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你就算把它看出個窟窿來,也沒資格開它。”落溪一屁股坐到了引擎蓋上,孟如雪眼底的嫉妒讓她的火氣消了不少。
孟如雪移動視線看向她,滿是同情:“你有資格又如何,除了楚太太的名頭,以及這些死物,你能得到京西的半分愛嗎?”
聽聽這都是什么不知人間疾苦的問題。
你管五千五百萬的超跑叫死物?
你孟大小姐名下的總資產加起來有這個數嗎?
“我要他的愛做什么,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我要來是能吃還是能喝,管飽還是解渴。真當有情飲水飽呢,真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各個都得殺愛上岸。”落溪嗤聲一笑。
真愛?
你們豪門圈子的詞典里有這倆字嗎。
“你這種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當然不懂愛是什么。”孟如雪嫌惡的反駁。
落溪哈笑:“我是為了錢出賣自己,楚京西就不是?他還不是為了股份娶了我,股份不是錢?這么看,我們倆才是天生一對。”
“京西是為了拿回自己的東西,楚氏的股份本來就是他的。”孟如雪不允許落溪這么詆毀楚京西。
“你的濾鏡真是厚的沒邊了。”落溪確定了,這就是個戀愛腦。
孟如雪惱怒:“別以為你能一直頂著楚太太的名頭,京西為什么縱容你,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落溪心下一沉,果然,那個陌生號碼就是孟如雪。
孟如雪自認看穿了落溪的狐假虎威,好心提醒:“狐假虎威挺爽的吧,可你有沒有想過,當老虎不想讓你扯大旗的時候,那些曾經被你欺負過的人,會怎么報復你嗎?”
落溪沒吱聲。
孟如雪以為她是怕了,進而威脅:“落溪,你在深城無依無靠,做人還是低調點好,太高調了容易招人恨,日后會被報復的很慘。”
落溪還是沒吱聲。
孟如雪便自認威脅到位了,屈指敲了敲她屁股下的引擎蓋:“小心點開,掉塊指甲蓋大的漆你都賠不起。”
一副落溪開的是她的車的心疼樣。
落溪一言不發的上了車,孟如雪心情不錯,轉身也上了車。
她剛坐進車里就聽到了獨屬于超跑的轟鳴聲,緊跟著眼前飛過一抹銀,擦著她的車頭而過,發出嗤啦的摩擦聲,連車身都隨之一顫。
孟如雪呼吸一滯。
她前腳剛威脅她小心開,別刮了蹭了,她后腳就故意當著她的面,蹭了她的車,在那輛價值不菲的超跑上,留下一道刮痕。
這就是落溪的回答。
她,無懼自己的威脅。
孟如雪用力砸了下方向盤,好,好得很,落溪,我看你能嘚瑟多久。
氣急敗壞的發泄一通后,孟如雪拿出手機打電話:“如果楚京西,顧澤也,謝長歲或者何煜城訂了房間,記得通知我。”
這四人是鐵哥們,不時的就會聚一下,每次都去同一家酒店,她只要盯著酒店,就能制造跟楚京西上床的機會。
摸了摸肚子,孟如雪想小夢說的對,只要她懷了楚京西的孩子,那就什么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