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蘇葉的腳傷徹底好了,她抓緊時間和許可等人排舞,三天后啟程去京城。
京城的冬天和深城的冬天是兩個極端,顧澤也早早讓人送了許多冬衣過來,前一晚收拾行李時,黃阿姨幫她整整裝了兩個大箱子。
蘇葉直呼不要:“我去了也是每天在排練,根本穿不了這些,羽絨服帶一件就行了,其他的也只需要帶兩三套即可。”
她自己動手挑了三套外穿的衣服,多帶了些貼身換洗的衣物,加上護膚品和鞋子也就塞了一個行李箱。
黃阿姨拿她沒轍,只能匯報給了顧澤也,顧澤也應酬完回來已經不早了,先回房間洗了個澡,在衣帽間看到了上次送她的鉆石包,拿下來去敲蘇葉的門。
咚咚咚。
蘇葉也還沒睡,正在練舞,隨口應門:“進來。”
顧澤也推門進來,見她在跳舞就倚著門框看,不管過去多少年,他依然喜歡看她跳舞。
一支舞跳完,蘇葉才有空跟他說話:“找我有事?”
顧澤也走過來,把手里的包遞過去:“這個帶著。”
包上的鉆石在燈光下異常閃耀,蘇葉眼睛都被閃花了,搖頭擺手:“我瘋了才帶這么招眼的包,這不明晃晃的告訴小偷你來偷嗎?而且這包也不是用來背的啊。”
“不背買它干嘛?”顧澤也不懂。
“收藏啊,收藏懂不懂。”蘇葉簡直無語:“這么貴的包就是擺在收藏柜里養眼的,一千多萬啊,誰會背一千多萬上街。”
顧澤也不以為意:“不就是一堆鉆石嗎,有什么值得收藏的,盡管背,我看誰敢偷,一千多萬夠他牢底坐穿的了。”
蘇葉嘴角一抽:“你說的輕松,真丟了我會哭死,你趕緊給我放回去,這包也就放你這里我才放心,你沒看我都不敢拿回去嗎。”
她那里連個安保系統都沒有,不像望月臺,到處都是監控,小偷根本進不來也不敢進這里偷,除非是亡命之徒。
“所以你走的時候一個值錢的包都不帶,不是因為不想要而是怕被偷?”顧澤也忽然明白了什么。
“當然啊。”蘇葉道:“那些都是我的心頭好,有一個被偷了我都要哭死。”
顧澤也的唇角揚了起來,原來她是喜歡的,是想要的,只是怕丟。
“那我先幫你保存,你想背哪個隨時回來取。”
蘇葉嗯嗯點頭,心說她一個也不舍得背,那可都是限量款和收藏款,不夸張的說都是可以傳家的。
“聽黃阿姨說你不肯多帶衣服,是因為不喜歡?”顧澤也轉而問道。
“不是,那些款式我都很喜歡,只是嫌麻煩,而且也穿不著那么多。”蘇葉搖頭,她真怕說不喜歡顧澤也連夜讓人再送一批。
顧澤也沒強求,頷首又叮囑了許多,什么去了京城注意安全,沒事不要出去,出去務必帶著周健等等。
蘇葉耐心的聽著,等他說完指了指時間:“好,顧總說的我都記下了,不早了,我明天還得趕飛機,得洗洗睡了。”
顧澤也依依不舍的走了。
他回到臥室,把包放回原位,往后退了一步,看到柜子里還有幾個空位,想著明天得吩咐孫啟多留意這方面的消息,再有這種收藏包拍賣,他還給她買回來。
翌日,天還沒亮蘇葉就出發去機場了,旁邊坐著執意要送她的顧澤也。
顧澤也的嘴一路都沒閑著,一會叮囑她:“你的腳還是要注意,不能一直跳,要勞逸結合。”
一會叮囑:“每天回到酒店最好泡泡腳,泡腳的藥材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