接頭!
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嘆了一口氣,對胥一說著,
“我們之前猜木芝蘭將人帶在身邊,也許不是!
而我們的人看著木府老宅,所以接頭的人才換到了外面,找個一個陌生的!想來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我沒猜錯,木芝蘭這幾天就要回京了。”
聽著春花的猜測,也不無道理,胥一問道,
“那將木芝蘭抓起來?”
春花搖搖頭,想了想,說著,
“暫時不用,看著她,如果她要走,就以木驍的名義,將人攔下來,請過來!”
沉吟片刻,說著,
“等我同王爺說一下,看他有什么想法?是否需要顧忌一下京中,提前做一些防范?”
胥一領命下去,春花將近來的暗衛營的消息整合了一下,沒摸到頭緒。
等到了晚上,俞景瀚抱著春花,聽春花說近期發生的事,感覺今日的疲乏都消失了。
“那木芝蘭如何處理?”春花問道。
“讓胥一直接將人綁了吧,沒必要請,對木府,就說她回京了。如果她有價值,那我們到時候看京中,是誰來我封地要人,如果她沒了價值,那她也不知道什么,我們扣押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春花覺得有道理,想了想笑著說,
“這木芝蘭倒是有意思,在外面打聽了一圈,凈打聽一些你的小道傳聞,想探聽你是不是真的斷袖,哈哈哈。”
俞景瀚聽到這個,略微警惕,他擔心是京中想試探他是否還是不舉!
結合今日京中帶來的消息,皇上的態度,蕭沐熙的中立,反倒是讓京中的人,更惦記自己了!
“今天那些舊臣和京中故人都來了,你怎么沒有宴請他們?”
春花其實憋了一晚上了,她大概猜出來京中有些事是瞞著她的,本來也不想知道,不過今日的事,讓她覺得心不安。
俞景瀚看著春花了然的眼睛,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便聽到春花接著問,
“俞景瀚,你是不是還想回京……拼上一把?”
知道春花的意思,俞景瀚將人抱緊,嘆了一口氣,反問道,
“如果是,你待如何?”
春花聽到俞景瀚的聲音,渾身一僵,俞景瀚心疼的拍了拍,剛要說什么,就聽到春花的聲音,讓他心緒難平!
“如果你想,我也理解,很正常的,誰不想做那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兒!
那時候,我便不做你的貼身侍衛了,我去做你的刃,上戰場,為你掃清敵人,讓你得償所愿。
等你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俞景瀚,我知道的,那個時候的你,我是夠不到的了。
到時候你能不能不把輝城送給別人,我回輝城,陪著我爹娘,義父和三兒爺,過些自在小日子。”
感受著春花趴在他肩膀上的淚水,俞景瀚將春花的臉抬起來,細細的吻著春花臉上的淚珠。
心疼的后悔不已,輕聲哄著,
“我錯了,莫哭,我真的是逗你呢春花。我才不想回京,京中的日子已經離我很遠了,在輝城,在你身邊,我才感覺到真正的活著。你是我媳婦兒,我要守你一輩子的,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別想離開我!”
“俞景瀚,我是不是很壞,只想讓你屬于我一個人的,不讓你屬于哪個姑娘的,也不想讓你屬于京城,更不想讓你屬于天下的。”
感受著春花主動送上來的雙唇,知道春花心中的不安,迎合著春花,任由春花在他身上,亂啃,亂咬。
等春花的手熟門熟路的向下移的時候,俞景瀚喘息著,把春花的手握住,將人牢牢的摟住,說著,
“春花,我本是想著,要正大光明迎娶你,同你生兒育女,勢必要將京中的水攪渾,而父皇意欲要培養孫兒輩兒,為了長治久安考慮,我便讓蕭沐熙有意擇選。他知道我是沒事兒的,誰知他曉得我想成親,想生兒育女,和其他舊臣有了旁的心思。
我今日已經和他們說的很清楚了,我只想安居一隅,不想回京完成他們的想象和野心。
我知道你定會同我一樣的,擔心他們將苗頭轉向你,才會隱瞞于你。”
春花靜靜地聽著,她相信俞景瀚,心中一塊石頭略微放下了,揉了揉發腫的眼睛,困頓的說道,
“俞景瀚,我們還沒一起做葷點心,沒有回山莊打獵,還沒有參加武林大會,更沒有生孩兒呢……
俞景瀚,那個蕭大人,真壞,我不喜歡他。”
知道春花鬧了一天,也疲累了,拍著春花的后背,輕輕的哄著,在她耳邊順著她說著,
“對,春花說的對,蕭沐熙自小就心思多,都說他生了一顆玲瓏心,我看他是死心眼。
春花說他壞,他就最壞了,以后我不搭理他。睡吧,明日我再去痛罵他們,讓他們死了這條心。
乖,睡吧。”
……
京中的蕭沐熙正和他爹商談事情,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你也要多注意身體,你大哥既然去了,想必會有效果的。不過,你啊,也莫要多加為難,他走的每一步都不易啊。”
蕭沐熙知道他爹的意思,可是他也是為難,心中糾結,艱難地說著,
“謝爹掛念。爹,我聽胥二上次回京說過,如今他在那兒真的脫胎換骨了。兒知他自幼雖然尊貴,卻過的維艱,他在那邊好,我也為他高興。
可是,如今內憂不斷,京中派系混亂,百姓有冤難訴,上面又力求平穩,坐山觀虎斗。長此以往,怕是不妥。
兒知他為難,可從那兩城如今的鼎盛,便可窺見他實力非凡。
我等實在需要他回京,我們自幼習慣了以他馬首是瞻,他在,我們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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