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245章 可愛學姐來了
  白桁正在礦山忙著,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見是江怡的馬上就接了。

  白桁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然后向遠處走去:“喂,寶貝。”

  江怡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聲音帶著哭腔:“喂,白四叔叔...嗚嗚...”

  她已經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孩了,已經是大人了,但她就是喜歡這么喊白桁。

  委屈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白桁著急又回不去,只能輕聲哄著。

  白桁:“怎么了寶貝,誰欺負你了,告訴老公。”

  江怡知道不能提司鄉,因為白桁小心眼:“就是,就是心里難受...”說著他擦了擦眼淚。

  白桁越聽越心疼,怎么哭成這樣了,家里誰敢惹她。

  江怡吸著鼻子:“你什么時候回來。”

  白桁看了一眼,事情進展的并不順意:“很快就回去了,不哭了,告訴老公,怎么了。”

  江怡只說了自己心情不好。

  白桁隨手拎了一把木頭椅子坐下:“那想讓老公怎么哄你。”

  周圍站滿了人,還有很多是外國人,他們正商量著如何開采,結果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白桁手指放在嘴唇上,讓他們小點聲。

  司徒煙無奈,只能用外語道:“不好意思,有另外合作商,打來電話了。”

  因為語言不通,所以司徒煙也不怕。

  白桁的態度又格外的好,周圍人竟然沒有人懷疑。

  江怡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腳尖:“你現在忙嗎?”

  白桁看了一眼周圍的百十號人:“不忙。”

  江怡小聲貼著手機:“那要不要讓我看看白四叔叔啊。”

  白桁帶著笑意:“寶貝是想看臉,還是什么。”

  江怡就是想把這個話題扯開,她剛剛太難過了,想都沒想就給白桁打了電話。

  江怡小聲道:“當然不是看臉啊。”

  白桁抿著唇,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只不過在這種地方,還真不行:“寶貝,我在礦山,周圍有人在工作,沒地方。”

  司徒煙就差把耳朵貼過去了,到底干什么,還得背著人。

  江怡一聽只好作罷:“那好吧,那我等你晚上回酒店。”

  白桁答應了,只有他們的時候,干什么不行。

  江怡掛斷電話后,拍了拍臉頰,她不能苦大仇深的回去,司鄉看著也會心情不好。

  白桁掛了電話后,就給家里的管家打了個電話,得知是司鄉發了高燒送去了醫院,他才不爽的掛了電話。

  白桁站了起來:“不知道幾位考慮的怎么樣。”

  這會他們沒有猶豫連連點頭。

  司徒煙抱著合同,對白桁眨了眨眼,夫人這電話來的夠及時的,不然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回去。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白桁說著拍了拍司徒煙的肩膀:“回頭給你放假。”

  司徒煙別提多激動了,他早就急著回去玩藍小鳥了!

  白桁回到酒店洗了個澡,酒店給他配了臺風扇,但效果極差,他坐在床上,看向窗外。

  這地方,洗個澡都是奢侈的,這家酒店,沒錢還進不來,一晚上要二百塊錢...

  其他地方就幾塊,十幾塊。

  按理說,這地方發現了礦山,應該富裕,可是地方太偏了,網絡不好,消息閉塞,他們甚至不知道,是礦山,只當他們是來挖石頭的。

  白桁躺在床上給江怡打了電話,結果沒接。

  江怡把手機靜音了,司鄉睡著了,她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陪著他。

  直到天快黑了,江怡才起身,期間司鄉醒過一吃喝了點水,就又睡下了。

  “夫人。”管家站在門口:“一組,組長來了。”

  江怡原本以為是徐斯塵,結果出去后才發現是裴教授和可愛學姐葉允澄!

  “學姐。”江怡高高興興的走了過去。

  葉允澄出門還特意換上了自己以為的成熟裝扮,結果看到江怡,她覺得自己好像,穿的太幼稚了,會不會太失禮了。

  江怡沖裴修言點了點頭:“裴教授好。”

  沒辦法,刻在骨子里了,改不了了。

  雖然她現在是白家的夫人,但...也還是怕曾經給她上過課的教授。

  “你好。”裴修言穿著正裝,手臂上搭著葉允澄脫下來的外套。

  “快,準備茶水。”江怡看向管家道:“一高興什么都忘了。”

  葉允澄看著江怡,恢復的比想象中的要好,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門關走一圈,雖然醫學發達了,但還是會有意外,當時得知她陷入昏迷,她跟裴修言沒少登門求醫。

  “學姐還是這么可愛。”江怡說著挽著葉允澄的胳膊道。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不是家人,但就是感覺很親切,總有一種娘家來人了的感覺。

  葉允澄一臉的愁容:“我也想成熟啊,我還特意穿了這件白裙,挽了發髻。”

  裴修言到是顯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了,金邊的眼鏡,身上穿著高定黑色西裝,語氣不快不慢,聲音低低沉沉的,主要他在禮節上,永遠不會出錯!

  “你看看我,我總覺得我十八九歲,結果妙妙都那么大了,跟在我身后喊媽媽,我都覺得我今年得有三十歲了。”江怡說著提醒了一句:“小心臺階。”

  葉允澄之前來過幾回,不過那時候江怡正處于昏迷階段。

  “斯塵有事不能來參加婚禮了,所以他來,我就跟著湊個熱鬧。”葉允澄說著抬起頭,溫柔的看著裴修言。

  裴修言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

  江怡知道,可愛學姐這么說,是怕她多想:“這婚禮都給我弄糊涂了,念念不結了,只有四組的組長羅恩了。”

  葉允澄來之前做過功課了,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姻緣這事,說不清楚,他們辦,我們就負責喝喜酒。”

  江怡給裴修言和葉允澄倒了茶:“我這條命能撿回來,還多虧了,裴教授和學姐不辭辛苦的為我請醫生。”

  “不說這個,都過去了。”葉允澄說完喝了口茶。

  江怡笑著把手搭在了葉允澄的手背上:“那我也要感謝你們,這份恩情我是不會忘的。”

  救命之恩。

  “你要是這么說,我可不高興了。”葉允澄說著繃起臉。

  江怡搖了搖頭:“不說了,不說了。”

  “你看吧,我生氣還是很嚇人的。”葉允澄看向坐在一旁默默喝茶的裴修言。

  裴修言抿著薄唇,目光寵溺的看著葉允澄:“老婆說的是。”

  江怡貼著葉允澄耳邊小聲問:“學姐,我懷疑你在群里說的是不是真的,裴教授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說的那種粗魯人啊。”

  “別被外表迷惑了,男人都是狐貍精變的。”葉允澄也壓低聲音道。

  江怡忍不住想笑,確實,男狐貍精更要命...

  裴修言推了推眼鏡。

  江怡拉著葉允澄的手:“學姐,我讓管家去準備晚餐了,司鄉這會應該醒了,我們去看看他。”

  葉允澄其實早就坐不住了,但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去的路上,江怡覺得自己腿好像比平時短了,不然怎么會跟不上學姐...

  司鄉躺在病床上,臉色好了不少,燒已經退了,但還是要繼續觀察。

  “媽...”司鄉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葉允澄。

  葉允澄焦急的走到司鄉身邊:“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刀口不舒服,咳嗽嗎?這里疼不疼。”說著她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劃著。

  司鄉搖了搖頭:“哪都不疼,就是感冒了。”

  葉允澄伸出手摸了摸司鄉的頭:“怎么會感冒呢,出門的時候告訴你,不要穿的太少,早晚要加衣服,不能吃涼的,水果熱一熱在吃。”

  司鄉躺在病床上,認真聽著葉允澄的每一句話,當初他手術的時候,她就在一旁照顧他,守著他,不能下床,又擔心他害羞不好意思,所以都是她親自收拾的。

  那陣子她肉眼可見的瘦。

  “媽,你不用擔心,我可能是空調溫度沒調好。”司鄉說著往上移了移。

  葉允澄也不好多說什么,在家的時候,她半夜都會起床看一看空調的溫度,如果司鄉踢被子,她還會給蓋一蓋。

  江怡一臉的歉意,當時還覺得沒什么,還給他毯子,讓他回去,估計他自己睡妙妙尿窩上了。

  “爸。”司鄉反應過來后,才打招呼。

  裴修言點了點頭:“好好休息,不舒服就要告訴醫生。”

  葉允澄坐在椅子上:“這回等參加完婚禮,我們一起回家,也省著你自己折騰了。”

  江怡:“...”本來想留司鄉在家里多住一兩個月的,但現在把人照顧出病了,不好意思開口了。

  司鄉對葉允澄眨了眨眼:“我沒玩夠。”

  葉允澄不放心的看著司鄉,不過他們一向很尊重孩子的選擇:“那好,我也在這玩幾天,我不想上班,不想工作...”

  司鄉知道,葉允澄是想留下來多照顧他幾天,看著他徹底沒事了,她才會走。

  她真的是把自己當親兒子疼,小竹子有的,他一樣不落,一碗水在她這里,是可以端平的。

  有時候小竹子會拿他的東西,畢竟小,他也會主動讓著他,但轉身葉允澄會補償他雙份,還會教育小竹子這樣不可以,是不對的。

  有時候他都覺得,對小竹子太嚴厲了,他比小竹子大了那么多,讓著他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他心理上,已經不是小孩了,但是葉允澄不同意。

  說小孩就是小孩,就是要父母疼的。

  江怡聽說司鄉短時間內部會走,手指不自覺的比了個耶,她以為沒人能看見...

  她自己以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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