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報告媽咪,洛少又來搶寶寶了 > 第167章 最后的自尊
  走廊之上,漁歌扶起癱倒在地上的帕尼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你早就應該料到會有今天,帕尼莎!”

  帕尼莎緊緊的閉著眼睛,緊緊的箍住漁歌的芊腰,也許只有現在,只有此刻,漁歌的友情才能支撐起她那片已經支離破碎的心。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漁歌溫柔的梳理著女人的長發,低低的開口。

  帕尼莎只是沉默著,一道道細小的水痕在她的眼窩與臉額處蔓延,一滴滴的淚珠沿著頜尖滑落。

  簡潔的房間中,漁歌讓帕尼莎躺在床上,而她則默默的陪伴著,任時光一點點的流逝,兩人卻什么都沒有說,或許現在,沉默與理解才是女人真正需要的。

  “漁歌……”終于,帕尼莎緩緩的轉動眼珠,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你躺著吧!”漁歌低聲道,按住她要起來的身子。

  “不,我不能再躺下去,漁歌,幫幫我,幫幫我離開這兒!”帕尼莎緊緊的握住漁歌的手,小臉上充滿了祈求。

  “離開這兒?”漁歌一驚,她們四人都幾年前跟隨了樓冷情以來,她們就將男人看做她們唯一的親人,這兒也是她們唯一的家,或許這一生,她們都沒有想到過要離開,因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愛著那個妖孽一般的男人,但是現在,最癡心,愛的最深的帕尼莎竟然主動提出來要離開,離開這兒,又能去哪呢?!

  “是,我要離開,漁歌,我或許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但是他說,他不稀罕,他只想要悠意的孩子,哪怕那個孩子不是他的!他現在一定很討厭我,很憎恨我,如果再讓他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我在他的面前又情何以堪?漁歌,我不想面對那一天,也沒有勇氣面對那一天,我只能離開!漁歌,幫我!”緊緊的握住女人的手,帕尼莎哭的泣不成聲。

  “帕尼莎,你……”漁歌輕嘆了一口氣,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她就告訴過她后果,可是當時在這個被愛沖昏了頭腦的女人,只知道一味的一頭扎下去,卻不知道,一個男人在對待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之時會多么的絕情!

  “漁歌,幫幫我,我只能依靠你了,幫幫我!就算到現在,我還是沒有后悔過,我真的希望我的腹中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哪怕這一生我都無法出現在他的面前,我都心甘情愿,我會帶著他留給我的寶貝,幸福的生活下去,漁歌,求求你!”輕輕的撫摸著腹部,女人的笑容凄楚而溫柔。

  漁歌沉默了,在好朋友的哀求之下,她只能一次次的做出違背她良心的選擇,雖然她知道,這選擇對帕尼莎來說,或許并不是好事,但是,她無能為力,只能這樣做!

  清晨,當陽光透過簾幔映照在男人的身軀之上時,男人終于翻了翻身,改變了一下那個早已經僵硬的姿勢。濃密纖長的眼簾緊緊的覆蓋住他略微深陷的眼窩,一縷黑發凌亂的垂下來,擋住了蒼白的臉頰,他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覺得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痛,就連呼吸也變成了一種負擔。

  “老板!”輕盈的女聲響徹在耳邊,男人卻連眼簾都未曾煽動一下。

  “老板,請允許我為您檢查一下身體!”漁歌低聲說道,見男人沒有反對,于是小心翼翼的為男人檢查了身體。

  輕輕的挽起聽診器,漁歌慢慢的拉上男人的房門,房門外,珍妮紗來回不安的走動著,見漁歌出來立即迎了上去:“怎么樣?”

  漁歌輕輕的搖搖頭:“不好,老板的病情雖然現在穩定,但是老板的這兒……”她指指心臟的位置,神情有些黯然。

  “我只是去了一趟拉斯維加斯,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童悠意呢?SHANE與SUNNY呢?情兒會為什么會準許他們離開?”珍妮紗煩躁的開口,拉開房門就要進到樓冷情的房間。

  “夫人……”漁歌低低的開口,攔住珍妮紗,“老板現在的心情很不穩定,夫人,請聽漁歌一言,或許讓老板一個人靜下心來,仔細的想想,想通了也就好了!”

  珍妮紗冷冷的瞪著漁歌,“就是你們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連幾個人都看不好,還不快將童悠意找回來!”

  漁歌的表情有些為難,“夫人,少夫人與兩個孩子的離開是經過老板批準的,我們……”

  珍妮紗沉默了,不再說話,只是表情陰沉的宛如下雪的天。

  ※

  白晝將盡,美麗的夜晚就要到來,站在陽臺之上,蜷縮在心愛男人的懷中,看落日暮靄,賞深秋紅葉,女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突然變得異常的滿足,這片刻的安寧,這片刻的溫暖,就算是夢一場,也讓她死而無憾了!

  “悠意……”男人輕輕低喃的聲音響徹在耳邊,那溫熱的氣息輕輕的噴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女人悄悄的羞紅了臉,三年的分別,再見男人,再次被男人抱住,除了深深的感慨,還有著一抹甜蜜的陌生與嬌羞。

  “有時候我真懷疑這是一個夢,你竟然又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胸膛貼著你的脊背,我的手臂圈著你的芊腰,我的呼吸吸吮著你的味道,你就這樣在我的懷中,聽我訴說著一千個日日夜夜的思念,這樣的場景我不知奢想過多少次,而今天——終于實現了!”男人說著,再次將腦袋深深的埋進女人的脖頸中,貪婪的吸吮著那獨屬于女人的味道。

  悠意的心輕輕的一顫,轉身,面對男人,眸光溫柔的像一灘春水,“你不怪我嗎?這三年來,我都躲著你,害你日日夜夜生活在痛苦與仇恨之中?”

  “怪你?不,我只能說,這是我欠你的,就算我彌補我欠你的那六年!悠意,我只是覺得遺憾,遺憾我又錯過了兩個小寶貝的成長,又錯過了他們的出生,又讓你自己承擔了這一切,不如這樣,我們繼續努力好不好?這一次,我一定一定要親眼看著孩子們出生!”

  “努力?孩子們?”悠意驚呼了一聲,嬌嗔的瞪了一眼男人狡黠的俊臉,“你以為我是豬啊,三個還不夠?還要孩子們!想得美!”她輕輕的嘟嘟嘴,那模樣嬌俏可愛極了。

  洛北辰失神的望著女人,突然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親愛的,你這張臉漂亮是漂亮,但是我卻不習慣,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要原先的童悠意,雖然不夠時尚,但是可人,不夠美麗,但是嬌俏,不夠優雅,但是卻真實的可愛,這樣的你……”

  悠意一怔,男人的話也仿佛說中她的心事一般,她也輕輕的扁扁嘴巴,“那怎么辦?難道還要整回來啊?你不知道那種刻骨的痛,我再也不要經歷,而且,我這樣,可以保護你,保護洛氏,至少現在,沒有人知道我就是童悠意,也不會有人拿著我以前的事情來要挾你,這樣,我覺得還相對安全一些!”

  “好吧好吧,其實這樣也不錯,只是我還沒有習慣而已,不過不管我的悠意變成什么樣子,是美麗還是丑陋,只要你是悠意,只要你還活著,活著就好!”男人低低的開口,仿佛感從心來,再次將女人擁抱在了懷中。

  悠意輕輕的閉上眼睛,再次陶醉在這溫暖的懷抱中。

  抱著女人,大手緩緩的在女人脊背之上游移,眼見女人臉額之上襲上一抹艷紅,男人輕輕的低笑一聲,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臉額,眸光低抑而曖昧。

  “你……”悠意咬咬唇,男人獨有的味道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迅速的將她包圍,密不透風,她不禁屏息以待,一抹羞澀從心底緩緩的升起。

  “悠意,我很想你,你知道嗎?你離開的每一個日日夜夜,我都在對你的深沉思念中渡過,悠意……”徐徐的呢喃著,輕喚著女人的名字,洛北辰突然將女人打橫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戲碼,悠意自然不會陌生,但是她輕輕的垂下腦袋,感覺一抹嬌羞從腳趾頭一直蔓延到小臉,三年不見了……猛地,她突然記起了什么事情,猛地抬眸:“你就這樣將兩個孩子帶走,那么樓冷情……”

  輕輕的低嘆了一聲,洛北辰氣惱的望著這個故意皮壞氣氛的小女人,這種時刻,這旖旎的時刻,為什么要提那個男人?薄唇一抿,懶得回答女人的話語,將女人放在床榻之上,俊臉一分一分的逼近女人,那曖昧而又犀利的眼神,讓悠意情不自禁的輕輕顫抖。

  一股深沉的欲望仿佛從心底以排山倒海之勢涌上來,悠意頓時感覺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渾身宛如置身與火爐之中一樣發熱。

  “我……”她輕輕的開口,聲音低啞而性感,而是讓心猿意馬的男人頗有感觸的瞇瞇眼。

  “悠意,我真的想你!”男人輕輕的抵著她的下頜,溫柔的吐出愛語,最后,他終于吸吮住女人的櫻唇,貪婪而急切,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了!

  “北辰……”輕聲呢喃著開口,悠意想要說什么,但是腦袋里卻是一片空白,她拼命的搖搖頭,但是無論如何擺頭,她都掙脫不了男人的薄唇,那旖旎的吻,那甜蜜的吻,迅速的將她整個人融化。

  悠意被男人吻得喘不過氣來,小臉越來越紅,眸光越來越迷蒙,關于樓冷情的一切也越來越模糊,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全身好熱,滾燙不已,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欲再次襲上心頭,她突然好想放松自己,什么樓冷情,什么凱拉.拜樓,統統的去見鬼,她只是一個女人,渴望愛與被愛的女人,在這種愛被壓抑了三年之后,她急需找到一種渠道來釋放!

  愛的協奏曲緩緩的在房間內奏響,女人的吟哦聲,男人的喘氣聲,匯聚成人世間最美妙的聲音,許久不散……

  隔壁的房間中,艾斯照看著兩個小家伙,本想有意過去瞧瞧兩人的情況,無奈兩個小家伙都難纏的很,令她半空都不得閑,她只能苦笑著,卸下冰冷的面具陪著兩個小家伙玩耍,心中卻異常的忐忑不安。

  終于哄著兩個小家伙睡去,艾斯給帕尼莎打去電話,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關機,這下艾斯的心中更是不安了。打給果而,聽說洛北辰大鬧別墅的事情之后,她眸光恨恨的一暗,再聽說樓冷情已經臥床不起,心中更是著急,正不知如何是好,珍妮紗接過電話,命令她將悠意帶回倫敦,她當下也沒有考慮便走到悠意的門前,恨恨的拍了房門。

  慌忙整理好衣衫,悠意急急忙忙的坐起了身子,卻被洛北辰攬在了懷中,“不要去,現在你是童悠意,不是凱拉.拜樓,樓氏的一切事情都與你無關!”

  悠意輕輕的搖搖頭,“北辰,不可以這樣,艾斯敲門這樣急迫,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不準去!”男人再次冷冷的開口,眉眼冷肅,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他好不容于得而復失的寶貝,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搶走,“你老老實實的待著,我去!”他說完,起身整理了衣衫,上前打開了房門。

  望見房間里的凌亂與曖昧,艾斯的神情有瞬間的驚愣,但是很快,她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冷著臉對洛北辰冰冷的開口:“我不管你與夫人什么關系,現在,我想見夫人!”

  洛北辰慵懶的倚在門框之上,微微一笑,幽紫雙眸緩緩的瞇起來,威嚴盡顯:“或許你不知道倫敦發生的事情,你的老板,樓冷情,已經簽署了與童悠意的離婚協議書,確切的說,現在的童悠意,包括那兩個孩子,與樓冷情已經沒有絲毫的關系,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親自打電話到倫敦去詢問!”

  艾斯一怔,似乎有些難以相信,“可是老板他已經……”

  “已經怎么了?”悠意實在忍不住站起身來。洛北辰回眸,望向她的眸光有些哀怨。

  “北辰,樓冷情的身體不好,而且他對我,對SHNAE與SUNNY有恩,沒有冷情,三年前我早就已經被炸死在倉庫中!”悠意低低的開口,緊緊的握住男人的手。

  洛北辰垂下眼簾,讓開道路,可是并沒有離開,只是身子背向她們,右手卻緊緊的握住女人的,生怕她會消失一般。

  “艾斯,你說冷情怎么了?”悠意也不再堅持,只是任憑男人握著,轉眸望向面色焦急的艾斯。

  雖然心中不服,但是面對洛北辰的強勢,艾斯也毫無辦法,她只能壓低了聲音,將珍妮紗的指示輕聲的說了一遍。

  “她不會回去,我說過,如今的凱拉.拜樓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是童悠意,再也不是樓冷情的妻子!”轉身,男人將悠意緊緊的擁在懷中,俊臉冰冷,幽眸陰暗,每一字每一句都擲地有聲。

  從艾斯的雙眸中,悠意看到了仇恨,她的心輕輕的一顫,攔在兩人的面前:“北辰,不管你與樓冷情說了,什么,不管你們之間有怎樣的協議達成,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情,請給我一點點的時間,我想自己與他解決!”

  洛北辰面色一暗,眸光一顫,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沉默,他只是緊緊的握住了女人的手,點點頭。

  悠意與艾斯在第二天就飛回了倫敦,再次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女人的心更顯得沉重,回眸凝望那遙遠的東方,她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她會回去的,光明正大,不帶一絲牽掛的回去!

  “老板,夫人回來了!”漁歌表情復雜的推開了樓冷情的房門。

  僵臥在床上的男人終于有了一絲絲動作,他艱難的張開眼睛,那幽綠的雙眸宛如冬天死氣沉沉的湖水終于遇見陽光,破冰而出,流露出一點點的活意。

  “老板!”漁歌上前,將手中的水與藥丸遞給男人。

  男人輕舒了一口氣,緩緩的爬起身子,瞇著眼,望向了落地窗外的陽光,已經是中午了,陽光正好,暖洋洋的,但是此刻他的心中卻是陰暗一片,那陽光再美,再溫暖,也照不進他的心中。在兩個孩子被洛北辰帶走的幾個日日夜夜中,樓冷情每晚都在做著同一個夢,夢中,悠意哭腫了眼睛,抱著小SUNNY,手中拿著那張照片,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讓她喊著“爹地”,每喊一聲,女人的眉頭就狠狠的皺一下,而他的心也跟著疼一下!SUNNY微昂著粉色的小臉,眸光清澈而溫暖,當那聲低低的“爹地”從她粉色的小嘴唇中吐出來的時候,女人會欣慰的笑,笑容那樣美麗,那樣讓人眷戀,這樣的笑容,是他三年都不曾見過的!

  他從來都沒有怨過悠意,更沒有怨過SUNNY那一聲爹地,是他,是他這個堂堂的七尺男兒利用女人的善心囚禁了女人三年,這三年來,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編織的夢想王國中,他常說,悠意不屬于他,他從來沒有奢望過;他常說,他是在等待機會,等待著另外一個男人強大,將悠意交到他的手中;他常說……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都是他的借口,他自私的借口,他不能放棄女人,從女人被奄奄一息的抱出倉庫,從他與女人并排躺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中,一起面對死亡,他就知道,這一生,他再也離不開那個叫做悠意的女孩子,不因為她擁有與jojo一模一樣的面孔,不因為她是jojo的替身,就因為她是悠意,她讓他有了生活下來的念頭,但是現在……男人的眼眶突然濕潤了,他的腦海中再次出現女人抱著女兒低聲哭泣的畫面,他緩緩的閉上眼,再張開之時,那眸光中的絕望與陰暗被一種決然所代替,他回眸,望著漁歌,突然輕輕的笑笑:“漁歌,我看起來是不是很疲憊?幫我花個妝吧,我想看起來面色好一些!”

  漁歌一怔,有些疑惑,但是她還是點點頭。

  一件意大利手工縫制的粉色襯衣,上面繡了精致的傲竹花紋,米色卡其長褲,當樓冷情精神奕奕的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悠意微微的有些意外。

  “親愛的,你回來了!”他輕笑著,上前輕輕的擁女人入懷,沒有人看到,就在擁抱女人入懷的時刻,男人的眸光輕輕的一顫,仿佛牽扯出內心的疼痛。

  “冷情,你……”悠意皺皺眉,男人的反常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真實。

  “悠意,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樓冷情照舊還是輕輕的笑,“我愛上了帕尼莎!”

  悠意猛然抬起小臉,不敢置信的望了樓冷情,“你說什么?帕尼莎?”

  “我知道你或許不敢相信,但是這是真的,對你,我的感情很微妙,不知道是想占有還是……但是對帕尼莎,我明明白白的看透了自己的心,她對我很好,她愛我,愛的刻骨銘心,正是這種愛,讓我卸下了一切的負擔,我只要承受就好,心安理得的承受!”男人的笑容更是燦爛,“她說她愿意為我生一個孩子,一個屬于我樓冷情的孩子!”

  悠意情不自禁的張大了小嘴,這個消息來得太過于突然,艾斯說樓冷情已經臥病在床,一病不起了,她趕回來,就是想要跟男人說明白,讓他重新振作,卻沒有想到,迎頭而來的是這樣一個消息!

  帕尼莎?樓冷情?

  樓冷情抬眸望著悠意狐疑的眼睛,那笑容更是異常的美麗,如果注定這一生他要孤獨,如果注定這一生這個女人不屬于他,那么,他想安安靜靜的走,帶著最后的屬于自己的一點自尊離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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