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在葉南依的瞳孔里逐漸放大。
“不喜歡?”
厲北寒又壓低聲音問了一遍,透著濃濃的蠱惑,唇峰貼著她的耳廓。
這男人總能找她最敏感的位置。
她雙手搭在厲北寒肩膀上,身子被男人壓住,動彈不得。
明明清澈的鳳眸中卻帶著極度反差的情.欲。
厲北寒的吻順著她的耳根落下,稀稀疏疏的觸感貫穿她每一根神經。
“小奶狗哪里會這些!”
驀地,男人的動作停住,瞇起鳳眸看著葉南依,“你知道小奶狗會什么?”
他冷峻的眉宇擰在一起,臉上那嚴肅的表情仿佛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葉南依怔住,他的理解總是這么清奇。
“我哪里知……唔……”
不等她開口解釋,男人的吻就帶著侵略性地落下,寬大的手掌緊緊地扣住女孩兒的腦袋,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葉南依是發現了,這男人的身體是越來越好了。
力氣都比之前大了很多。
吱呀吱呀的床板聲回蕩在屋內。
葉南依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都要被親得喘不過氣了。
她嗚咽了一聲。
厲北寒沒有要停下來的動作,反而因為這聲嗚咽更激起了他某種征服欲。
“這床不結實,唔……一會兒別塌了!”
厲北寒像是沒聽見一樣,一手圈住女孩兒,另一只手探進她裙底準備換個姿勢。
突然——
“咔嚓!”一聲。
身下的木質床板斷裂。
厲北寒手臂一收,“轟”的一聲,在落地的剎那,將女孩兒抱住護在身前,自己背部著地承擔了所有重量。
葉南依趴在男人懷里,二人直接隨著床上的被褥塌陷下去。
在這寂靜的村莊,這床塌的聲音可謂是震耳欲聾。
葉南依嘆了口粗氣,平復了一下呼吸。
她就說嘛!
這小床怎么能經得住他們兩個人的劇烈運動。
她看著兩邊翹起的床板,又看著身下的男人,一臉無奈。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顧司琛聽到聲音,趕忙從隔壁房間跑出來。
葉南依從厲北寒身上起來。
顧司琛進門的時候,就見厲北寒坐在塌了的床鋪上,單腿屈膝,手臂搭在膝蓋上,
都這樣了,這男人身上的氣質仍舊矜貴。
慵懶得好像剛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顧司琛挑了挑眉,就算他再遲鈍也知道剛剛大概發生什么了。
他輕咳一聲,“呃……那什么,我,我去給你們抱床被子,你們今天只能打地鋪了。”
顧司琛趕緊轉身離開,只留下尷尬的兩人。
葉南依瞪了一眼地上的人,這下好了,沒床睡了。
厲北寒皺了皺眉,一臉委屈。
“過來。”他朝葉南依伸手。
“干嘛?床都塌了還要繼續?”
“……”
厲北寒抿著嘴不說話,葉南依這才注意到,男人額頭上布了層細汗,臉色也有些發白。
“怎么了?摔疼了?”葉南依緊張得過去。
剛才他把她抱在懷里,等于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厲北寒對于她的話有些不滿。
他一個大男人,還不會因為摔了一下就怎么樣。
葉南依牽住他伸過來的手,這才注意到他深藍色的襯衫后面更深了一塊。
一塊帶著尖鋼釘的木板扎進了他后背肩膀的皮肉里。
一瞬間,她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她剛剛居然沒發現到。
“三哥,拿醫藥箱過來了。”
顧司琛剛把被子抱過來,就立刻放下被子,回屋去拿醫藥箱。
葉南依蹲在男人身側,好看的小臉皺成包子。
“親老子一口。”厲北寒除了臉色有些白以外,臉上一點兒其他的表情都看不見,仿佛扎在他的背上的不是鋼釘一樣。
葉南依擰著眉,縱使剛才心里有再多怨懟,此刻也都比不上心疼了。
剛才他把所有重量都放在他一個人身上,不然這凸起的鋼釘肯定不會扎進去。
好在鋼釘扎在木板里,剩余露出來的部分不長,沒有扎進去太深。
顧司琛將釘子取下來,給傷口做了止血和消毒。
全程厲北寒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葉南依在地上把被子鋪好,“今晚只能將就一下了。”
好在這邊的天氣不涼。
包扎好傷口以后,顧司琛拿著醫藥箱準備出門,走到門口時,突然頓住腳步。
“那個什么……盡量……不要做劇烈運動。”
“……”厲北寒深吸一口氣,咬肌微顫,狠狠地瞪了一眼顧司琛。
翌日,龍婆聽說了兩人住的地方床塌了,在當天的治療結束以后,也特意叮囑了一句。
“治療的這段時間,還是盡量避免劇烈運動。”
厲北寒無語。
倒是葉南依,心中暗自竊喜。
有了兩個人的提醒,她像是得到‘免死金牌’一樣。
……
這段時間兩人住在村子里,穿著村民洗干凈的衣服,像極一對生活在鄉間田野的夫婦。
難得愜意。
葉南倚靠在藤椅上,雙腳耷拉著,手上端著一盤厲北寒親自給她摘選切好的水果。
明天是最后一天治療了。
之后他們就要回帝都了。
顧冉給葉南依打了個視頻,明天晚上他們會去帝都等他們回來了。
“你們要去帝都?”葉南依問道。
顧冉在視頻那頭抬了下頭,看了眼顧瀟。
顧瀟一半身子擠進視頻屏幕,“嗯,我想我們一家人一起回趟沈家。”
葉南依揚了揚眉峰,差點兒忘了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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