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六年后,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 第四十一章道友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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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年紀最大的少年撓了撓頭,忽然說道:

    “長頭發的大哥哥,如果你想找人的話,可以問問酒老爺。”

    聽到“酒”字,陳長安露出職業化的笑容:

    “哦?細說,還是有獎勵哦。”

    其余的孩子一經提醒,也興奮地叫嚷起來:

    “酒老爺會占卜!”

    “對喔,酒老爺上次和我說,我娘晚上會揍我,結果我娘晚上真的揍我了!”

    “沒有人比酒老爺更懂找人!”

    陳長安眼前一亮,給每個孩子一人發了一塊面包作為獎勵,在孩子們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名叫“魚水之歡”的酒館。

    先聲明!

    陳長安對“魚水之歡”并不感興趣。

    他只是單純想要完成區域主線任務罷了。

    “魚水之歡”坐落于木筏村落的邊緣位置,外表相當破舊,窗臺上還曬著二百多條咸魚,令此處街道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魚腥味。

    門口有一塊半朽的牌匾,上書一行小篆,陳長安大致能看懂文字要表達的內容:

    【入夜后,有脫衣舞,未滿十六歲不得入內】

    “呀,快就天黑了呢。”

    孩子們面紅耳赤,用手掌擋住眼睛,卻又忍不住從手指縫處偷看,光光是“脫衣舞”三個字本身,就能讓這些孩子浮想聯翩。

    年紀最大的少年到最后連掩飾都不做了,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脫衣舞”三個字,小聲嘟囔道:

    “我回家以后要干三碗米飯。”

    陳長安踹了一腳少年的腿,笑罵道:

    “老老實實掙錢,長大了若是沒討到老婆,再來這里!”

    年紀最小的孩子,一臉純真道:

    “長頭發的大哥哥,你討到老婆了嗎?”

    陳長安不回答。

    大大小小的孩子便都看著他笑,故意高聲嚷道:“長頭發的大哥哥,你一定是沒老婆才來找酒老爺!”

    接連便是小孩子聽不懂的話,什么“犧牲色相”,什么“找王九”之類,引得孩子們都哄笑起來:

    街道上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待這幫孩子哄笑遠去,陳長安跨過酒館的門檻,忽然對這間酒吧的印象稍有好轉。

    這間酒館雖然外表破舊,但店內的環境相當整潔,嶄新的桌椅板凳,酒類齊全的吧臺,的確能看出來老板的用心程度。

    陳長安找了一個角落坐下,兩位穿著低胸吊帶裙的年輕女孩便主動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地抱住他的手臂。

    掙錢嘛,不寒磣。

    他對這些討生活的女孩,并沒有什么惡感。

    左邊女孩年紀約有二十歲,皮膚雪白,眉眼稍稍上挑,竟有著一雙桃花眼,她用貝齒咬住了陳長安的耳垂,輕微地舔了一下,甜甜道:

    “客人是先吃飯,還是先喝酒,還是先……吃了我呢?”

    右邊的少女臉上有些嬰兒肥,似乎較為青澀,見前輩為她做出了示范動作,也羞羞地含住了陳長安的耳垂,羞澀道:

    “先……吃了我吧。”

    話一說出口,少女當即漲紅了臉,口吃道:

    “不好…意…思,我…我…我忘詞了。”

    左邊女孩看著她錯漏百出的動作,沒好氣道:

    “客人,不好意思,她叫水草,還是第一次招攬客人,沒什么經驗。”

    水草滿臉羞愧,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還含著男人的耳垂。

    陳長安摟緊了左邊女孩的腰肢,嬉笑道:

    “那你,你叫什么名字?”

    “水仙花,熄燈以后,就叫我水仙花就行。”

    水仙花淺淺一笑,如百花盛開。

    水草與水仙花一左一右,分別從不同角度,盡情展示著青春少女的美麗。

    或含苞待放。

    或鮮花盛開。

    她們一刻不停地撩撥著陳長安的精神意志。

    或言語。

    或動作。

    陳長安試圖勸阻:

    “你們夠了啊!”

    水草羞紅了臉,不肯抬頭,羞羞地埋在陳長安的鎖骨處腦袋,浮動的發梢弄得他臉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

    水仙花甜甜一笑,望著羞澀的妹妹道,嫵媚道:

    “客人,這才剛剛開始哦。”

    陳長安終于領會到“色是刮骨鋼刀”的含義。

    他在心中嘆息:

    如果我有罪,法律自會制裁我,而不是讓我被兩位失足少女誘惑,失身了誰負責啊?

    他拿出當年高中熬夜寫寒假作業的強大意志,摟著兩個女孩閑聊了足足二十分鐘,這才看似隨意提了一句:

    “酒老爺人呢,怎么沒看見他?”

    水仙花也沒想太多,望了一眼窗外即將落幕的夕陽,隨口道:

    “快了快了,酒老爺等天黑才來,看完脫衣舞就走。”

    陳長安心里琢磨著,看來酒老爺也是一個lsp啊。

    等等!

    我為什么要說“也”?

    陳長安掩飾住心中的念想,更加用力地摟住兩位少女的腰肢。

    “哈哈,我也很期待晚上的脫衣舞呢。”

    直到余暉落盡,幾名衣衫不整的少女緩緩從酒館內門走出,身后還跟著一個尖耳朵的老頭子。

    水仙花甜甜一笑道:

    “酒老爺來了。”

    水草則有些魂不守舍,把玩著兜里的伊納爾,一枚伊納爾便足以支付包夜的費用,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酒老爺坐在了吧臺邊緣的位置,靜靜地等候著每晚一次的娛樂活動,不少碼頭的漁夫、水手也紛紛趕來,將本就狹小的酒吧擠得水泄不通。

    水仙花輕輕地吻了陳長安的面頰,走到了四名少女正前方,作為“魚水之歡”的老司姬,她才是每晚脫衣舞表演的靈魂人物。

    赤著雪白的雙足,水仙花與四位美麗的少女跳起了絕美的舞蹈。

    一場美而不淫的舞蹈緩緩拉開序幕,將酒吧的氛圍炒到最高處。

    性感奔放的舞姿揚起一陣香風,水仙花那滑潤的嬌軀,藏在薄薄的衣紗中若隱若現,瞬間勾起了在場酒客的欲望。

    即便是滿臉正經的老者,也露出了癡迷的笑容,只有陳長安保持著清冷的微笑,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人稱“酒老爺”的老男人身上。

    即便名為“脫衣舞”,水仙花等人依舊守住了最后的底線,無論客人們如何起哄,她也絕不肯脫下最后兩件衣料。

    也許有些人臭罵著“當婊子還立牌坊”,但陳長安能感覺出來,水仙花只是想為自己保留最后一絲尊嚴,僅此而已。

    在水仙花轉身一吻中,四位美麗的少女依次退入酒吧后門,但酒客們仍然興奮地討論著,摻酒的水一口氣賣出了上百杯。

    酒老爺起身準備走人,卻聽到了有人在他身后喊了一句:

    “道友……咳咳。”

    “酒老爺,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