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醫院。
楚京西過來時,Hazel已經從搶救室出來,轉入了病房。
陳述跟他匯報Hazel的情況:“幸好太太及時發現她是急性肝衰竭,我們送過來的及時,還沒有嚴重到需要手術的地步。”
楚京西頷首,問道:“太太人呢?”
“在病房呢。”陳述說著幫他推開病房門。
楚京西走進來,看到落溪正把手搭在Hazel的手腕上,下意識的呵斥:“你在做什么?”
落溪驚的手一抖。
Hazel也被驚了一下,以為楚京西是關心她,剛想感動,后者就疾步過來,一把將落溪拉起來。
“誰讓你給她把脈的,這里這么多醫生不能治她?用得著你嗎,又想吐血是不是。”
Hazel:......
心都梗了。
她都爆肝了,能不能別再氣她了。
“我不是要給她把脈,她剛才輸血的針眼流血了,我幫她按會。”落溪無語的解釋,能不能別這么草木皆兵。
楚京西半點誤會后的尷尬都沒有,哼道:“算你乖。”
Hazel:......
她眼角微抽,有氣無力的道:“她要給我把脈我還不稀罕呢,趕緊把人帶走,我就是被她詛咒的,什么嘴啊。”
陳述雖然很同情她,但聞言還是要說公道話:“Hazel小姐,你這就多少有點忘恩負義了,要不是我們太太,你今天非得挨一刀不可。”
“你冤枉她了陳助理,Hazel已經謝過我了。”落溪怕Hazel再生氣,趕緊替她說了句話。
“哦。”陳述從善如流的改口:“Hazel小姐真懂禮貌。”
Hazel:......
她抬手指了指門口:“你,跟你老板一起走,ok?”
都別在這里氣她了。
陳述比了一個OK的手勢:“我已經通知你助理了,等她來了我就走。”
他留下等Hazel的助理,楚京西先帶落溪走了。
“真沒有哪里不舒服?”上了車,楚京西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都沒看見血好嗎?”落溪心累的道:“別那么緊張行不行,我也不是一點血都不能見,每個月來大姨媽的時候我不都是自己換衛生巾?”
當然,基本上也是不會刻意去看,閉著眼睛快速換好。
楚京西倒沒有想到這點,沉思幾秒,說:“你要是不介意,以后我幫你換。”
落溪嘴角狠狠一抽:“你是有什么怪癖?”
正常人能說出這話?
“我還不是怕你暈血。”楚京西怪委屈的。
落溪簡直想捶他:“你快閉嘴吧。”
也不怕司機笑話。
司機哪敢笑話,他有了經驗,一上車就把擋板升起來了。
“閉不了,還想問個問題。”楚京西道。
“別再提血了,不然我真暈了。”落溪先提醒他。
楚京西問道:“你怎么知道Hazel會爆肝?你偷偷給她把脈了?”
“她就差把我要爆肝四個字寫臉上了,我還需要把脈?”落溪問他:“中醫的望聞問切沒聽過?”
“你看出來的?”楚京西難得露出震驚之色:“你的醫術都這么厲害了,光看就能看出來別人有什么病,那你完全可以去當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