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報告媽咪,洛少又來搶寶寶了 > 第108章 娶了她!

是洛荊南的司機,傷口在腦部,一個很恐怖的血窟窿,悠意陰寒的瞇了眼,犀利的眸光掃過端木雄那冒著煙的手槍。洛荊南見悠意出現,仿佛很是意外,微微的瞇了眼簾,便從腦海之中搜索出女孩的資料。“是你?”
端木雄顯然非常的意外,不過很快他的笑容就陰狠起來,“看來今天的日子不錯啊,一下子可以解決一雙!童悠意,雖然我們之間沒什么冤仇,但是你幾次壞我的好事,也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男人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悠意。洛荊南眸色一暗,朗聲道:“端木雄,你要殺得人是我,又何必要多傷害無辜!”
端木雄的心中仿佛對洛荊南充滿了恨意,男人一開口,就觸動了他心中最隱痛的地方,他突地大步上前,將槍口抵在男人的腦袋上,眸光猙獰,“老家伙,死到臨頭了,還要學著人家英雄救美么?放心,我先殺了你,再殺她,我絕對不會讓她死在你的前頭,因為你才是我最恨的人!”
悠意莆動,就見洛荊南緊貼在身側的大手輕輕的擺動,仿佛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悠意只得暗暗的忍耐了下來。微微的偏頭,洛荊南抬起漂亮的黑色瞳眸,金絲眼鏡已經被端木雄丟掉了,少了屏障遮掩,男人的眸光犀利而讓人沉迷。“你恨我?端木雄,我與你有怨有仇嗎?”
男人淡淡的咧唇,笑的異常的鎮定。那美麗的眼睛與淡然的笑容就像是一把刀子一般狠狠的挖在端木雄的心頭,當年,他守護了那么多年的小姐就是因為沉迷于此才會……他眸光倏地陰狠,狠狠的擊在男人的腹部,以拳。彎身的動作也是那么優雅,洛荊南身子向后趔趄了兩步,身側的大手卻照舊示意一旁的悠意不要輕舉妄動。童悠意不明白老爺子的意圖,她只能站在一旁,靜觀其變。“端木雄,告訴我理由,在我死之前,你至少要告訴我,為什么要殺我!畢竟當年我待你不薄,白氏之中,整個參加行動的人都被我除掉了,只有你存活了下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洛荊南微微的彎曲了身子,冷冷的盯著面前發瘋一般的男人。“你承認當年組織里的暗殺是你做的?”
端木雄面上的憤恨又多了一層。“沒錯,其實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我混進組織的目的就是要為林家上下十幾口人報仇,其中也有我的父親!端木雄,算起來我對你是仁至義盡!”
洛荊南笑的諷刺。“小姐真是錯信了你!”
端木雄面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來。提到白茹,洛荊南的面色微微的一暗。“我是對不起白茹,沒有她,也許我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現在你終于承認了是嗎?小姐,我的小姐啊,到現在你都不知道自己嫁了一個什么樣子的男人!”
端木雄面上的神情悲憤而陰狠。洛荊南也是痛苦的閉上雙眸,“當年只是一個錯誤,一場冤孽!”
“錯誤?冤孽?難道你只能用這樣的詞語來評判小姐對你的感情嗎?洛荊南,你真的讓我瞧不起!”
洛荊南無奈的抿唇笑笑:“我知道你喜歡白茹,你這張臉也毀在她的手中,但是你卻從來沒有怨恨過,端木雄,與你比起來,我真的是欠白茹很多,可是……我無法彌補,如果不是我受傷失憶,娶了白茹,林熙就不會一個人在國外孤苦伶仃的生活四五年,如果不是我受傷失憶,我與白茹的孽緣也不會開始,也許……”他眸光一暗,突然殘忍的笑,“也許我會殺了她,為我的家人報仇,一開始,我與她的相遇就是一場錯誤!”
“你還在提那個女人?洛荊南,你根本就不應該出現,不應該出現!”
端木雄的神情突然激動起來,再次將槍口對準了男人的腦袋。“端木雄,我想知道,你這一槍是為了白茹還是為了南風?”
洛荊南的眸光異常的鎮定。端木雄突然僵持在當場,他雙眸驚恐得暴突而出,死死的盯住洛荊南,“你……你說什么?”
洛荊南緩緩咧唇而笑,“南風是你的兒子,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他那雙銀灰色的瞳眸是遺傳于你,雖然你在很多年前為了方便行駛任務,一直帶著隱形眼鏡,但是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想要瞞我很難!”
端木雄的神情再次變得呆滯。“但是我從來沒有責怪過白茹,是我與她的血型想沖,她才會出此下策,所以從小到大,我一直將南風當作自己的親兒子,但是……他終究是你的兒子,有些本質是很難改變的,所以我不能將大任交給他,或許正因為這樣,才會引起他的怨恨,而你……是為了南風吧?”
此時端木雄的神情已經是復雜難測了,他恨了三十幾年,怨了三十幾年,一直認為是白茹錯信了洛荊南,一直被蒙在鼓中,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原來什么都知道,他對白茹手下留情,對他手下留情,都是因為他對白茹的愧疚!他冷冷的咧唇,面上的傷疤因為這個痛苦的笑容更加的猙獰,原以為,三十年的怨恨可以在這一瞬間得到釋放,得到發泄,卻沒有想到,他還是無法找到突破口,相反,洛荊南的坦白讓他的心頭仿佛壓了一塊大石一般,呼吸困難。如果白茹在這,如果白茹聽到這些……他陰冷的笑,他終究是端木雄,永遠斗不過洛荊南,但是他可以了結他的性命,讓這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秘密隨著男人的死亡而全部消失,那么這樣一來,在白茹的心中,男人照舊是一個負心漢,而他又可以給南風想要的一切!殺意在一瞬間膨脹起來,雖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痛快淋漓的殺死男人,但是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是他唯一的目的!輕輕的扣動扳機,子彈上膛,男人的眸光在一瞬間變得陰狠。說時遲那時快,在一旁蓄勢已久的悠意再也顧不上洛荊南的警告,一個華麗的起身,修長的玉腿狠狠的掃向男人握搶的右臂。端木雄眸光一暗,抬腿還擊,一樣的招式,一樣的勁道,兩腿碰撞在一起,悠意情不自禁的悶哼了一聲。左臂伸長,鉤住洛荊南的脖頸,右手保持槍口的位置,端木雄笑的諷刺:“焰火,這是你第二次與我作對,但是你不要忘記,你所有的功夫都是我教你的,想要打贏我,沒有那么容易!”
“我只能試試,端木雄,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傷害他!”
悠意雙拳在前,眸光凜然。洛荊南微微的有些觸動:“小姑娘,我跟你又沒有什么淵源,你大可不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悠意淡淡一笑,“洛先生,這是我在六年前欠你的,我一定會還!”
說完,她不等端木雄回神,利落的起身,修長的雙腿飽含著凌厲的攻勢,再次擊向端木雄。或許以為在受制住洛荊南的情況之下,童悠意不會隨便的發動進攻,卻沒有想到她的動作竟然是又快又狠又急,端木雄只能是抬臂抵擋,這樣一來,對準男人的手槍就有所晃動。洛荊南也是大風大浪里過來的,趁此時機,反手一擊男人的背部,端木雄腹背受敵,只能用雙手抵抗,這樣一來,就讓洛荊南尋找了機會脫離了他的鉗制。悠意在左,洛荊南在右,兩人分別攻向男人的左膀右臂,同時還要小心男人手上的手槍,因此打斗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終于端木雄尋找到了一個機會,在躲避開悠意的進攻之后,迅速的將槍口瞄準了洛荊南,啪的一聲,子彈飛出。悠意眸光一寒,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考慮,身子向前一沖,將洛荊南狠狠的撞開,而肩膀之上卻猛地銳痛,鮮血汩汩的流淌了下來。一抹凌厲的殺意迅速的膝上洛荊南的瞳眸,他一把扯過受傷的女孩,一把握住了端木雄手中的手槍,隱藏了許久的力量在瞬間爆發。他不想殺死端木雄,看在白茹的份上,看在南風的份上,但是……他轉眸望向懷中慘白著小臉的女孩,幾十年不變的初衷在瞬間改變。如果他繼續姑息下去,有危險的就是林熙,北辰,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念之仁而讓悲劇發生在他最在乎的人身上!望著男人陰狠的表情,端木雄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在他的腦海中,洛荊南雖然手段狠辣,但是從未自己動手殺一人,也沒有人知道他的身手如何,但是現在……他抬眸望著男人那犀利如劍的瞳眸,心中泛起陣陣的涼意。這場決斗一開始就是他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原以為可以給男人狠狠的打擊,卻沒有想到,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他真的是小瞧了洛荊南,小瞧了!端木雄的心底閃過一抹悲涼,而正是這抹悲涼讓他永遠的立于失敗的境地。手中的槍被男人死死的卡住,他無法開搶,小腹之上被男人重重的一擊,他卻感到了全所未有的痛快,他知道自己這是自虐,可是這三十年來,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分鐘,他不是在虐待自己?明明知道女人利用他,只是需要他的種子,可是他還是永遠的守護女人,為她傷悲,為她落淚,明明知道這個世界上沒人在乎他,包括他的兒子洛南風在內,對他也只是利用,可是他也是甘之如飴,這一生,他很失敗!斗志在一點點的消失,端木雄彎著身子站在洛荊南的面前,手中卻死死的握著那把槍。不,他不可以放棄,他要幫南風,至少幫他解決了洛荊南,拿到洛氏,到那時候再死……他撇唇,笑的冷漠,也值了!殺意一點一滴的重新凝聚在銀灰色的瞳眸,就在男人起身之際,身后突然響起了槍聲,他痙攣了身軀,雙眸緩緩的闔上。一顆子彈擊在了他的背上,他的耳邊仿佛聽到了血流如注的聲音,那樣清脆,就像許多年前,小姐光著腳丫,坐在小船之上玩水的聲音,仿佛是幻覺,他突然聽到了小姐的叫聲,她說,端木雄,幫我采那朵蓮花!健碩的身影砰的一聲落在地上,飛起了一陣塵土,身后,洛北辰那猩紅的雙眸沾染了濃重的殺意。洛荊南則默默的望著倒在地上的男人,神情復雜,抬眸,不遠處半米寬的柱子之后,迅速的閃過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白茹!他撇唇笑笑,這一天還是來臨了!洛北辰在望見匍匐在地上的女人之時,神情突然變得異常的難看,他大步上前,迅速將女人扶起,冰冷的眸光掃過女人的傷勢。“她的肩膀受傷了,送她去醫院吧!”
洛荊南低低的開口,有些疲憊的揉揉眉角。洛北辰眸光一動,抱起她,卻遭到女人的拒絕。“洛北辰,我沒有關系!”
悠意擰著眉,不愿意接受洛北辰的幫助,尤其是躺在他的懷中,她總會莫名的心慌。男人不悅的皺了眉頭,這個倔強的女人,受了傷都不肯低頭嗎?“我不是要救你,只是不想被你訛詐,畢竟你受傷是我了我的爹地!”
男人冷冷的開口,抱著她徑直向外走。懷中,悠意微微的皺眉,訛詐?這種爛理由他也想的出來,不過……她閉上眼,真的是有些累了,或許是失血過多的原因,她感覺眼皮好重,好想睡覺。坐在車子后座,望著昏睡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洛北辰的面上第一次有了柔和的跡象,長指顫抖著劃上女人蒼白的唇,那抹冰冷透過手指迅速的傳達到他的心中,他眸光一暗,低聲的吩咐司機加快速度,另一方面,將女人抱得更緊。女人,只有在昏迷的時候,才肯這樣乖乖的躺在他懷中嗎?他的眸光閃過一抹黯然。手術在緊張的進行著,洛北辰陰暗著臉守在手術室外,面前的地上丟棄了一根一根的煙頭。醫院禁止抽煙,但是這是他的醫院,誰敢管?!明明知道只是傷了手臂,應該不會危及生命,但是想起女孩身體的冰冷……洛北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握緊了雪茄的修長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他的心突然恐慌,不安,他突然意識到,童悠意已經很輕易的引起他的情緒波動。他咧唇笑笑,這個女人終究是成功了,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俘虜了他的心!身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條人影,洛北辰也不慌張,他知道,能夠無聲無息靠近他的人只有時凱瑞。“沒有想到我們洛家大少爺也有深情的一面啊!”
時凱瑞慵懶的依靠在墻壁上感嘆。洛北辰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那冰冷堅毅的側臉微微有些不耐。“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心,但是總這樣糾纏不清有意思嗎?不如你娶她!”
時凱瑞狡黠一笑,將俊臉湊上來。“娶她?”
洛北辰的神情有瞬間的愣怔,他現在承認他的心中有了女孩,但是結婚……他情不自禁的皺皺眉。“娶了她,就可以有理由賴在她的身邊,有理由霸占小童童,何樂而不為?”
時凱瑞繼續眨巴著眼睛,繼續引誘著他。洛北辰那美麗的紫色瞳眸慢慢的閃爍出詭異的光芒。見洛北辰心動,時凱瑞干脆彎下身子,“到時候我來做伴郎,順便全權負責你的婚禮,保證轟動又浪漫!”
一抹冷凝襲上男子詭異的瞳眸,他抬眸冷冷的瞪著時凱瑞:“誰說我喜歡她?”
該死,差點上了這個小子的當。時凱瑞驚訝的張大了眼,不會吧,這么快就被他兜了回來,他還沒玩夠呢,據他的了解與判斷,那個童悠意絕對是令洛北辰最頭疼的一個人,如果男人先愛上女人……嘿嘿,他偷偷的樂,好想看到洛北辰那吃癟的模樣!“時凱瑞,這次的失誤還沒有找你算賬,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的話……”他冷冷的咬牙,那冷冰的眼神讓時凱瑞笑容僵硬。“我知道,知道,一定給你一個解釋!”
話沒有說完,時凱瑞轉身就溜之大吉,看來火候未到!男人冷冷的站在醫院的走廊上,白熾燈映照著他修長的身影,他轉眸,深深的凝望了手術室那紅燈一眼,俊眉再次擰起來。“娶她?”
他低低的開口,堅毅的側臉突然有了一抹柔和,也不算是一個壞主意,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嫉妒,吃醋,讓小童童喊他爹地,可是……一想起女人那冰冷的眼神,決絕的語氣,洛北辰就覺得心口堵得慌。笑話,他為什么要娶她!他又不在乎她,不喜歡她!天知道他下這樣的結論是多么的艱難!終于紅燈滅了,人被推了出來,洛北辰轉身第一句話就是:“一顆子彈就取了這么長時間,我看你們是不打算混了!”
主治醫生一臉的尷尬,就是因為人是院長帶來的,他們才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紕漏,仔細了又仔細之后,確定人安全無恙,才敢將人抬下手術臺,卻沒有想到反倒引來一場埋怨,看來今年的獎金要泡湯了!大步上前,望著女人昏迷的蒼白小臉,有些柔柔的軟軟的情愫悄悄的從胸臆之間涌過,他抬起手臂,握緊了女人的小手,或許這個女人在昏迷的時候才會這樣乖乖的!突地,悠意張大了眼睛,眸光狐疑的掠過男人緊握她的大手。嘎?竟然醒著!?洛北辰這下子一下鬧了個大紅臉,迅速的將手掌收回,面皮上一陣陣的發熱,眸光再次狠狠的瞪了主治醫生一眼。完了,這次別說獎金,恐怕連飯碗也要保不住了!VIP病房,悠意轉眸望望布置精美溫馨的房間,有些不適應的皺皺眉頭,這么些年來,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高規格的待遇,那一次受傷不是自己咬著牙根將子彈取出,麻藥她早已經不需要,不過洛北辰的表情……她突地勾唇笑笑,第一次覺著這個男人有趣。病房外,洛北辰站在墻根面壁思過,該死的,這是他活了這么些年做的最丟人的一件事,現在回想起來,面部肌肉還是尷尬的直抽抽。“北辰?你怎么站在這里?”
林熙是專門過來答謝洛荊南的救命恩人的,見洛北辰站在門口,立即上前問道。洛北辰轉眸,神色還有些不自然,“沒什么,房間里悶,出來透透氣!”
“哦!”
林熙恍然大悟的微點了螓首,轉眸望向病房,“她醒了嗎?”
醒了,一直醒著,該死的!洛北辰低咒,狠狠的點頭。林熙有些奇怪的望望洛北辰,那表情真的很令人費解,不過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徑直進了病房,這次,她真的要好好的謝謝童悠意。※洛氏別墅,白茹跌跌撞撞的沖進大廳,身子不斷的顫抖著,眸光黯淡的駭人。“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管家沖進來,焦急的詢問。“滾,都給我滾!”
白茹猛然回身像瘋了一般的咆哮,嚇得管家立即退出了大廳。拿起一個花瓶,重重的砸在鋼化茶幾上,花瓶的碎片飛濺的四處都是,女人冷笑一聲,上前,抓起其中的一塊碎片,狠狠的割在了手腕上。“哈哈哈!”
偌大的別墅突然響起女人瘋狂的笑聲,她趔趄著身子在大廳里游走,手臂上的鮮血就像是仙女散花一般灑向大廳的每一個角落,猙獰而美麗。這就是她的一生啊,失敗的一生,原來那個男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可是卻裝作不知道,洛荊南,洛荊南,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恨過他,為什么?為什么?如果不是三十年前,他救了她,她又怎么喜歡上他,而他偏巧失憶,對她百依百順,卻沒有想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黃粱一夢,夢醒的太快,太急,讓她有些招架不住!血液一點點的從她身體里剝離,她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流吧流吧,全部的流光,她死也要死在這棟別墅里,這兒有她的青春,有她的記憶,還有屬于她的洛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