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煜城:......
下一秒就見他大聲宣布:“老子不是。”
“滾你大爺的。”謝長歲抬手把他推下去:“誰他媽跟你搞基。”
“不搞基你不談女朋友?”落溪把話接過去:“從我認識你們那年你倆就單身,這都七八年了,你倆還單著,我很難不懷疑你們搞基啊。”
“沒看上眼的。”謝長歲回了句。
“是,看上眼的沒看上你。”何煜城專門拆他臺。
謝長歲被踩到痛處,揚起拳頭問他:“你是不是真找打。”
“切。”何煜城嘴上不服輸,身體已經非常誠實的躲到了楚京西那邊,只露出半顆腦袋看謝長歲:“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自己嘴賤挨揍別指望我幫你。”楚京西涼涼的道。
何煜城徹底慫了,抓起一把羊肉串就往嘴里塞,自己把自己的嘴給堵上了。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一群朋友吃吃喝喝到很晚才散場,夫妻倆把人送走后洗完澡躺到床上,落溪翻身抱住楚京西:“感覺還像做夢一樣。”
楚京西摟著她的腰:“不是夢。”
是他們真的做到了,拿回了失去的一切。
“真好。”落溪瞇著眼睛:“有點想兒子了。”
算算她都半年多沒見過兒子了呢。
“再忍幾天。”楚京西道:“快能見到了。”
落溪算算日子,確實沒幾天了,可這會特別想啊,嘆著氣道:“你說這個點兒子睡了嗎?我跟他開個視頻怎么樣。”
“早睡了。”楚京西掐著人的腰把人掐到自己身上趴著:“看看我吧。”
“你又不是兒子。”落溪下巴撐著男人的胸膛,微微仰著頭看他。
“不是你說兒子長的像我。”楚京西道。
落溪噗的笑起來,伸手去扯他的臉:“來,叫聲媽媽更像。”
“叫不出口。”楚京西視線下移。
“你在床上就不能正經點?”
楚京西的手不老實的在曲線上游離:“男人在床上正經只有兩種情況,一是不行,二是不愛。”
“有沒有第三種可能,不行也不愛?”落溪按住男人的手,笑瞇瞇的舉例:“比如以前的楚總。”
楚京西臉一黑,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單手將人雙臂舉過頭頂,眸底全是危險。
“錯了錯了我錯了,老公饒命。”落溪滑跪的比何煜城都快。
“晚了。”楚京西俯身,危險的氣息都噴吐在落溪臉上:“為夫現在就身體力行的告訴夫人,我有多行多愛夫人。”
救命,大可不必!
夜色正濃,月光如洗,細碎的光華在白色的紗簾上跳躍,與倒映其上的交疊身影共同譜寫出愛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