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白天侯門主母夜里卻被權臣親哭林晚意宴辭 > 第164章 婠婠,可曾想我?

不怪林晚意驚訝,畢竟之前宴辭來過幾次,走窗戶的次數多于走后門。
走后門的次數又遠超于走正門!
最重要的是,看到祁明月被嚇得好像炸毛小麻雀似的,林晚意有點過意不去。
她率先開了口,“明月縣主,你找我有何事?”
祁明月立刻竄到她身邊,“我是來請你明日去祁府上門看診的!”
林晚意微笑點頭,“自是可以,下次你直接讓侍女給我送帖子,倘若我有空必然就會去。”
“那怎么成,咱們可是朋友!我定然要親自上門請你的!”
祁明月說完了話,但一時間又猶豫不決,要不要離開。
雖然她也害怕讓全京城都聞風喪膽的九千歲,可,可林晚意是她的朋友啊!
她怎么丟下朋友,獨自一人面對這活閻王?
祁明月沖著林晚意擠了擠眼睛,那個意思是你快點留我,你若留我,我就勉為其難留下來陪你一起!
雖然我也不敢揍九千歲,但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害怕發抖!
林晚意看了看她擠眉弄眼的模樣,疑惑道:“明月縣主,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祁明月:“……”
都要氣死縣主了!
尤其是這個時候,坐在太師椅上喝茶的宴辭,眼神涼涼地掃了過來,祁明月再也頂不住了,她咬了咬牙,還是多問了一句,“宴都督,你也是來慕晚堂看病的嗎?可這里,不接待男病人啊。”
在場所有人聽到祁明月這句話后,都嘴角抽了抽。
心中對這位勇敢的縣主,深感敬佩!
而林晚意真的擔心祁明月會惹怒宴辭,她連忙咳了一聲說道:“明月縣主,你恐怕有所不知,這慕晚堂倘若沒有宴都督的銀兩支持,恐怕是開不起來的。”
祁明月大驚,“所以宴都督是慕晚堂幕后的老板?”m.
林晚意點點頭,差不多吧。
祁明月突然腦補林晚意被沈家人欺負得走投無路,然后可憐兮兮地去求助九千歲了?
她特別同情地看著林晚意。
這個蠢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去求助她呢!
她也很有錢啊!
可如今九千歲在這里,祁明月不好說出這些話來,只低聲道:“你明日記得來祁府,我先走了。”
“嗯,銀翹,去送縣主。”
等到其他人離開后,林晚意扭頭看向宴辭的肩膀,有點無語道:“今日倒是走正門了,你沒看到把祁明月都給嚇成什么樣?你肩上的傷處理了嗎?我怎么聞著還有血腥味道?”
雖然她的話語中有著小怨懟,但更多的都是關切。
宴辭嘴角微揚,“之前的傷口裂開了,還沒有包扎,他們都沒有婠婠包得好。”
林晚意無語,這人可真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啊!
她說了一句跟我來,轉身就朝里面走。
藥室這里人來人往的,時不時有人來買東西,倘若看見就不好了。
宴辭則是乖乖地跟著林晚意上了樓,等到了書房里,門關上的瞬間,他長臂一伸,就從背后抱住了林晚意。
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
“婠婠,可曾想我?”
“都督,我們分開的時間,并不久。”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婠婠,我們都分開好幾年了。”
宴辭呼出來的熱氣,都繚繞到了林晚意的耳朵上,而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也不規矩起來。
林晚意猛然按住了他的手,“別鬧了,先脫了衣袍。”
宴辭愣了一下,他低笑一聲,笑聲中夾雜著一抹難以言說的愉悅。
“原來婠婠果真想我,只是婠婠不善口頭表達,都喜歡用實際行動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要去幫林晚意寬衣解帶。
林晚意按住他的大手,無語道:“都督大人,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是說把外袍脫了,讓我給你看看肩膀上的傷口!”
宴辭其實知道她的意思,但就是喜歡逗她。
看著她嗔怒耳根粉紅的模樣,就樂此不疲,逗她一輩子都不會膩歪。
宴辭終于松開她,走到羅漢榻那坐下,張開雙臂道:“婠婠幫我寬衣。”
林晚意倒也沒有扭捏什么,拿來了藥箱,然后就伸手去解宴辭的外袍,再然后是里面的中衣……
反正都坦誠相見過了,上個藥,算得了什么?
宴辭的傷口果然裂開了,因為沒有處理,所以整個肩膀都被血給染紅,看著觸目驚心。
傷口處中衣跟血肉都沾到了一起,需要扯開上藥重新包扎,肯定得疼極了!
林晚意輕咬嘴角,“宴辭,你就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嗎?這得虧傷口沒有紅腫感染,不然你要不要命了?”
宴辭見到她生氣了,竟然心情十分愉悅,眸子璀璨,“婠婠竟然這般關心我?”
林晚意氣極,丟開手中的東西,不想理這人了。
宴辭見她真生氣了,連忙長臂一伸,將人攬入懷中,一邊吻著一邊哄著。
林晚意也不敢亂動,擔心再次撞到他的傷口,她無奈道:“宴辭,我是大夫,我最討厭的就是不愛惜自己身子的人了,你明白么?!”
“我懂,都懂,婠婠不氣。我這樣做,是陛下因為一些事情懷疑我,我只能用了苦肉計。”
林晚意聽到這里面竟然還有其他事情,微微一愣,“陛下不是最信任你了嗎?全京城都說,陛下信任你,都超過了他自己的兒子!”
宴辭自嘲一笑,“不,他除了自己,其他任何人都不信任。只是比起那幾個不成器的皇子,我對他有用一些,他才多一兩分信任而已。”
林晚意雖然不懂權謀之事,但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知道宴辭這苦肉計,也是不得已為之,之前她心中的那股子氣,已經慢慢消散了。
“宴都督,你松開我,我先幫你把傷口重新處理一下。”
“好。”
宴辭也見好就收,立刻松開手,他可不想真惹惱了他家婠婠。
林晚意小心翼翼地剪開了跟血肉沾在一起的中衣,她的動作輕柔極了,但也知道,那還是很疼的。
可是宴辭全程眼都沒有眨一下,竟然就那樣脈脈含情地看著她。
還是有一些血跡,飛濺到了宴辭的臉頰上,不知道為何,林晚意突然就想起來,那晚上夢到的那個一臉是血的小孩子了。
“宴辭,你可知道,大周朝哪一任皇后,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