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諷刺我!”
白衣男人咬牙切齒,他怎么都沒想到,葉北辰的速度,竟如此恐怖!
雖然他不懂這些七七八八的神秘術法。
可他也是一名武者。
按照白文岫的說法,林飛羽雖然有點本事但是應該也沒有強悍到這個地步。
難道自己的實力,還不是他的對手么?
一瞬間男人的腦海閃過無數想法,隨后他下意識的出手。
沙包大的拳頭,一拳轟出!
打向林飛羽的手掌。
兩人手臂接觸的瞬間。
“喀嚓”一聲脆響聽的人不禁毛骨悚然。
白人男人的手臂,應聲折斷。
手臂的骨骼刺穿血肉,看的人觸目驚心。
“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要殺了你!你信不信!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等死吧!”
林飛羽耳邊是白衣男人怨毒的聲音。
但林飛羽卻在感慨,這個大老爺們兒罵人的時候怎么嘰嘰歪歪的。
“可惜你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砰——”
林飛羽一拳轟出,落在男人的胸口。
“我不是說了,你們到底是一個什么組織,如果你說了,我說不定還能留你一命。”
話雖如此,但白衣男子此刻卻吐出一口鮮血,胸口直接凹陷下去。
他飛出去的瞬間撞到了水泥柱上,腦袋當場爆開。
“老大……”
站在身后的一群人心痛的嚎叫。
他們好似發瘋的野獸一樣,沖著林飛羽攻擊。
誰能想到林飛羽的實力居然這么可怕。
不禁能用偷窺術看到他們組織內部。
現在還把他們一個堂主給這樣輕而易舉的殺了。
眼見這些人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
還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林飛羽的表情十分的無奈。
對付這些雜魚,他甚至都懶得抬手。
“他殺了我們老大,我們必須要弄死他!”
“一定要他為老大陪葬。”
“媽的,你等死吧!”
“是嗎?那你們盡管試試。”
林飛羽的眸子里全是無所畏懼。
白衣男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更不要說這些家伙了。
眼見著他們進入了自己的安全半徑,林飛羽果然手都沒有抬。
只是跺了跺腳,地面便瞬間開裂。
沖過來的人們瞬間瞳孔一收縮。
緊接著他們的身體好像被卡車一樣撞飛一樣。
直接廢了出去。
這一瞬間,所有人嚇得亡魂皆冒!
他們不斷的倒吸涼氣。
揣測這林飛羽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魔鬼……這個人一定是魔鬼!他是邪修!”
有人驚恐的叫道,幾乎被嚇傻,轉身就跑。
“現在想走了?”
大魚被自己一個不小心給揍了,抓一些小蝦米問話也不錯。
“要不然你們派一個人來和我說說,你們到底是什么樣的組織。”
林飛羽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沒想到那些人一看到他的瞬間都嚇得魂飛魄散,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
難道自己就這么可怕,林飛羽實在無奈。
他甚至還沒使出全力……誰知道這些人這么不禁打?
“你、你別過來……求求您!大慈大悲饒了我們一命。”
“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們只是聽上面的人做事,具體的事我們也不了解。”
一行人七嘴八舌的開口。
“那我又為什么要留你們的命呢?”
看來不嚇唬一下這些人他們是不會說的。
林飛羽抬了手。
果然有人經不住開了口。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具體是干什么的其實我們是真的不清楚,只是聽老大說過,他們沒半年去江舟新區北臨村王朝酒店聚會。”
一個不停給林飛羽磕頭的男人似是害怕了趕緊開口。
“我們老大的老大,據說是一位觀落陰的高手!”
觀落陰?
林飛羽思考。
所謂的觀落陰是道教方術“觀靈術”的一種。
也被稱為走陰、下陰,這種儀式類似于催眠術。
法士們念動咒語,焚符。
施術者漸漸入眠,再引導其意識,讓其與死去的親人相會。
在這過程中,法士還會兼當亡魂的“代言人”,與亡魂親人對答。
簡單來說就是一種讓生者與死人溝通的法術。
只不過這些會觀落陰的人強調,萬物皆可“觀”。
所以后續發展出了“觀花”、“觀樹”。
“那你們到底是在干什么?”
林飛羽還是有些摸不到頭腦。
如果他們只是一個普通的組織。
好像完全沒必要做出這樣卑劣的事。
到底是為什么能讓這個組織的人不惜以活人為祭,搞出這些事。
“求求您了,我們就是一些小嘍啰,怎么可能知道上面的人的想法呢?”
“就是……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白家那位小姐做出這樣的交換條件。”
“我們只知道,我們老大一直都在找一個叫林意陽的男人的尸體,所以我們調動了全國的資源,可是現在……”
最后一個說話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衣領便直接被林飛羽拎了起來。
“你剛才說什么?在找叫林意陽男人的尸體?”
男人嚇得抖似篩糠,甚至都不敢看林飛羽的臉。
“是、是的!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知道的。”
林意陽。
林飛羽在心里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
因為他的父親剛好就叫這個名字。
可是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正是如此。
母親的家族才直接將母親掃地出門。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呢?”
“我們一開始從他老家東海那邊找,聽說人死了。但后來聽人說有人把他的尸體帶走,不知道現在在什么地方。”
男人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出來。
他現在對林飛羽充滿了畏懼。
“那為什么會來蘭市?”
“就是聽說尸體在蘭市出現過!大哥!大仙!大神!我真的不知道這男人有什么不同,只知道他很厲害,很有本事……”
面對林飛羽的質問,男人簡直是欲哭無淚。
林飛羽開始懷疑他們說的人恐怕是和自己父親同名。
印象里自己老爹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平日也從事著很簡單的工作,印象里根本就沒有一點展現過這方面的機會。
“你們蘭市有據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