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錢應了聲跑去抓藥,現在醫館就他一個伙計,一人肩負助手,抓藥,煎藥三職。
“大夫,請問我老公這是什么病?我們還需要去醫院做什么檢查嗎?”等藥的功夫,女人才有心情詳細問這些。
落溪微微搖頭:“無需再做檢查,你老公這是虛癥,你們是不是新婚?”
“你怎么知道?”女人大驚。
連有氣無力還在滴滴答答流鼻血的男人也吃了一驚。
夫妻倆確定肯定不認識這位大夫,可她是怎么知道她們新婚的。
落溪輕聲解惑:“新婚燕爾,房事頻繁了些,傷了腎精,腎陽不足,形成虛癥,鼻腔出血就是表象之一。”
話音落,滿室寂靜。
夫妻倆是臊的。
姜舒云是又羞又臊,心底對落溪升出了由衷的佩服,到底是怎么做到面無改色說出這番話的。
“不是什么嚴重的病,照我開的方子喝上一周,以后注意節制就沒事了。”落溪依舊一副見怪不怪的語氣。
夫妻倆:......
“謝、謝謝大夫。”女人臉都騷紅了,再不好意思開口問其他。
男人也尷尬的很,這事一定不能讓他兄弟們知道,否則他們能嘲笑自己一輩子。
夫妻倆在尷尬的氣氛中又等了一會,終于等來了四錢,藥已經不燙了,但苦味還是絲絲縷縷的鉆進鼻子里,一聞就不好喝。
可想到這是能讓自己恢復的藥,男人二話沒說,一揚脖子喝了個精光。
一碗藥下肚,沒一會,滴滴答答的鼻血徹底止住。
女人見這藥有如此神效,當下顧不上害臊,低聲詢問落溪還需不需要喝點壯陽補腎的補藥。
落溪笑著搖頭:“不必,抓十天的藥回去喝完即可。”
送走這對夫妻,落溪立刻對四錢擺手:“關門,今天不看病了。”
四錢:“啊?”
這才剛開業就打烊了?
姜舒云也疑惑:“這么早就關門嗎,說不定等會還有病人來呢。”
來也看不了。
落溪胃里都吐空了。
“累了。”落溪擺擺手招來小明:“小明,回家了。”
小明咬著牽引繩顛顛跑過來。
落溪彎腰接過牽引繩,說走就走。
四錢:......
落大夫是有點神醫的任性在身上的。
姜舒云:......
有錢人家的少夫人就是任性。
落溪不管他人如何想,反正她打定主意,暫時一天只看一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