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北宋紈绔之開局狗頭鍘包大人饒命 > 第二十一章呼家將要謀反,玩呢?
  杜十娘拉著李師師的手道:

  “師師姐放心吧,其實曹郞不是那樣的人,所有人都誤會他了。”

  李師師微微撇了撇嘴道:

  “十娘,你就不要替他掩護了,曹斌的為人共所周知,滿汴京的人都知道他的事跡。”

  說著,她臉帶心疼地撫著杜十娘的俏臉道:

  “原先你就遇人不淑,看錯了李甲那樣負心薄幸的人,現在又落到了曹斌的手里,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

  杜十娘苦笑著搖搖頭道:

  “師師姐,曹郞對我很好的,你誤會了......”

  李師師微微搖搖頭道:

  “十娘不用說了,我明白的。”

  “咱們這樣的人,求一個好結果本來就千難萬難,也許我的將來比你還要更加不堪......”

  杜十娘見她如此,不由萬分無奈,不知道怎樣解釋才能讓她相信。

  此時,曹斌已經一臉回味地來到了前廳。

  那李師師不愧是東京行首,不僅身量適中,樣貌精致,風華絕代,而且眉目之間柔情似水,真是叫人一見難望。

  這時,福伯已經拉著棺材回來了。

  一進門就十分急迫地問道:“少爺,你是被人行刺了?”

  曹斌點點頭道:“是李甲留下的后患,多虧了有人相救。”

  福伯頓時跺腳道:“少爺怎么不早說,我好帶人去抓住他啊,不然恐怕會留下后患。”

  曹斌搖搖頭道:“是江湖中人干的,你抓不住他,況且開封府已經接下此案,你就不要摻和了。”

  “這件事說道底還是李堂在暗中使壞,我與他有殺子之仇,只要他還在,我的麻煩就少不了!”

  福伯思忖了半晌,咬了咬牙道:“我去找太師,這李堂不能留了。”

  曹斌連忙拉住他勸道:“福伯,那李堂怎么說也是封疆大吏,你找太師也是無用,難道還能殺了他不成!”

  “先看看再說吧,除了找刺客,他一時半會兒還威脅不到我,現在先把我這救命恩人安葬吧。”

  “我已經答應了他,要以王侯之禮安葬,福伯為我想想辦法。”

  福伯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抱怨道:

  “沒辦法,我沒有辦法,少爺,你也太糊涂了,這種要求怎么能答應下來。”

  “僭越可不是小事,要是朝廷知道了,輕則奪爵,重則砍頭,咱們闔府上下誰也跑不了。”

  聽他這么說,曹斌也開始泛起愁來。

  過了幾日,龐煜突然找上門來:

  “俊才,好消息啊,好消息!”

  曹斌疑惑道:“什么好消息?”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會有什么好消息。

  龐煜道:“官家要對呼家動手了,你們武勛家的人都要出人圍剿,說不定還讓你負責一部分抄家的事務呢。”

  說著,他笑了起來道:“這可是個肥差,你只要從里面撈一道,足夠發財了。”

  曹斌一驚道:“哪個呼家,呼延?”

  龐煜奇怪地看著曹斌點頭道:

  “還有哪個呼家?呼延必顯那老家伙太囂張,竟然斬殺了皇上的欽使,所以大家都說他家要造反呢。”

  曹斌道:“呼家將不是忠臣嗎?”

  龐煜不屑道:“誰家不是忠臣?你這話說的,不要官家聽到,不然一定以為你是呼家一伙的。”

  說完,他連忙叮囑道:

  “這次是個撈好處的機會,估計明天就有太監給你下圣旨,你好好準備一下。”

  雖然記不清呼家是個什么情況,但他不愿摻和這樣的事情。

  畢竟呼家將在各類故事中事鼎鼎有名的忠臣。

  現在弄得人家多么慘,將來平反的時候,就會被報復地多么激烈。

  他十分郁悶道:“為什么讓我負責抄家?這太特么看得起我了,我什么本事都沒有啊?”

  龐煜低聲說道:“蔡太傅說了,呼家在軍中根深樹大,這次就是要看看那家武勛同情呼家。”

  “你祖父曾經跟呼家關系不錯,所以蔡京才專門點了你們忠靖候府。”

  他拍了拍曹斌的肩膀道:“反正你們家跟呼家已經沒了往來,你還顧忌什么?不如趁機撈一筆。”

  龐煜走后,曹斌一臉郁悶,打算先去青樓轉一圈,把紈绔積分刷夠再說。

  不然也太沒有安全感了。

  剛剛帶著轎子出了府門,就見一個道士正蹲在墻邊等待。

  他見曹斌出門,連忙湊上來道:“怎么樣小侯爺,我說你有血光之災,應驗了吧?”

  曹斌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家伙一定是個江湖中人,肯定是知道了白玉堂的行蹤,才來自己面前招搖撞騙。

  不過他也沒有揭穿,反而對他的目的比較好奇:“你打算要什么?銀子?”

  邋遢道士愣了一下,他本以為曹斌經歷一番生死后,會對自己敬畏有加,恭敬請教。

  沒想到人家還是沒有拿自己當回事,這讓他十分不解,難道這個紈绔不怕死?

  雖然沒有唬住對方,但自己的仙人風范卻不能倒,因此他擺手笑道:

  “既然小侯爺不擔心自己的性命,那老道也就不妄自操心了。”

  老道腳步很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轉角處。

  直到完全離開,他也沒有聽到曹斌的叫聲。

  此時,他心里無比郁悶,本想狠狠敲這紈绔一筆銀子,為民除害,沒想到曹斌竟然完全不上當。

  這還是他出道以來,第一次失敗地這么慘。

  曹斌卻看著老道的背影若有所思。

  轎子有些奇怪地看著曹斌道:“少爺,咱們還去不去茶坊。”

  曹斌一拍大腿道:“不去了,走,回去,準備給我發喪。”

  說著,轉身進了忠靖候府。

  轎子差點把舌頭咬牙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追上去,憨憨地問道:

  “少爺說什么?給你發喪,可是你沒有死啊。”

  曹斌拍了他的腦袋一下道:

  “從今天開始,直到發喪結束,你就當我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忠靖侯府就掛上了白幔、白幡,整個府邸之內一片哭聲。

  宮里出來的傳旨太監站在忠靖候府前面,一臉懵逼對侯府的下人問道:“你們府里,誰沒了?”

  下人擦了擦眼淚道:“是小侯爺死了,我們正在給他發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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