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落溪剝了顆話梅糖遞到他嘴邊,含笑盈盈:“別把自己舌頭咬破了,不然老公會心疼的。”
楚京西看她笑的得意,眸光一轉,低頭把糖含進嘴里,旋即長臂一勾,讓她的唇被迫壓在了他的唇上,給外人的視覺效果就是她主動吻他。
周圍都是應落溪的邀請前來的豪門太太們,雖和他們隔了點距離,但這會燈光大亮,別人想看不見這一幕都難。
上了年紀的太太們只覺得年輕夫妻就是感情好,倒也不會羨慕。可那些還年輕的太太們,就十分羨慕了,她們和自家老公,可沒那么好的感情。
“咳咳,我們是不是來早了。”輕咳聲驚的落溪猛然推開楚京西。
楚京西的后背撞到椅背上,掀開眼皮涼涼睨向何煜城。
何煜城縮了縮脖子,沒出息的把謝長歲拉到前面,擋住楚京西想刀了他的眼神。
謝長歲罵他沒出息,在楚京西和落溪后面坐下。
何煜城趕緊挨著他坐下,還捂住了眼睛:“你們繼續,繼續哈,當我們不存在就好。”
“不了。”楚京西淡著音:“虐狗犯法。”
何煜城:......
謝長歲膝蓋一疼,有種躺槍的感覺。
落溪本來羞的不行,這下都被楚京西的話逗笑了。
正笑著,顧澤也帶著何蔓來了,落溪頗感意外,她是出于禮貌給顧澤也送了演出票,可沒想過他會來,更沒想到何蔓也跟來了。
顧澤也對楚京西三人點了下頭就要坐下,何蔓卻先一步選了落溪邊上的位置:“楚太太不介意我坐這里吧。”
何煜城暗道何蔓實在不長記性,忘了昨天怎么被落溪打臉的了嗎。
他記得上一個在落溪面前表演茶藝的女人是孟如雪,現在連大門都不敢出。
“有點介意。”果然,落溪一如既往的不給面子:“所以你能換個位置嗎?”
“你......”何蔓一噎,一下子把孟如雪的交待拋諸腦后,賭氣道:“我就要坐這里。”
你越介意我越不換。
落溪搖頭,一副大人看小孩的語氣:“專家說現在孩子的叛逆期最晚能到20歲才結束,見了你我才知道專家的話有多不靠譜。”
何蔓眼珠子一瞪:“你說誰是孩子。”
“孩子都不喜歡別人說自己是孩子,我懂,你愛坐這兒就坐吧,只是演出開始后別鬧,保安會把你請出去。”落溪脾氣極好的叮囑。
何蔓心里一梗,接連被她懟,總算想起孟如雪的話,耍嘴皮子,她根本不是落溪的對手。
對付落溪,還得按照她教的法子,遂生生忍住脾氣,好聲好氣的問道:“楚太太幾次三番針對我,是因為上次在華家,我一個朋友說了蘇葉的事吧?”
落溪沒什么不敢承認的:“沒錯。”
聽她認的干脆利落,何蔓心說孟如雪果然了解落溪,她跟豪門千金不一樣,喜歡誰討厭誰都會直接擺在明面上,說好聽叫性子直,難聽點就是沒腦子。
若沒有楚京西的庇護,她這種四處得罪人的性子,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心里冷哼,面上何蔓卻露出一百分的真誠:“上次雖然是我朋友不對,但歸根結底是我交友不慎,我欠蘇葉一句道歉,今天厚著臉皮跟過來,也是為了等演出結束后,當面跟蘇葉道歉。”
這番話別說落溪聽了意外,連四個男人都同時挑了下眉。
落溪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問道:“你這突然玩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