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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清潔工早早起來打掃馬路,掃到某高檔寫字樓門口時聞到了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清潔工靠近一看,嘔的一聲把昨晚的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媽呀,這人是掉進茅坑里了嗎,怎么全身都是屎。
十幾分鐘后,警察到了,下車就看到一個被五花大綁,渾身是屎的人,盡管提前戴了口罩,可還是被惡心的不輕。
這也沒法弄,最后只能打了119,請消防隊過來一趟。
消防隊過來一看也嫌惡心,趕緊扯了水管出來往人身上沖水,甭管怎么回事,先把人洗干凈再說。
涼水一呲,那人一下子醒了,想到昨晚的遭遇,嘔的一聲開始狂吐,正在給他清洗的消防員依稀看到嘔吐物里有屎,差點給他惡心吐了。
這特么不會是吃屎了吧。
與此同時,同樣的一幕還發生在其他幾個寫字樓附近,警察接到的警情出奇的一致,消防隊接到的社會救助也是出奇的一致。
于是大家明白,這些人是被惡整了。
不過這幾個被惡整的人居然沒一個報警的,也是奇了大怪。
但民不舉官不究,受害人不追究,警察自然不查,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可這事卻一傳十十傳百的在深城商圈里流傳開,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這幾個人得罪誰了,后來才打聽出來,原來是得罪顧澤也了。
這下好多人開始人人自危,畢竟顧澤也和蘇葉的那點事,不少人在背地里都議論過,他們就怕下一個被惡整的人是自己,一連好些天都不敢在晚上出門。
一時間也沒人再敢說蘇葉什么,哪怕是私底下也不敢說,提都不敢提這個名字。
這些事蘇葉都不知道,她成天待在家里,不愛跟其他太太接觸,自然沒有知道這些的渠道。
她這幾天都在想怎么跟顧澤也開口說離婚的事,顧澤也已經出差好幾天了,她趁他不在家打好了離婚協議,想等顧澤也回來就拿給他簽字。
明天就是顧澤也回來的日子了,她還沒有想好怎么說,正發愁著,落溪約她一起吃晚飯。
蘇葉簡單的收拾一下出門,到了餐廳坐下來就打趣落溪:“今晚怎么有空約我?不跟楚京西燭光晚餐了?”
“他晚上有飯局。”落溪把菜單遞給她:“看看想吃什么。”
蘇葉接過菜單唉聲嘆氣:“我就知道,但凡你男人在家你都想不起來我。”
“所以都怪臭男人,你撿貴的點,我刷他的卡。”落溪甩鍋。
蘇葉噗嗤一聲,半點沒客氣的點了幾道貴菜。
落溪接過去又加了瓶紅酒。
酒菜上來后,閨蜜倆一邊吃一邊喝,蘇葉道:“顧澤也明天出差回來,我打算跟他說離婚的事了。”
“好。”落溪點頭,霸氣的問:“你以后想住哪里?我看看有沒有房產,沒有就買。”
“嘖嘖。”蘇葉唏噓:“有女霸總的內味了,你是不是還打算給我一張卡?”
“那肯定啊,不然能叫養你嗎。”落溪理所當然的道。
蘇葉咯咯笑起來,笑的明媚燦爛,本來要離婚了,她心情挺沉悶的,可因為有落溪,她忽然覺得也沒那么難過了。
“蘇蘇,你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好看,你以后要經常這么笑,咱離了婚還是一朵嬌花,就讓顧澤也后悔去吧。”落溪舉起杯鼓勵她。
蘇葉笑著跟她碰杯,喝了一口才想起來:“這話我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以前我要跟楚京西離婚的時候你就是這么說的。”落溪道。
蘇葉立馬抬手打住:“行了別說了。”
落溪:“咋啦?”
蘇葉沒好氣的道:“你倆沒離成。”
落溪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這么說,我怎么忽然有種你也離不成的預感。”
蘇葉:......
都叫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