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最快的是孟如雪姐妹,幾個女孩看到孟如雪,跟孩子看見媽的告狀。
孟如雪輕聲安撫幾句才問落溪:“楚太太,她們年紀小,不知道哪里沖撞了你,勞煩你動手教育?”
蘇葉想吐,二十好幾歲的人了還小,問過三歲小孩愿不愿跟大齡智障劃分同類嗎?
“你是她們什么人?”落溪冷著眸接招。
她不愿意主動招惹孟如雪,但孟如雪非來招惹她,她也不會慣著對方。
“她們都叫我一聲姐姐。”孟如雪道。
“哦。那確實有資格質問我。”落溪點頭,認下孟如雪的說法。
孟如雪張口,欲再往她身上扣頂囂張跋扈的帽子時,落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了她一巴掌。
嘶......
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誰都不認為落溪有膽子打孟如雪,畢竟這可是楚京西的心上人。
打別人楚京西或許會維護她,可打孟如雪,她死定了。
“落溪你敢打我姐,我跟你拼了。”孟夢護姐狂魔上線,揚手就要把酒杯砸過去。
“你要跟誰拼了。”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孟夢吃疼,扭頭看見楚京西,立馬告狀:“京哥,她打我姐,你看我姐的臉都被她打腫了。”
打腫是夸張了,不過五指印倒是清晰可見。
楚京西看過去,孟如雪眼淚吧嗒的還要立大方人設:“京西你別怪落溪,這其中有點誤會。”
孟如雪挨了打還如此通情達理,再看落溪,打了人還一副我有理的模樣,著實跋扈了。
不少人開始替孟如雪打抱不平,還有之前被打的兩個女孩父母也過來了,他們沉著臉,讓楚京西給個交待。
“你怎么說?”楚京西看著落溪。
落溪:“她們一個罵我是野雞,一個罵我是野鴨,我本來不想計較,可轉念一想我是野雞野鴨,那娶了我的你是什么?罵我行,但罵你不行。你要是覺得我打錯了,那我可以讓她們打回來。”
人娶人,畜生娶畜生,罵落溪是畜生,不就等于罵楚京西?
楚京西臉色陰沉,冷眸倏然掃向那兩對父母。
四人嚇的一個激靈,兩個前一秒還問楚京西要說法的父親,下一秒就一人甩了自家女兒一巴掌,那力道,可比落溪大多了。
倆千金又挨了一巴掌,卻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恨恨的瞪著落溪。
落溪笑瞇瞇的問:“不服氣?”
“還敢不服氣,給我滾回去。”倆父親異口同聲。
倆千金怨恨的視線嗖的就縮回去了,她們可不想再挨打了,今晚丟了這么大的臉,她們起碼半個月不敢出來見人了。
來的時候有多趾高氣揚,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不堪。
“你打她們是因為她們罵你,可你憑什么打我姐?我姐又沒罵你。”孟夢眼見豬隊友落荒而逃,立刻跳出來質問。
“那我沒打你姐,她又憑什么質問我?”落溪反問。
孟夢:“她們跟我一樣叫我姐一聲姐姐,姐姐維護妹妹不應該嗎?”
“應該。”落溪認可她的邏輯:“妹不教姐之過,你姐替她們挨巴掌不應該嗎?”
眾人:......
感覺挺應該的,就是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連孟夢自己都被繞懵了。
“諸位客人。”一片死寂中,侍應生弱弱的提醒:“拍賣會那邊說吳大師到了。”
吳大師是今晚宴會舉辦方最重要的客人,他到了就代表拍賣會要開始了。
眾人三三兩兩的移步去拍賣廳,總有種熱鬧看的不對勁的感覺。
本以為會看到看楚京西為了白月光怒扇老婆的名場面呢。
結果楚京西一句重話也沒說,連心上人被打了也無動于衷。
這腰撐的,無異于把孟大小姐的臉送到落溪腳下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