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前去通報給慶王。
最后兩人來到一處亭子,慶王這會兒竟然在亭子中作畫。
看來這慶王也是懂得風雅之人,估摸著還有點才學。
“你就是那個在府城答出了我出題目的人?”
慶王在畫最后一處風景,所以沒有看人,更沒有抬頭,而是專心的畫畫,感知到有人接近隨口問的。
“回王爺,是的。”唐晚施禮并回答。
慶王沒料想到是一個女子,然后手一抖,畫歪了,生生畫歪了一大截。
抬頭一看,這個女子她好像在哪見過。
“你?”慶王驚訝的一時之間不知道問什么。
對了,就是這個女人,在府城的時候,那比試樓的掌柜的曾說過是個女子,只是在他意識中他一直以為是男子的,并且想招入門下。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是個孕婦,肚子都這么大了,竟然還要見他?
雖然之前從未謀面,卻有一種熟悉感。
“說吧,你見我的來意,當初承諾的事情自然當真,我慶王說話算話。”慶王點頭,雖然驚訝,但也只是一瞬。
倒也沒有瞧不起的樣子。
只是可惜了他的畫啊。
白辛苦半個時辰了。
慶王有點感嘆。
“因為民婦的過失讓慶王的畫出現偏頗,民婦愿意補過。”
唐晚剛剛瞄了一眼畫,而且她可沒有其她婦人的低眉順眼,而是大剌刺的看著慶王的一舉一動。
美男子嘛,多看一眼就少一眼。
再說來到這古代,這一世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王爺級別的人物,自然要好好看看,免得虧了眼睛。
“哦?你的意思是你能幫我挽救這幅畫?”慶王覺得有點意思,這畫歪的是一條線,多出來一大截。
這還能拯救?怎么可能?
“還請慶王殿下讓我試試,說不定能行呢,”唐晚也不說一定能行。
“好,你來。”慶王饒有興趣,
這女人雖然挺著一個大肚子,即使穿的衣裳寬大,他也知道這只怕是有不少月份了。,
竟然還敢對他的畫做挽救?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慶王讓位,唐晚一點膽怯的意思都沒有,恰恰相反,她這會兒的注意力都在這幅畫上。
慶王畫的是一副山水畫,卻有點農家的意思。
只是在畫背景畫的時候被那歪的一筆破壞了。
唐晚看了之后:“若是我把你的畫畫的不滿意,慶王可別怪罪我,否則我還不如不挽救。”唐晚看向慶王。
“好,你只管試試。”慶王點頭,要知道能答出他題目的人應該也不是泛泛之輩。
慶王自然答應。
于是唐晚不僅把最后的背景補充了,還把那畫歪的一處直接畫成了一只英短黑白貓隱藏在樹枝上,只不過尾巴頂端卻是黑色的,而這黑色就是慶王畫歪的那一筆。
這畫龍點睛之筆看的慶王目瞪口呆,世上有這么好看的貓?
還能這樣畫的?
他倒是長見識了。
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高人之外還有高人。
“不錯,太好了。”慶王看著這簡直就是一副農家園舍的風景圖。
連樹上的貓都畫的那么傳神。
慶王這時才對唐晚刮目相看,別看是女子,卻有著男兒本色。
不愧是能對出他問題答案的人。
慶王看的很喜歡,他身處朝堂太久,本想畫一副田園茅舍,但是對這方面的畫工卻不怎么在行,沒想到今日倒是歪打正著,這副畫正是他喜歡的。
“你有什么要求說吧。”慶王看的高興了,自然心情就能好了,說話都敞亮很多。
路掌柜站在亭子外膽戰心驚了這么久,聽到慶王說這話,驚訝的抬起頭看了一眼。
之后又低著頭垂手等候在亭子外。
“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能反悔,我想請慶王幫我尋找家人,這是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就是昨日抓的那些販賣私鹽的人其實與我是一個村的,她們并不知道律法規定不能賣鹽,只是因為家中制鹽多了,又吃不完,所以才想著拿出來換錢的。
畢竟福旺村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棵青菜也種不了,她們不想其它出路也沒法子活下去。
否則還不如繼續逃荒呢,安定下來干嘛呢,您說是吧?”唐晚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慶王,直到說完,也沒等到慶王回復。
而慶王一直聽著唐晚巴拉巴拉,神游太虛了。
他還沒接觸過這樣的女子,雖然溫婉,但是話語之間粗俗卻說的話卻讓人十分覺得有道理。
而且做出來的事情也能看到效果,最起碼這幅畫他很滿意。
“尋找親人?販賣私鹽?”慶王皺眉,瞬間回魂。
“合著昨日那些人與你是同一個村的?你們都會制鹽?”這才是慶王關心的問題。
“不瞞王爺,是,而且他們的制鹽之術還是我教的。”唐晚點頭。
“你說什么?他們的制鹽之術是你教的?”慶王大驚。
“所以,你賣給鹽鋪的鹽也是自己制作然后與路掌柜達成合作的?”慶王問。
“是。”唐晚點頭。
慶王這下倒是想通了。
“所以,只要王爺能放了那些人,我保證,福旺村的人提煉的鹽全部賣入鹽鋪,我們與王爺達成合作,絕對不會出任何意外,因為我們比較容易滿足。
而且能與王爺一起合作做生意,對于我們老百姓來講,這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情,絕對不敢背叛或者出啥幺蛾子。
最重要的是王爺管轄內的地方就可以提煉鹽出來,那還需要從外面引進鹽,那豈不是浪費錢財,還受制于人。”
唐晚義正言辭的說,別以為她不知道,他都讓程天偷偷打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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