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羅剛睡著又被吵醒,一看是落溪打的,毛都要氣炸,夫妻倆都什么毛病,凈喜歡晚上擾人清夢。
“干什么!”接通視頻就是沒好氣,胡子都氣的翹起來。
“有事唄。”落溪可不慣著他,懟道:“沒事我大晚上不睡覺看你臉色啊。”
“你還知道這是大晚上,能不能體諒下老年人糟糕的睡眠質量!”閆羅更氣了。
“淡定淡定,火氣這么大你睡眠質量能好才怪了。”落溪嬉皮笑臉的道。
閆羅瞪她一眼:“什么事趕緊說。”
“真有件大事要問你。”落溪正色幾分:“您老有沒有什么同門師兄弟,或者志同道合理念相通的同道中人?”
閆羅一怔:“問這干啥?”
“今天碰到個藥劑師......”落溪三言兩句把事說了一下。
閆羅:......
昨天晚上楚京西才剛跟他說過這事,今天落溪就碰見了,還被她一眼識破,這機靈勁也是沒誰了。
“她小時候中過毒,當時各個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醫生斷言她會隨著器官徹底衰竭而亡。您也知道器官衰竭是不可逆的,可她現在生龍活虎,只能說明用了極端的治療方法。加上她研發的藥劑是以毒入藥,我很難不起疑。”落溪說完又補充了幾句。
閆羅接了話:“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一個道理,毒藥也是藥,一種藥是救人還是害人,不是看它有無毒性,而是看用藥之人的目的,她以毒入藥,既然能救人,你又擔心什么?”
“我擔心她為了跟無疾藥業競爭,為了私心喪失一個大夫最基本的良心。爺爺,我也很早就跟您說過,您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跟您一樣能守住底線,能做到坐擁金山卻不開發它。我希望您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也好讓我有個準備。”落溪懇求道。
哪怕換一個人,對方不是寧姸,落溪都不至于如此擔心。
可偏偏是寧姸,她就不得不防。
不是因為楚京西,而是寧家人就沒給過她好印象,她不敢賭寧姸能出淤泥而不染。
“好吧,我告訴你,年輕的時候我結過婚。”閆羅冷不丁的甩出這句話。
落溪懵了一瞬,下意識的道:“我當然知道您結過婚,不然哪來的子孫。”
這什么答案啊,跟她的問題有一毛錢關系?
“我妻子就是研究毒藥的。”閆羅下一句就扔雷。
落溪:......
震驚jpg.“她......還活著?”幾秒后,落溪弱弱問道。
閆羅道:“本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在世,現在看來還活著。”
落溪汲氣,這意思是說寧姸的師父是她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