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安排給舒情的工作非常多,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看手機。
而霍云城那邊也正在開會,他們倆個人忙的暈頭轉向。
“總裁不好啦。
”霍云城正在開會,就被秘書給打斷了。
“有什么話不能開完會再說嗎?”霍云城最討厭別人中途打斷他。
“事情非常嚴重。
”
聽到這話霍云城終止了會議,著了招手“說吧”
“霍倩出事兒了車子在路上發生車禍,現在人已經送到醫院中了。
”秘書的話,徹底讓霍云城大驚失色就連坐在會議室中的大伯都被嚇暈了。
“總經理……總經理”旁邊的人連連喊道。
“快送進醫院。
”幾個人搭把手就把大伯送上車了。
而霍云城也跟著過去了,路上不停的在給舒情打電話,發現根本沒有任何消息。
“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嗎?到底是怎么搞的不是說人在舒情公司嗎?怎么會發生車禍呢?”霍云城根本就想不通這一點。
秘書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是接到消息之后才立馬過來匯報。
而舒情那邊剛剛結束過會議就被王經紀人拉到一邊了。
“怎么回事兒啊,慌慌張張的?”舒情臉上還帶著笑意。
“別笑了,出事兒了。
”
看著王經紀人臉色都變了,舒情意識到了事態嚴重“到底怎么回事?”
“剛才送霍倩去劇組的那輛車在路上發生車禍司機當場去世!”
聽到這話舒情的腿都軟了“那霍倩呢?霍倩情況怎么樣了?”
就算他和霍倩有再多的矛盾,也不希望看著這個人從自己的眼皮子里消失,更不會想著要置他于死地。
“目前情況還不太了解,聽說是兇多吉少已經送往醫院了。
”
舒情慌亂之中,忙著往樓下跑去,王經紀人害怕出事兒連忙跟著他。
兩個人著急忙慌就跑回醫院里面了,而霍云城和大伯早早的就在那里等著。
大伯一看到舒情就想瘋了一般朝著他撲過來“你還我的女兒,你還我的女兒。
”
霍云城趕緊上前去,把兩個人分開了“大伯,你冷靜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們還沒有了解清楚呢?”
“我女兒好端端的一個人送進你們公司好端端的是在公司里面上班怎么就會出車禍了呢?你到底讓我女兒去干什么了?”
現在不管怎么說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了舒情的頭上。
王經紀人在旁邊解釋這“我們給或消極安排的工作室,讓他進組去跟著藝人,這樣更能熟悉清楚一個經紀人該做的事情,而且司機也是公司的,車子也是公司出的,都是經驗十足的,相信就肯定是一場意外。
”
大伯才不會管這些解釋,指著舒情的鼻子就痛罵道“我只有這一個女兒,我含辛茹苦地把這一個女兒拉扯這么大,當初他是做了一些對不起你們的事你們把他送到國外我毫無怨言,如今他回來了,就是想去霍云城公司找一個差事,我也覺得這樣有所不妥,所以才會征求霍云城的意見把他送進了你的公司,可偏偏在你公司里還沒有呆上兩天時間人就出事兒了。
”
這件事兒,不管是換做誰的身上都會覺得這是一刻無法彌補的悲劇。
“大伯,你先冷靜一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早,說不定還會有轉機呢?”舒情只能好言相勸,現在他也是后悔莫及。
霍云城把大伯服在椅子上坐下來,把舒情拉到一旁認真詢問起來情況。
“我問你好端端的,為什么讓他去跟劇組?”雖說他并不理解舒情公司的內部結構,但是也知道跟劇組這種事情,不是經紀人該做的,而是一個助理的職責。
“發生這種事情,我比你更難過,更傷心,這是我們公司的安排,他只是一個新來的公司的職員而已,我只是公事公辦罷了。
”
舒情并不覺得他做的一切有什么過錯,只是覺得難處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太妥當。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霍倩,所以讓他去你們公司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霍云城情急之下說出來這句話。
“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個人利益,寧愿去不顧別人的生命?我就這么不堪嗎?”舒情,實在想不通為何出了事第一時間他們不想著該如何解決,而是在相互指責對方。
“我不是那個意思。
”
舒情不在和他理會徑直走了出去,來到手術室的前面看到王經紀人正在勸著大伯“霍倩福大命大肯定會沒事的,你就放心好了。
”
幾個人都在手術室門口等著,他們誰都沒有離開。
手術整整做了一天時間,外面的燈才滅了,霍倩被人從里面推出來,大伯看到自己的女兒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模樣,嚇的渾身直發抖。
“醫生他怎么樣了,是不是還有生命危險?”
霍云城上前去詢問到。
“發生車禍的時候,他應該正在打電話手機芯片正好看見了他的頭顱里面,所以取出芯片需要點時間,而他目前處于昏迷狀態,我不太肯定,他是否能先過來。
”
醫生的話讓舒情徹底失望了。
原本想著霍倩肯定會醒過來,說不定一切就會了解了沒成想一切成為一個未知數。
“怎么可能會這樣呢?”舒情也在喃喃自語,根本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隨后他們幾個人把霍倩推進了重癥監護室中。
大伯看到舒情之后,直接朝著他跪下去“我求你放過我女兒吧,他真的沒有想要跟你去搶霍云城,他只是想要一份安穩的工作而已,求求你放過他吧。
”
舒情被他的話有些奇怪,自己也并沒有做錯些什么,為什么他們會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推卸呢?
“你先起來。
”
舒情和王經紀人上前去把他扶起來。
可惜大伯根本就不聽這些。
“我的女兒并沒有那么優秀,他只是想要一份安穩而已,我希望你可以放過我女兒,他已經成植物人了,并不會對你威脅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