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魯死不了。”謝長歲推開他往里走。
“你才魯呢,我女朋友在呢。”何煜城追上來。
謝長歲啐他:“別裝了,沒人嘲笑你。”
進了屋,姜霧果然在客廳里坐著,衣服都沒換。
“我去跟余確住吧。”看見他,姜霧起身去房間提了行李箱出來,轱轆轱轆走了。
謝長歲評價:“你助理比你有眼色多了。”
“也比你有眼色。”何煜城沒好氣的道:“就會壞我好事,多好的機會都被你破壞了。”
“你還真打算吃窩邊草?”謝長歲鄙視他。
何煜城理直氣壯:“我又不是兔子,吃窩邊草怎么了。”
“你沒戲。”謝長歲給他算命:“別白費力氣了。”
看在他被老婆趕出來的可憐份上,何煜城不跟他吵,問道:“喝酒嗎?”
“喝。”
何煜城開了瓶酒,兄弟倆喝起來。
謝長歲光喝酒不說話。
何煜城光說話不喝酒。
最后一瓶酒都進了謝長歲的肚子,成功把自己灌醉。
何煜城把人丟進隔壁客房,拍了拍手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姜霧:老謝睡了,你回來吧。
正在陪余確喝酒的姜霧已讀不回。
余確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發現姜霧還連臉都沒紅呢,好奇:“你到底多少酒量?”
姜霧豎起一根手指。
余確:“一瓶?白的還是紅的?”
姜霧搖頭:“一直喝。”
余確:???
“牛,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千杯不醉。”她朝人家豎起兩根大拇指。
“哪有什么千杯不醉,酒量都是練出來的。”姜霧笑了笑:“我以前是一杯倒。”
余確啊道:“何煜城那個法外狂徒還逼你喝酒?”
“那倒沒有。”姜霧有一說一:“何律從不在酒桌上讓我喝酒,我每次陪他應酬都是給他開車。他只是花心了點,嗯,也不能說花心,每次只談一個女朋友,分手前絕不會沾花惹草,膩了才分手,分手時也很大方,只能說他不是個長情的人,不過大概也是沒有遇到真正愛的人吧。”
余確嫌棄:“那也臟,不知道給多少女人玷污了,你可不能要他這樣的,我給你介紹其他的,青年才俊,潔身自好。”
姜霧玩笑:“你自己留著當備選吧。”
余確擺手:“我用不著,跟你說實話吧,我跟謝長歲離不了。”
“所以你們是在玩什么新的情趣嗎?”姜霧笑問。
“屁情趣,我們是政商聯姻,一旦結了婚就不可能離婚,哪怕互相厭惡也得咬牙忍著。”余確悲哀的道。
這話姜霧就不好接了,只能給她倒酒:“喝酒吧,一醉解千愁。”
余確仰頭一干而盡,然后咚的一聲趴到了桌子上,徹底醉了。
姜霧放下酒杯,輕輕松松把人橫抱起來送回房,出來后先把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凈才去客房休息。
與此同時,另外兩對夫妻都在過夜生活,顧澤也像頭餓狼似的,壓著人反復吃,蘇葉被折騰的嗓子都啞了,直到很晚很晚才得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