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的通。
但寧彥就是難以心安。
“楚京西呢,有沒有查到他?”
“沒有。”保鏢搖頭:“我打聽過,南城沒人聽說過這個名字。”
找不到楚京西,就是他難以心安的最大原因。
這種敵暗我明的感覺,就跟當年他在暗中謀劃算計楚京西時一樣。
“對了大少,我還查到了一個無疾藥業,是專門生產中成藥的,成立于三年多前,如今已經是全國最大的中成藥藥業。但法人不是落溪,也不姓閆,所以我不確定是不是落溪的公司。”保鏢接著又說道。
寧彥給了他一個愚蠢的眼神:“無疾醫館,無疾藥業,老板是誰還用看法人么。”
保鏢被罵了也不敢吱聲,垂頭聽訓。
寧彥吐出一口濁氣,沉下心吩咐:“你順著無疾藥業去查。”
他懷疑無疾藥業就是楚京西在經營,落溪并沒有經商天賦,不可能在不到四年的時間就把一個藥業公司經營的如此龐大。
保鏢順著無疾藥業接著查,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到楚京西,反而查到了顧澤也,這也算意外之喜了,他又趕緊跑過來跟寧彥匯報。
“顧澤也才是無疾藥業背后的經營人!”寧彥很意外,這不是他想要的消息。
“是的。”保鏢肯定的說道:“顧澤也離開深城后去了豐京,豐京地處西北,那里有著豐富的中藥材,他大概就想到了落溪,兩人合作,一個出方子,一個負責經營。”
如果是顧澤也的話,那就不奇怪了,以顧澤也的經商天賦,能把一家成立不到四年的藥企做到全國老大,不稀奇。
雖然查到顧澤也也是好消息,可沒有查到楚京西,寧彥始終不安心,他揉了揉眉心,吩咐保鏢:“把這些消息傳給顧非也。”
讓顧非也好好醒醒腦子,看看顧澤也有多厲害。
顧老爺子得花幾十年才能創立顧氏,不代表顧澤也不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但顧非也得知這些消息后,不僅沒警惕感嘆顧澤也的厲害,反而發出一記嘲笑,顧澤也啊顧澤也,你不會以為靠一家藥業就能打敗我吧。
如果顧氏集團這么容易被打倒,那財經新聞上天天都得有上市公司破產。
顧非也越來越期待顧澤也的回歸了。
四年不見,不知道她現在是什么樣子。
一想到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他心底深處就忍不住升起一團戾氣,她是他的未婚妻,卻為了顧澤也親手殺了自己最在乎的人,甚至不惜背負罵名也要嫁給他,寧可陪顧澤也吃苦,也不愿留在他身邊。
閉了閉眼,顧非也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出去:“過來。”
聽到這兩個字寧嬌身體本能一顫,她不想聽話,卻不敢不聽,因為上次不聽話的教訓還歷歷在目,經驗告訴她,想少受點苦就要聽話。
寧嬌用最快的速度來見顧非也,一進來就被男人拖進休息室,粗魯的甩到了床上,她被摔的眼冒金星,男人卻絲毫沒有憐惜之意。
顧非也經常發瘋,起初寧嬌不知道原因,后來有一次他喝多了,難得只是抱著她沒有做,卻一遍遍在她耳邊喊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她突然就明白了,他挑中她,沒有任何其他原因,不過是她跟那個人一樣,都會跳舞。
從始至終她都是一個替代品,一個可憐又可悲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