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白天侯門主母夜里卻被權臣親哭林晚意宴辭 > 第508章 他竟然還敢去招惹明月?

慕容文鐸心中閃過一抹厭惡。
這個女人怎會這么蠢呢?
他都說得這么清楚明白了,竟然還是不懂?
倘若是婠婠的話,早就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知道了下一句是什么了。
只不過如今,他沒有其他人可用,只能繼續用這個蠢貨了。
一個本就是草芥,還以為自己是金枝玉葉的蠢貨!
慕容文鐸耐心道:“溪染,你如今可是國公府的千金,倘若與那顧將軍有了瓜葛的話……”
“可,可顧將軍已經有了正妻了,還是皇后娘娘的妹妹,他怎么會跟我定親?”
慕容文鐸微微一笑。
那就給顧恩泰一個,必須對你負責的理由。倘若他不愿意負責,那豈不是,就得罪了穆廣宇?
到時候,這場親事不管成沒成,都會讓他們彼此之間,跟皇權,產生裂痕!
鄭溪染聽懂了一點,但卻有點害怕,“二殿下,我,我擔心做不好,我……”
“沒事,一切都有我。溪染,你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甜言蜜語,慕容文鐸手到擒來。
再加上鄭溪染本就野心勃勃,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兩個人一拍即合……
天氣越來越炎熱了,樹頭知了開始叫個不停。
林晚意這幾日有點食欲不振,用膳的時候,小珩看著母后,只用了一點點,小家伙就擔心地皺起眉頭。
“母后怎么了?”
“沒事,就是天氣熱,沒有什么胃口。你乖,多吃點,不然不能長高。”
小太子還是十分擔憂地看著母后,搖了搖頭,“母后不吃飯,也不個個,那小珩就不能長高了,長高了,母后抱不動了。”m.
林晚意還是第一次聽這孩子說這么長的話,啞然失笑。
得虧她攔著宴辭,不許再給兒子穿小羅裙了。
看吧,兒子如今什么都懂了。
一抹明黃色衣袂閃過,宮人們立刻跪下行禮請安。
林晚意好奇道:“不說了晚膳才過來用么?怎么晌午就過來了?”
宴辭:“下午帶你去一個地方,就先一起用膳。”
林晚意抬手,讓宮人再去添加碗筷,讓小廚房趕做幾道宴辭平時喜歡吃的菜。
她好奇道:“去哪里?”
宴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哦對了,待會換身短衫勁裝,可以騎馬的。”
林晚意聽后眼睛一亮,連帶著不太舒服的胃口,也好了幾分。
林晚意其實挺喜歡騎馬的,可是后來基本沒有什么機會了,她還以為是天氣熱,宴辭帶自己去郊野馬場跑幾圈。
也算是散散心。
“我這就去換衣裳,你先慢慢吃。”
“不急。”這邊小太子眼巴巴地看著親爹,小聲道:“父皇,兒臣也想騎馬。”
宴辭和藹地摸了摸兒子的頭,語氣十分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就不怎么溫和了。
“等你有馬腿高的時候再說。”
小太子:“……”
等到離開了坤寧宮,小太子眼圈發紅地問身邊的瑤光,“瑤光姑姑,我什么時候才能有馬腿高?”
瑤光心情復雜,十分不走心地說道:“殿下繼續努力,肯定很快就有馬腿高了。”
從那以后,小太子每天用膳,都會多吃一碗飯……
林晚意還不知道宴辭又把兒子給刺激到了,用過午膳,帝后二人都換上了騎射勁裝,卻不是去皇家馬場。
竟然坐著馬車,直接出了宮。
一路向東,竟然直接出了城門。
林晚意詫異地看著宴辭,“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宴辭捏著她的手,他手腕的佛珠,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摩挲過。
“婠婠是不是擔心我把你給賣了?”
“如果真能賣,我想容城王府肯定會第一個出價。”
宴辭愣了一下,隨后哼了一聲,“我才舍不得賣,誰給多少錢都不賣。”
林晚意輕捶了他一下,說起了正事。
“這段時間,沈愈白很是安穩?”
忘憂大師說,那個契機會主動到來,但如今沈愈白成日待在居所,宛若縮頭烏龜,什么都不做,反而讓人有一些心焦。
這畢竟事關宴辭的壽數,林晚意怎么能夠放得下?
宴辭捏著林晚意的手,淡笑道:“他可不安穩,之前睡了那鄭溪染,后來又用各種手段,去偶遇那些官家小姐夫人,對,已婚的也不放過。還有一次,竟然撩到了祁明月。”
林晚意一聽,頓時坐直了身子,著急道:“他竟然還去招惹明月?”
宴辭:“別急,他沒占到什么便宜,還差點被祁明月跟你三哥來一個混合雙打。”
林晚意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忍俊不禁,感慨道:“真是可惜,沒有親見啊。”
要不說沈愈白這人,滿腦子就想著借女人上位呢?
他八成以為祁明月還跟以前一樣,喜歡他,所以就試圖勾搭一下。
畢竟祁明月背后的長公主府,肯定是讓沈愈白十分垂涎的。
但誰能想到,林晚意當初跟沈愈白和離的時候,祁明月就已經不喜歡他了。
宴辭:“所以,也就更證明沈愈白是從上一世來的了。”
林晚意點了點頭,“這樣其實更好不過,那就是,他對這一世許多事情,都不太知曉。”
過了一會兒,馬車停下來,侍衛牽來了一紅一白兩匹駿馬。
倆人又換了馬,騎了好一會兒,越過一片林子,眼前突然有一大塊空地,豁然開朗。
旁邊搭建的有帳篷,遠處還有將士們在操練。
林晚意震驚,“宴辭,你帶我來兵營做什么?”
“像這樣一處秘密兵營,大周有許多處,容城等幾個邊陲城池有,還有諸如北境。婠婠,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要跟隴西開戰了。”
誰都知道,送質子來,是緩兵之策,隴西那邊同樣在加緊囤積兵馬,聯絡各地。
林晚意也知道,除此之外,當年穆家之禍,那隴西王就是另外一個罪魁禍首。
而且這一戰,不止一定要打,還得必須贏。
林晚意用力點頭,“宴辭,你就說吧,如果打仗了,需要我來做什么?”
“北境的火油,研制了幾個月,后來抓到了一個南洋來的人,在那人協助下,研究出了一個新鮮玩意,那東西,需要瞄準,然后就可以瞬間讓敵人腦袋開花。”
宴辭說完后,看向林晚意,“我記得婠婠當初的飛針,爐火純青,想必這種武器,肯定也可以駕馭。”
林晚意:“……”
她有點懷疑,宴辭是不是有點過于看重她了?
然后,林晚意就看到了那個武器。
那個巴掌大的鐵塊子,樣子有點奇怪,拿在手中很沉。
宴辭就站在她身后,扶著她的小臂,手把手地教她,瞄準了前方。
他在她耳邊說:“婠婠,把前面的靶子,想象成一個你最恨的人,然后,用力都按下這里。”
林晚意看著遠處的稻草人,她瞇了瞇眼。
“就沈愈白吧。”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