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205章 隱秘的寶藏
  “別亂動!!”

  豆芽仔眼睛冒光,立即想伸手拿。

  我一把打開了他手。

  這盒子在地下埋藏了大幾百年,由于保存密封的非常好,毫不夸張的說,在被我們打開那一刻,剎那間金光浮現,直晃人眼。

  其內部,裝的竟是一冊保存完整的金葉冊子!

  我小心翼翼取出,心跳的很快。

  這種金冊子做的薄如蟬翼,是宋代當時一種代銅錢用的貨幣,一般老百姓不能用,有特殊用途,當時主要用在賦稅,祭天,軍費開支,賞賜這幾方面,雖是純金制成,但實際上很難完整保存下來,可能指甲用力一按就按個窟窿,而且這東西基本不會出現在墓中,我頭次看到實物。

  數了下,金冊內部共折疊了十六片兒,這更罕見。

  可惜金冊上沒有銘文,要不然這東西了不得。

  據我所知,行內這類東西大部分是“獨片兒”,好點兒的能連著五六片兒,超過十片兒全都很罕見。

  這整整十六片兒!說不定是目前國內發現片兒數最多的。

  豆芽仔激動說:“峰子你讓我看看啊!讓我上上手!我第一次見這種!”

  我小心裝回盒內道:“回去再看,你毛手毛腳的,要不小心弄壞一張,那咱們損失就大了,我剛才說什么來著?別小看剩鍋兒,只要足夠細心,剩鍋里也可能撈到肥肉吃。”

  “我真服你了峰子,確實牛逼,這你要是讓我找八成就錯過了,怪不得把頭讓你當接班兒人,咱們有兩個月沒進賬了,現在那兩尊白馬黑牛,在加上這完整的金冊子,一下子全補回來了啊。”

  魚哥道:“云峰,我怎么看你興致好像不是很高?”

  我當然高興,我也激動,只是我沒像豆芽仔那樣把心思全寫在臉上。

  同時我心里還在琢磨另一件事兒。

  為什么要把金冊子如此隆重且隱蔽的藏在這里?

  金冊子放到現在是很貴重,這沒錯,但在宋代也談不上什么奇珍異寶,就是一種特殊些的貨幣而已。

  那到底是宋代摩尼教信徒藏在這里的?還是當年的義軍藏在這里的?

  或者干脆是參加了摩尼教的義軍藏的?

  假設照我這樣推測,當年義軍可是洗劫了整個杭州,這種金冊子應該很多才對,為毛單獨在這里藏一個?

  我覺得這不太符合邏輯。

  難道...

  想到某種可能,我立即拿來短柄鍬,順著剛才的地方繼續往下挖。

  又向下挖了三四十公分,底下土層變得越來越硬。

  豆芽仔看了眼道:“別挖了峰子,這一眼是死土,肯定沒東西。”

  我抓了把土在手電下認真觀察。

  土發灰黃,用力揉碎后發現夾雜著些許沙粒,舔了一點兒品嘗過后我隨手丟了。

  豆芽仔說的沒錯,確實是死土,看來是我有點兒貪心了。

  我們三個正聊著,忽然聽到背后傳來“啪的一聲!”

  趕忙回頭看,只見,原本安置在墻洞內的骨灰壇掉下來一個,摔的粉碎。

  一般人或許會被嚇著,但我們三個多少也算身經百戰,就沒太在意。

  可下一秒,又是啪的一聲!

  又一個骨灰壇子自己掉下來了!同樣摔的粉碎!

  接著是第三個!

  短短幾秒鐘,一連三個骨灰壇子先后掉下來摔的粉碎。

  豆芽仔后退兩步,轉頭沖我道:“峰子,這....這他娘的怎么回事兒?是不是你剛才上去看完了沒固定好?”

  望著散落一地的碎陶片兒和陳年骨灰,我臉色發白講:“不可能,這些骨灰罐兒底下配了托,又沒人碰,怎么會自己掉下來?”

  豆芽仔吞了口唾沫,舉著強光手電照向四周,聲音略帶恐懼道:“是不是咱們拿了金冊子,惹這里主人不高興了?”

  豆芽仔話音剛落,緊接著出現了更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

  只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爬出來了幾只甲蟲,就和我們剛撬開石板看到的甲蟲一樣,

  起初只看到零散幾只,可轉眼越來越多,多到一眼數不清,似乎是從地底下憑空冒出來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幾分鐘時間,我腳下便出現了很多只,這些不知名甲蟲爬的很快。

  溶洞環境陰暗潮濕,看到各種各樣的洞穴類蟲子不奇怪,這又不是尸鱉,就算是尸鱉也不用怕,吃不了人的。

  可眼前這一幕很反常,這些蟲子就像被什么東西喚醒了一樣,直覺告訴我趕緊離開。

  “魚哥!趕緊收拾東西!咱們離開這里!”

  魚哥也不廢話,他動作迅速,立即收拾所有工具裝包。

  “嘶....”

  突然感覺腳后跟一陣刺痛,就像被大頭針扎了下一樣。

  我趕忙脫了鞋。

  這才發現,有只甲蟲鉆進鞋里透過襪子咬了我一口。

  一腳踩死蟲子,我穿好鞋叫上他們兩個往外跑。

  “怎么了云峰?”

  看我越走越慢,魚哥問道。

  “媽的,腳后跟兒疼!剛才沒注意被咬了一口!”

  “那能不能走!要不我背你?”

  “不用魚哥,估計待會兒就好了,問題不大。”

  一口氣跑上來到溫泉那里,我們這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金冊和裝著金冊的銀制盒子都在我包里,我將包遞給魚哥,然后坐地上脫了鞋和襪子看。

  “峰子!你腳怎么腫了!”豆芽仔大聲問。

  魚哥解釋說我剛不小心被那些甲蟲咬了口,豆芽仔馬上道:“我靠!那鐵定有毒!還好我跑的快沒被咬到!”

  魚哥緊張問我:“云峰,你有沒有覺得頭暈眼花什么的癥狀?”

  我咧嘴:“那倒沒有,就感覺有點兒像被蝎子扎了一樣越來越疼,一碰地面兒就疼。”

  豆芽仔分析說:“照我看,如果像蝎子扎了一樣應該沒啥事兒,疼一陣兒就好了。”

  魚哥皺眉說:咬一口腫的這么厲害,可不敢大意,畢竟我們連那種蟲子是什么品種都不知道,最好先處理下。”

  疼的臉上出了汗,我問魚哥該怎么處理?我們下來前兒包里沒帶消毒藥和繃帶。

  魚哥想了想說:“可以用刀割破被咬的地方,然后吸下毒試試看,芽仔要不你幫幫忙?”

  “我?讓我吸啊?”

  我一刀劃破腳后跟,將腳伸過去急道:

  “照魚哥說的,你幫個忙!趕緊的!晚了沒準老子可能要截肢了!”

  見我疼的滿頭汗,豆芽仔一咬牙也不在猶豫。

  他捧住我的腳,撅著嘴唇子慢慢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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