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啟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堆,心里終于暢快了,完了叮囑衛朗:“這些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可千萬別跟太太說。”
“為啥?又不是干了對不起蘇葉的事,怎么還怕她知道?”衛朗不懂顧澤也這都什么操作,什么年代了還做好事不留名。
“顧總怕太太知道了會以為自己一直在走后門,其實并不是,不管是劉導的電影還是驚鴻杯,顧總都只是投了錢。劉導本來就想用你們,只是壓不過資本的力量而已。驚鴻杯更不必說,那是你們靠自己的實力贏來的,顧總不過是提供了一個平臺。”孫啟說道。
衛朗一下子就懂了,換誰誰都會多想,這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至于其他事,太太要是知道了,寧可另外找地方也不會占顧總便宜,明天舞團就要掛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最好閉緊嘴巴。”孫啟又叮囑。
衛朗連連點頭:“我知道,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孫啟相信他能分得清輕重,正好外面傳來秘書們招呼顧總的聲音,他道:“你是來送請柬的吧,顧總來了,你去吧。”
衛朗一溜小跑的去了顧澤也的辦公室,顧澤也見是他來送的請柬,神色難掩失落,蘇葉這一忙,他已經一周多沒見到人了,原指望她會親自來送請柬,沒想到打發衛朗來了。
“擱著吧。”顧澤也跟衛朗沒什么說的。
衛朗本來吧對他也沒有什么好感,總覺得是他耽誤了蘇葉這么多年,可這會知道了那些事,他又深深的佩服他。
真男人,這才是真男人。
“還有事?”見他不走,顧澤也問道。
“沒沒沒。”衛朗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顧澤也:“沒有你還不走,培訓快開始了吧。”
“對對對,再不走就遲到了。”衛朗想起正事,跑到門口又回頭補了句:“顧總,你是真男人。”
顧澤也嘴角一抽。
他不是真男人還是假的不成。
奇奇怪怪。
孫啟進來送文件時,顧澤也還多問了句:“他今天抽什么瘋?”
“碰著李輝了。”孫啟道。
顧澤也擰眉:“怎么這么不小心?”
“倒也不能怪李輝,他已經夠小心的了,我已經叮囑他不要告訴太太了,他知道輕重。”孫啟替李輝美言了句。
顧澤也頷首讓他出去了,明天是南風舞蹈團的掛牌儀式,他要把上午的時間空出來,今天勢必會比往常都忙,也沒時間管衛朗,晾他也不敢亂說。
衛朗這邊一個上午都在上課,午休的時候給蘇葉打了通電話:“請柬給顧澤也了。”
蘇葉正忙著呢,隨口回了句:“給就給了,值當特意打電話說一聲嗎。”
衛朗:......
換以前他也不會特意打電話說一聲,可早上知道了那些事,他這心就忍不住往顧澤也身上偏。
“今天元宵節,你晚上怎么過?”
“跟覃老師她們一起。”蘇葉道。
“你不跟顧澤也一起過啊。”衛朗下意識的問。
“我跟他一起過什么。”蘇葉莫名其妙。
顧父顧母還健在,顧澤也不在深城就罷了,既然在肯定要陪父母過的。
衛朗怕說多了引蘇葉懷疑,含糊了句:“我早上瞅顧澤也好像瘦了些,記得你說過他有胃病,也不知道是不是胃病犯了。”
蘇葉手下一頓,仔細算算她有一周多沒見過顧澤也了,甚至忙的連電話都沒打過,微信也是抽空才回一兩句。
“行了你忙吧,我掛了。”衛朗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