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六年后,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 第250章 親自求醫
  太子無功而返,裴昭下的請帖也被退了去來。

  “公子,永安王近來忙著查西山大營的事情,騰不出時間來府中赴宴。”小廝小心翼翼的說道。

  裴昭捂住嘴,劇烈的咳嗽著,蒼白的臉上,因為咳嗽浮現出病態的紅暈,侍從連忙替他拍背順氣,誰知裴昭竟咳出一口血來,嚇壞了伺候的小廝。

  “天哪,快來人……”

  “大驚小怪做什么?”裴昭呵斥住他,靠在靠枕上,喘著氣,嘴唇上的鮮血殷紅詭異,透著不正常的艷麗,“她既然不肯來見我,那我就去見她。”

  “公子,余大夫已經死了,去見永安王有用嗎?”

  “誰說我是去見他的?”裴昭擦了擦嘴唇上的鮮血,臉上浮現出邪魅的笑容,“我要見的是永安王的貼身侍女。”

  小廝被裴昭弄糊涂了,但是公子有吩咐,他也不敢反抗,只能讓人去準備轎子,裴昭這身體,馬車是做不了了,只能坐軟轎。

  吳國公夫人擔心兒子的身體,將京都中有名的大夫都請了個遍,可人人都只是搖頭,她老年得子,好不容易盼著兒子長大,等著兒子成親生子,她好含飴弄孫,卻天不從人愿,兒子休養的梨落山莊失火,使得他本就病弱的身子愈發的病弱。

  從大夫口中得知,裴昭時日無多,吳國公夫人當機立斷,從族中挑選身體好,好生養的姑娘,準備讓裴昭先成親沖喜,縱然裴昭撐不下去了,也得為吳國公府留下血脈才行。

  吳國公夫人過來告訴裴昭挑選的兒媳人選時,正好遇到裴昭乘坐轎子出門。

  “站住,昭兒,你身子不好,這是去哪里?”

  裴昭靠在轎子里,腦袋有氣無力的耷拉著:“去看大夫。”

  “哪家大夫,娘讓人把人請進府中來,你這身子這般虛弱,哪里經得起這般的折騰,聽娘的話,回屋好生躺著,娘給你挑選了一門媳婦兒,娶進門來沖喜,你這身子定然能很快好起來。”吳國公夫人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

  裴昭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母親是不是忘了,我根本無法觸碰女子?”

  吳國公夫人臉色微變,隨即道:“昭兒,你身子不好,總要趁著如今還算好的時候,給吳國公府留下血脈吧,否則,你走了,我跟你爹兩個指望都沒有了。”

  裴昭冷笑不止,他快要死了,他的母親想的不是怎么救他,而是想讓他盡快留下血脈,給吳國公府一點希望,可誰又給他希望?

  “待我看了大夫回來再說吧。”

  “婚期定在三日后,七月初二,是個好日子,雖然有些倉促,但是一應物品我們都會盡快準備好的。”

  “母親想怎樣便怎樣吧。”裴昭已經生不出反駁的心思了,他現在只想去確認一下,永安王的貼身侍女是不是他認識的余大夫。

  “你此刻去哪里,總該告訴母親吧?”

  “永安王府。”

  吳國公夫人看著轎子遠去,從頭到尾,她的兒子都沒有下轎,也沒有看她一眼,她不明白,他們母子之間,怎么就到了如此生疏的地步。

  “派人跟著,若是公子身子不適,立刻將公子帶回來。”

  夜幕降臨,王虞兮與魏寧正在廚房做飯,魏寧掌火,王虞兮掌勺,元辰兄弟自覺的退到院子外,不打擾兩人,直到門房來稟告,裴昭來了。

  “他不是病了嗎?怎么還親自來了?”

  “大總管,要推了嗎?”

  元辰看向院內,他不想讓人打擾殿下:“我去看看,你守好這里。”

  永安王府門口,停放著一臺轎子,裴昭的貼身小廝見門打開了,當即上前:“元將軍,小魚姑娘可愿意見我家公子?”

  元辰愣了一下,不是來見殿下的,而是來見小魚姑娘,為何?

  “裴公子,我家殿下跟小魚姑娘正在忙,沒法見您,還請您見諒,改日再來吧。”元辰將話說的很曖昧,這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在忙,縱然是再愚鈍的人也該明白了。

  一只蒼白枯瘦的手從轎子中伸出來,手中放著一個瓷瓶:“請將此物轉交給小魚姑娘,我在此等她的回復。”

  一連串的咳嗽從轎子中傳來,裴昭的聲音愈發的虛弱,元辰深吸了一口氣,拿著瓷瓶進去,殿下怕是要生氣了。

  元辰再次回來的時候,菜剛好上桌,王虞兮見元辰在外探頭探腦,便詢問道:“元辰,可是有事尋殿下?”

  元辰從門外進來:“回小魚姑娘,吳國公府的裴昭公子候在府外,讓我將此物交給您,他想見您一面。”

  王虞兮的目光落在藥瓶上,這是她去吳國公府時,給裴昭的藥,里面的藥應該吃完了,否則裴昭撐不到現在。

  “不見。”魏寧不等王虞兮回答,便搶先說道,“讓他滾。”

  “見一見吧。”王虞兮不疾不徐道,“否則,他是不會死心的。”

  魏寧不悅的蹙著眉頭,卻沒有反駁:“讓他在花廳等候,我們用過晚飯之后,再去見他。”

  “是,殿下。”

  元辰如釋重負,他都做好迎接殿下怒火的準備了,誰知殿下的怒火在小魚姑娘的面前,竟收放自如,看來小魚姑娘比王世子還要難纏。

  元辰出去后,魏寧不樂意道:“這么晚了,見他做什么?這個時候來求見你,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何必理會他。”

  “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會生出無限的求生意志,不顧一切的抓住能抓的救命稻草。”王虞兮漫不經心的說道,“或許,他以為,我是他的救命稻草吧。”

  “看來,他裴昭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魏寧不屑道,還以為裴昭能免俗,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面對死亡的時候,也會害怕,也會驚恐。

  “殿下就不怕死嗎?”王虞兮認真的問道。

  “以前不怕,現在怕。”魏寧看著王虞兮認真的說道,“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但是我更怕你會忘了我。”

  王虞兮伸手摸了摸魏寧的額頭:“沒發燒啊,怎么盡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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