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八零嬌軟后媽,撩最猛軍官嘎嘎亂殺 > 第184章 周瑟瑟這樣的,也有人要?
  馬大娘打量了一眼,“呦!這是哪里來的千金小姐?”

  陳婉如擦了擦眼淚。

  隱隱約約多了幾分自豪,“這是我的小女兒,溫暖。”

  溫暖扶住陳婉茹,“媽,你別難過了,爸在九泉之下看到你這樣也不能安心,姐姐,你也是,今天最難過的就是媽媽,你怎么還惹媽媽生氣?”

  馬大娘嘿了一聲,“你這小姑娘說話真是好沒有道理,你剛剛來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你姐姐?”

  劉大嬸也說,“既然你有兩個女兒,怎么跟著下鄉來的只有大女兒?是小女兒不愿意下鄉來伺候你們嗎?你們做牛做馬,這些年小女兒從來沒有出現過,現在好不容易露面,張口閉口的就是教訓自己的姐姐,你這小女兒可真是個厲害人呀。”

  溫暖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厭惡。

  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這里的所有人都和周瑟瑟一樣讓人憎惡,恨不得這里趕緊來一場天災,把他們全部收走。

  溫暖嘆了口氣,“姐姐,昨天晚上爸咽氣之前還在念叨你。”

  周瑟瑟反問道,“既然都把你叫去醫院了,為什么沒有人來叫我?”

  溫暖:“我們……我們不敢去叫你,怕打擾到你。”

  大隊長瞪了瞪眼,剛要說話教訓兩句周瑟瑟,就被大隊長媳婦兒一把拉住。

  女人的直覺告訴大隊長媳婦兒,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最起碼面前這個穿著小洋裝的漂亮女孩不簡單。

  大隊長只好閉上了嘴。

  周瑟瑟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是笑著,可是滿臉凄楚,讓人看了便覺得心疼和可憐。

  馬大娘原本只是為了那半斤鹵肉,幫忙說兩句話,但是到現在是真的火了,“這姑娘說話好沒道理啊!說的好像小周是個母夜叉似的,要不是我們這些街坊鄰里的眼睜睜看著小周伺候了你們一家五口整整兩年,都要被這姑娘說的話給迷惑過去。”

  溫暖說道,“我剛剛說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馬大娘點點頭,“的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穿著好看的小洋裝,梳著漂亮的頭發,長得人模人樣的,心里黑透了。”

  溫暖:“……”

  這時候。

  又來了幾位街坊鄰居,都是收了周瑟瑟鹵肉的人。

  也是曾經眼睜睜的看著周瑟瑟如何被他們一家人磋磨的人。

  就連平時不太愛說話的內向的聽到他們一家人欺負周瑟瑟,都忍不住替周瑟瑟辯解兩句。

  一世之間風向全部偏向了周瑟瑟,大隊長現在也明白了,“溫嫂子,你確定要還在今天繼續糾結這件事嗎?”

  陳婉茹狠狠的握住拳頭。

  溫暖拉了拉她的胳膊。

  陳婉茹翻了個白眼,直直的暈了過去,溫暖哭著喊道,“媽!你別嚇我!大哥三哥,快來,媽難過的暈過去了。”

  周瑟瑟進去燒了幾炷香,就暫時離開了。

  傍晚。

  才帶著盛西江來守靈。

  周瑟瑟本來不想讓盛西江過來,但是盛西江考慮到如果自己這個做女婿都不來的話,別人要么會說周瑟瑟不孝順,要么會說周瑟瑟在婆家不受重視,不管哪一種議論,盛西江都不想讓周瑟瑟聽到。

  所以開完會做完報告之后,盛西江就匆忙隨著周瑟瑟一起趕過來了。

  馬大娘他們沒走,要留在這里幫忙支爐子做菜做席,眼看著周瑟瑟夫妻兩人進去。

  馬大娘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小周他娘天天顯擺自己小閨女嫁了哪家哪家的人,多有錢,結果現在做女婿的都不來給岳父守靈?”

  另外一個大嫂敞敞亮亮的,說話嗓門也大,“是啊,到底是因為長得太丑了,還是其他旁的原因不能露面啊?”

  “有啥旁的原因呀?”

  “我聽我兒子說,現在外面那些小姑娘可了不得了,專門找有錢人傍大款呢,也不管人家有沒有媳婦兒孩子,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往上貼,貼上了就不容易摘開了呢。”

  溫暖在屋里跪著。

  聽到這話恨的牙根癢癢。

  可是偏偏……

  偏偏傅沉不愿意來。

  不行。

  等下她要去旅館,好好的做一下傅沉的思想工作,如果這次附近的葬禮傅沉出席了,不僅會在這里給自己挽回顏面,而且更加確定了自己在傅沉心里的地位,也讓傅家的那群人看到。

  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周瑟瑟和盛西江進去靈堂,周瑟瑟從旁邊的一堆白大褂里找了一件遞給盛西江,然后給自己隨便拿了一件套在了身上,臃腫腫的。

  盛西江看著周瑟瑟笨拙的扣著扣兒,笑著伸出手,“我來。”

  周瑟瑟眼睜睜的看著盛西江隨便系了幾條線條,就把一塊像是白布一樣的白大褂熨熨貼貼的穿到了自己身上,就像是曾經在電視劇里看到的以前發喪時候穿的喪服。

  盛西江在穿自己衣服的時候,一不留神沒看見周瑟瑟。

  等穿好衣服。

  盛西江目瞪口呆的看著周瑟瑟戴在頭頂上的孝帽,趕緊給人扯了不下來。

  周瑟瑟一臉茫然。

  盛西江壓低聲音說道,“帽子是給男丁帶的,女眷披的是塊白布。”

  周瑟瑟:“……”

  原來還有這種說法。

  又有人來吊唁。

  周瑟瑟趕緊拉著盛西江跪下來。

  誰也不知道,夫妻兩人的膝蓋上有周瑟瑟回家臨時做的護膝,用了不少的棉花,軟乎乎的。

  這邊的習俗,吊唁的人過來要對著靈堂磕頭,而死者的家里人也要跟著一起磕頭,所以吊唁兩天,家里人——尤其是死者的兒女輩的基本上要跪上整整兩天。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

  百無聊賴的周瑟瑟伸長了脖子往外看。

  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傅沉到了。

  一身和這破茅草房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裝,甚至還打了領帶,頭發梳成了周潤發的發型,一絲不茍,渾身含著冷意,目光高高在上,孤傲不群,在眾人仰視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當溫暖看到傅沉的一瞬間,眼睛里迸發出了志在必得的光。

  傅沉進來之后。

  先是看了一眼,剛剛在門外就看到的伸著脖子的女人。

  周瑟瑟。

  和他印象中那個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周瑟瑟,好像一樣,又好像不一樣。

  僅僅是多看了兩眼,旁邊那個的筆挺的男人,目光恨不得殺了他。

  傅沉冷笑,

  還真有意思。

  周瑟瑟這樣的女人,也有男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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