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262章 宿醉的白老板
    我剛坐進副駕駛,就聽到司機說:“兄弟我勸你別這樣干,犯法的。”

    “我干什么了?”

    “我還沒說我去哪呢,去老小區五號樓,喝多了,我送她回家,”

    “哦,那是我誤會了,我以為你要帶人去酒店,咱們大男人別乘人之危。”

    開出租的司機四十歲左右,頭發有點禿頂,他開車技術很好,剎車起步都穩,白睫瓊躺在后排,幾縷頭發擋在眼前,睡得很死。

    從廣場到老小區有段路程,開車走了十幾分鐘左右堵車了,不知道前邊出了什么事,堵路上的車一眼望不到頭。

    “估計前頭十字路口又出事了,要不然堵不成這樣。”司機張望著前方說。

    “這大概要堵多長時間?”我問。

    “說不好啊,你著急?著急的話下個紅綠燈能掉頭,我帶你繞路走吧。”

    我點頭答應,在這耗著不知道要等多久。

    短短幾百米又走了二十多分鐘,掉頭后上了輔路,直接扎進了一條小巷子。

    一秒記住m.sodus

    開著開著,我發現這司機不停側頭看后視鏡。

    我也看了,身后跟著一輛車,車燈晃眼,看不清車牌號,看輪廓,像是輛拉貨用的小貨車。

    “先靠邊停一停。”

    司機照我說的做了,打著雙閃停在了路邊。

    這時,我看到跟著我們的小貨車也停下不走了。

    我皺眉心想,這是有人跟著還是巧合,會不會是田三久?

    “走,開車。”

    司機在我的指揮下走走停停,身后那輛小貨車也走走停停,這跟的太明顯了,要是田三久絕不會這么干。

    “是誰?”

    我下車關上車門,朝后走去。

    見我走來,小貨車車廂內亮著的燈滅了。

    “噠噠噠。”

    我敲了幾下玻璃。

    玻璃慢慢落下,我看到小貨車里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不認識,女的我認識,之前剛見過,是廣場小賣部的胖女人。

    我皺眉問:“你跟著我們車干嘛?”

    “哎呀,小伙子我跟著你干啥啊,”胖女人看著我笑道:“我這是給人送貨的,就在這附近,我們找不到人,走走停停找人呢。”

    胖女人臉上雖然堆著笑,但我從她看我的眼神中,看出來一絲慌亂。

    “我草,娘們就是膽小,上一邊去!”

    開車的中年人罵罵咧咧下了車,看著我牛逼哄哄的說:“兄弟,想當年我也是混飯的,你去紫薇廣場打聽打聽,我咸陽老八是誰。”

    “你誰?不認識。”

    “草。”

    中年人指著我臉說:“都是混社會的,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所以我不想斷你財路,老婆,下來!”

    胖女人下車后眼神慌亂,指著我說:“就是你!那天就是你和那伙人來我店里的,還買了這糖!警察在現場發現了吃剩的糖紙!”

    胖女人摸了摸兜,掏出一顆黑白包裝的巧克力糖讓我看。

    看到她手上的巧克力糖,我臉色不好看。

    這是當初楊坤吃過的糖,他吃了不少,我記得有次楊坤還把糖紙扔到了窗外。

    開小貨車的中年人冷笑道:“怎么樣兄弟?不牛逼了吧?”

    “我老婆說她認出來了!那晚你和那個盜墓的來過店里!你就是他同伙!”

    “我不清楚你說什么。”

    “還跟我裝?”

    這人拍了拍我肩膀,說:“我把你舉報給警察,警察不會給我一毛錢,但只要你給我們20萬,我兩什么都不會說,警察也永遠不會知道那天你也在,是吧老婆?”

    “對對!”胖女人連連點頭:“你給我們20萬!”

    “兄弟建議你想好了在開口,現在打個電話很快的,”中年人冷著臉,晃了晃他手上的破手機。

    我盯著他看,中年男人也不害怕,同樣盯著我看。

    “大哥,你過來。”

    我摟住他肩膀,往前走了幾步。

    “你就不想多要點兒?比如說50萬?你覺得這個價怎么樣?”

    “行啊!”

    “你給的越多,我和我老婆的嘴越嚴!”

    “沒問題,”我拍拍他肩膀說:“那都是小錢,你記下這個手機號,兩個小時候后給他打電話,就說要五十萬,讓他給你送來。”

    “多少號?你同伙的?”

    我將田三久號碼報給他。

    他記下號碼,還不忘威脅我說:“兄弟,你也別想著玩什么其他的,要是你說的這人不給我錢,呵呵”

    “走,上車。”

    胖女人太胖不好上車,男的罵道:“他媽的,吃的跟老母豬一樣!什么事都辦不成!還得靠我!”

    看著貨車掉頭離開,我搖了搖頭。

    田三久不會讓我被抓。

    只要小賣部這兩人敢打過去要錢,以田三久性格,他們這幾天就會在咸陽消失。

    “沒事吧剛才那輛貨車?”上車后司機問。

    我說沒事,就是一個認識的朋友而已,聊了幾句。

    到了老小區五號樓下,給了錢,我扶著白睫瓊下了出租車。

    白睫瓊頭靠在我懷里,嘴里說著一些聽不清的醉話。

    上了樓,我按了門鈴卻一直沒人開門。

    “喂,喂,醒醒,你奶奶沒在家里頭?”

    “你看看我啊!到你家了!”我拍了拍她臉蛋。

    “這是你家鑰匙吧?”我摸了摸她牛仔褲褲兜。

    摸出一串鑰匙,挨個試,用了幾分鐘打開了門,我扶著她進了屋。

    “啪”

    隨手按了墻上開關,客廳里亮堂了起來。

    屋里沒人,這么晚了老太太沒在家,不知道去哪了。

    把白睫瓊放在沙發上,幫她脫了鞋,沙發上有個電視遙控器,我隨手扔在了一邊兒。

    她家面積不小,四室一廳,我之前幫忙收拾過東西,知道白老爺子和老太太張慧蘭住在哪個屋。

    屋沒鎖,輕輕一推便推開了,這屋是老兩口住的地方。

    “燈壞了?”按了兩下開關,燈不亮。

    我掏出手機照明,進到了屋里。

    床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屋里有股燒香味,墻角桌子上擺著一張黑白遺像照,還擺了香爐和果盤,果盤里放的紅蘋果。

    遺照中,白庭禮面帶微笑,目視正前方。

    老人生前衣服舊物應該都燒掉了,我拉開抽屜找了找,沒發現什么東西。

    床頭還擺著個五斗柜,我彎腰蹲下,剛準備拉柜子。

    忽然,屋里電視亮了。

    嚇了我一大跳,電視里正在放朱時茂吃面的小品,臺下觀眾看的哈哈大笑。

    “怎么自己開了?”我扭頭來回亂看。

    緊接著電視音量自己增大,又減少,放了一兩分鐘小品,又不停的自己換臺。

    我咽了口吐沫,靠在墻上不敢動。

    這屋里光線昏暗,只有電視屏幕的亮度。

    扭頭一看,我看到身后桌子上,白老爺子的照片,正笑著在看電視。

    這一幕,嚇得我連跑帶爬跑出了屋。

    我出了汗,來回看著空蕩蕩的客廳。

    沙發上白睫瓊衣服掉在地上,牛仔褲沾了一大攤水,她頭發亂糟糟,正躺在沙發上來回扭動。

    她喝吐了,吐了一地。

    而且,我看到在她屁股底下有個遙控器,就是里屋電視的遙控器。

    松了口氣,剛才差點以為鬧鬼了,我還以為白老爺子回來看電視了。

    “起來!”

    “掉地下了!”

    我伸手想把她扶起來。

    我伸手剛想扶她。

    沒想到,白睫瓊突然一把摟住我脖子,把我帶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